韩风淡然一笑。
“就冲你的话。”
“第一,这家酒吧我收购了。”
“第二,你哪只手推的我媳妇儿,小爷我就卸哪只胳膊!”
边上一个声音,带有威胁的怒意。
“你说了恐怕不算。”
韩风看向这个人,一脸浓密的胡子,跟黑猩猩似的,一眼凶光。
“小爷我说了还真算!”
钱大福愤怒大喊道:“熊哥!他感觉自己很牛逼,在西餐厅侮辱我,到这里还这么狂!”
“除了陈爷,您说了算!弄死他!”
熊哥没看钱大福。
钱大福再怂,再装逼,也是酒吧的人。
他打钱大福可以,别人打钱大福,就是打他的脸。
熊哥咬着牙,咬肌绷紧,他在压制着愤怒。
“我知道你很牛逼,上面让我放你一马。”
“钱大福推了你媳妇儿,你甩了他一巴掌,账清了,不要让我请你走。”
韩风眼神微怒,凌厉如刀。
“小爷我的账,利息怎么算,小爷我做主。”
“你,算老几啊?”
熊哥咬牙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韩风不耐烦的看了大胡子一眼。
“酒吧我收定了,收不到,也砸了。”
“这孙子,必须卸他一只胳膊。”
“话,小爷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你们谁反对,往前来。”
熊哥怒道:“那就别怪爷爷我心狠手辣了!”
“敢在黑虎堂陈爷的地盘嚣张,你还是第一个!”
韩风看着他手中
的砍刀,指了指自己的头。
“来!”
啊——
熊哥一声咆哮,扬刀便砍。
韩风这么挑衅他,他要是不敢砍,还怎么混!
“去死吧!”
熊哥一声大叫之后,手中的刀被韩风夺下,然后被韩风一脚给踹了出去。
咣!
雄壮的身体撞到了墙上,把墙砸了个凹坑。
他滑落在地,昏死过去。
陈天阁的小弟们拿着刀、棍、钢棍,疯一般冲上来。
刀疤江和十几个保镖,同时出手。
嘁哩喀喳一阵响,桌椅炸裂,玻璃碎屑横飞,血光飞溅。
不多时,只剩下一地哭爹喊妈的哀嚎声。
韩风扫视一圈。
就你们那两下子,单靠一点狠劲儿,想跟年薪几百万的保镖对抗?
是读书少,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这么大的动静,陈天阁还没出现。
说明两个问题。
第一,他不在这。
第二,这个人懂得隐忍,隐忍的人都狠辣。
那行,小爷我就逼你出来。
空荡荡的酒吧里,除了一地嗷嗷哀嚎的人,站着的,就剩下巧儿。
韩风打量她。
长的不错,准确的说很有可爱特色。
她脸颊苍白,面容有痛楚状,她身体不舒服。
韩风低眼,看到有血顺着她的腿流下。
没从她面容上看出有身孕的迹象,要么是大姨妈来了,要么受伤了。
巧儿看着眼前这个霸气的年轻人,因为韩风穿着保安服的缘故,她心里有种莫名的踏实感。
仿佛掉落在深海里彷徨飘荡时,遇到了可以栖身的礁石。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要不然陈天阁会杀了她,还有她的家人。
“大姨妈来了?”韩风问道。
巧儿一愣,低头看了下,见到腿上的血。
眼神告诉韩风,没有。
韩风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趴在椅背上休息下吧。”
以她现在的情况,坐下来更痛。
身体都这样了,还出来走穴跳舞,真难想象。
柔声的关心,让巧儿突然感受到莫名的感动,悄悄退后两步。
韩风拎着砍刀,走向钱大福。
钱大福坐在地上,惊恐的往后退。
这些人,来到世纪年华酒吧,竟然这般狂傲,把酒吧的打手全部打残了!
他心里的底气,就这么被韩风几个眨眼的功夫给打没了。
只剩下恐惧。
像畏惧魔鬼一样的恐惧!
钱大福朝韩风吼道:
“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总是跟我过不去!”
韩风用精钢刀面,拍了拍他的丑脸,扬起嘴角,锋利如匕首的尖端。
“小爷我到底谁,对你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说的第二句。”
“从见到你,你就开始在小爷我面前嘚瑟,给了你不止一次机会,你还把这张丑脸伸过来。”
“你说,是你跟小爷我过不去,还是小爷我跟你过不去?”
“你是皮糙肉厚,还是脑子跟屁股长反了?”
“就你这逼样,别说那叫小兰的是什么货
色,她能看上你,都替她悲哀!”
“你以为在这,你就可以很牛逼了是吗?”
“还敢推我媳妇儿?”
“小爷我就没法怎么着你?”
韩风的怒气逐渐攀升,怒声道:“我看你是活腻了!”
啪!
精钢刀面甩在钱大福的脸上。
他的脸骨骨折,血肉模糊,趴在地上嗷嗷吐血。
钱大福的脸跟气球一样肿胀起来。
韩风道:“小爷我今天说卸你一只胳膊,就卸你一只胳膊。”
“别说小爷不近人情,卸哪一只,你自己选。”
钱大福趴在地上,呜呜痛哭。
他后悔怎么招惹了韩风这个煞神了!
这一次他恐怕在劫难逃了!
能救他的,只有陈天阁老大!
“老大!救我!求求您了,救救我!”
韩风就是要把陈天阁给逼出来!
他就不信,在他的地盘上,把他的手下打成残废,他还能隐忍憋着。
二楼,传来一个声音。
“求我?”
“我为什么要救你?”
“因为你,把刚从安全局被保释出来的云城煞神,引到这里。”
“请神容易,送神难。”
“一只胳膊恐怕不够做送神的祭品,两只刚刚好。”
韩风敏锐察觉到,这叫巧儿的,听到这个人的声音,脸色突然变了,像是很畏惧一样。
莫非,他不是陈天阁的女人?
她被强迫了?
那她跟陈天阁又是什么关系?
韩风抬眼看了下。
二楼穿黑色西服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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