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捏着她生疼。
她实在是忍不住,伸出了另外一只手,要去抓挠自己的脸,可还没有抓一下,另外一只也被捏住。
“二宝都没有你这么不听话。她还知道要漂亮,脸不能抓破。”
二宝向来很重视自己的脸,她很爱漂亮,就算是被蚊子咬了,也绝对不会去抓挠的。
“放开我,我要痒死了!”
她嘟囔着嘴。
“如果你忍不了的话,那我只能用我的方式来了。”
“那你来啊——!”
只要不痒了,她感谢他八辈子祖宗。
下一秒,唇瓣被她堵住,身体就这么压了下来,专属于男人的气息拂面,弄得她全身热得过分。
“呜呜……”
温呦呦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不要脸,竟然用这种办法来让她不要说话,她的手被死死地压着,此刻也没有办法挠脸。
“现在还痒不痒了。”
“你混蛋!”
“呜呜——!”
男人的唇瓣又继续堵上。
霸占着她接下来所有的话。
容贺进来的时候,就看着他们在床上放肆的亲吻着,他站在那里,看着那头的男人。
明明大家都是一样,可似乎他的进程,比自己快多了。
这是私人病房,没有其他
的病患,但此刻,显然他们……现在再这么下去,只怕,没完没了了。
“咳咳……”
容贺站在那里,捂了一下自己的嘴,咳嗽了一下。
温呦呦咬了男人的唇瓣,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他。
他的脸上风轻云淡,没有什么被抓到了的羞赧之色,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反观温呦呦,这会儿面红耳热。
倒像是真的做了什么事。
“我来送药。”
容贺看着厉九那晦涩陌生的眸子,此刻掏出来口袋里面的药丸。
“一天一颗,三天后,可以出院。”
这不过就是药物相克,等排出来药物,身体便可痊愈,所以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只不过,就是皮肤可能会溃烂。
但是服用药物及时,这些问题也将不复存在。
“谢谢。”
“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容贺心想,当他想在这里多待吗?
可出于医生的本能,此刻看着那头的厉九,“服用药物期间,不能同房——!”
厉九听着这话,眉头紧促。
这个男人,如果不是故意的,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男人说完,转身离开,此刻才不管厉九那幽怨的眼神。
结果刚一出去,就被一个馨香的怀
抱,给直接抱住了。
“你为什么不来看我——!”
抱住他的是夏言。
早上,夏言就在病房里面等他,可谁知道这人,竟然一上午都没有过来过。
她也是来看温呦呦的,但是刚准备进去的时候,看着厉九跟温呦呦正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爬进去被厉九杀掉。
索性,去了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就看着走出来的容贺。
这人,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就出来了。
没有一丝尴尬。
果然,论起厚脸皮,她比不上容贺。
“放开——!”
他知道自己的脾气,也知道靠近她,最后会得到什么,所以,这段时间,克制着不去找她。
可是,偏不想,她竟然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这样的夏言,他哪里招架得住。
“我就不放!容贺,我有话想跟你说——!”
“该说的已经说清楚了。”在听下去,他会心软。
到时候,受苦的还是自己。
夏言喜欢陆放,这几日,他看了太多他们之前的东西。
那些事情,她虽然也跟自己做过同样的,但是,那只是以替身的方式,她心里想着的人是陆放,而不是他。
人该有自知之明。
该放手的时候
,就该放开。
过分折磨,都这么大年纪了,没有必要。
“容贺,你为什么就不能听我说完!”她不依不饶,此刻拽着他的衣服。
她不想就这么让他离开。
昨晚,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陆放得不到她,杀了她。
而这个男人,将陆放送进了监狱,而后,自杀了。
哪怕到死,他都没有听她说过一句,她爱的人是他。
而他们就这么错过,哪怕,变成了鬼混,也没有相遇。
仿佛,永远就是只差了那么一点点。
那噩梦缠着她整整一晚上,她怕,害怕那样的结果。
她想好好跟他在一起,生儿育女。
抬着眸子,夏言的眼睛通红,扯着他的衣服,丝毫不松开,“你在怕什么?怕你喜欢我,怕我再把你耍了?我对你怎么样,你就没有感觉吗?”
他垂眸,看着女人那猩红的眼眸,不再看她一眼,“夏言,你觉得我很好欺负是不是?”
“我没这么想过,容贺,我没想欺负你。”
她从不想欺负他。
只是,因为之前的那脑子发热的想法,做错了事情。
她可以弥补。
“那就让开,既然离了婚,以后,不要做过多牵扯,这是你之前说的
话,我希望你记住。”
“我不想记住,容贺,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你。”
容贺站在那里,讽刺的笑了一下,“夏言,如果你之前对我说这些,我想我应该已经感激涕零了。”
“你不相信我?”
“你觉得我会信吗?”
男人扯开了她的手,“夏言,夫妻一场,不要弄得太难看。”
她说完,转身就走。
夏言觉得全身好冷。
此刻,她抬起眸子,看着那头出现的人。
“容贺,我就知道……你是陆放。”
陆放穿了一件一模一样的衣服,此刻那双眸子冷着,“看来,你确实,对我已经一点想法都没有了。”
“是!”
那锐利的刀子直接捅入了女人的心口,“那你去死吧,夏言,你喜欢我,我给你活的机会,但你不要,那你就去死——!”
夏言接连退让,此刻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
“快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