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屿,我知道你想替你现在的太太出出气,但是知错悔改这才是最好的教育目的不是吗?我相信文惠经历这件事情,她一定会改过自新的,你给她一次机会,我保证不会再让她来骚扰你,好吗?”
温父眼眶含泪,温母已然小声啜泣起来。
这悲情戏演的,傅茉一实在是看不下去,便起身上了楼。
她上楼后,宁母的话,便更肆无忌惮起来,“是不是她不让你去撤案的?这个坏女人哟,真的是蛇蝎心肠,这种女人嫁进我们家,真的是要遭央了哟。”
“妈,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昨天刚结婚,你非得弄得大家心里都不痛快吗?”宁屿生气看向自己的母亲,说话够难听。
“宁屿你就行行好,放过文惠吧?以后,我们温家人,保证不来打扰你们的生活。”
温父再三保证。
宁屿也给不了答案。
如果对他们公平了,那对傅茉一就太不公平了。
“爸,这事……我需要考虑一下。”
“好,好,你考虑,没关系,让文惠多在里面呆些日子,也算是对她的惩罚,让她长长记性,等你考虑好了,我们再去接她出来。”
这考虑,在温家人看来,就等同于同意了。
宁屿也没再多说什么。
送走这些人后,宁屿心情很复杂的在楼下吸了颗烟,这才拾步上了楼。
傅茉一睡了一小会儿,他推门进来,她便起来,倚在了床头上,“抽烟了?”
“你这鼻子。”他温柔的笑着,进了洗手间,刷了个牙,这才出来,“没味了吧?”
“他们走了?”傅茉一问。
“走了。”
“你答应他们的请求了?”傅茉一很想知道,宁屿是怎么决定的。
宁屿摇头,为难的看向傅茉一,“你给我出个主意吧。”
“那老两口看起来确实是挺可怜的,但温文惠也罪不至死,充其量做几年牢就出来了,他们的岁数,也完全可以等得起,没必要哭哭啼啼的。”
总得来说,傅茉一算个外人,她足够理性。
宁屿最大的优点就是重情重意,最大缺点就是太重情重意。
他总想着事事周全,但天下事,哪能事事周全。
宁屿没说话,傅茉一知道他难做决定。
“如果你从心理里,想对温家人有个交待,那你就撤案,我没有意见。”她很认真的说。
宁屿依然是摇头,“做错了事,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这是毋庸置疑的,我是怕因为这事,我妈会
借机上门来闹。”
“你上班,我也上班,她来闹得有人陪她闹不是吗?”她轻轻的握起宁屿的大手,“别想太多,自寻烦恼。”
他很抱歉,让傅茉一添堵,“对不起啊,让你受委屈了。”
“你才知道啊。”傅茉一故意叹了一口,“我们可说好了,你妈每来闹一次,就剥夺将来看孙子的机会,十次为满。”
宁屿表面上没有表达意见,其实内心里,十分赞同傅茉一的想法。
第二天,是傅家隆重的回门礼。
华城所有叫得上名号来的达官显贵,悉数到场庆贺。
有记者特意的报道了这次难得一见的回门宴。
傅淮深在华城的地位,有太多上赶着巴结的人,包括宁母家的那些亲戚。
婚礼没让去参加,他们已经很有意见了。
回门宴,按华城的规矩,婆家人是可以来参加。
大姨和小姨齐齐的打扮隆重的跑到宁家,想去蹭一下热度,顺便跟傅家拉门对号,以后好方便人家照应。
宁母一盆水泼灭了他们的热情,“不去。”
“二妹,为什么不去啊?那婚礼你是嫌远不去,这回门宴,可是在咱们自己家门上,我听说,上流社会的基本上全去了,咱们不去,合
适吗?”
大姨太想去拉拉关系了。
这是多好的机会。
“除非傅家人亲自上门请。”宁父抽了支雪茄递到嘴上,“否则,我是不卖他这个面子。”
大姨和小姨对看了一眼。
都觉得这两口子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姐夫,你是儿子娶媳妇,人家傅家是嫁闺女好不好?人家来请你?你想哪去了?我说你们也够可以的,傅家这么大一颗树你们看不到眼里,只想着找个低三下四服侍你们的儿媳妇,眼界就是这么窄吗?”
小姨也是快被气疯了。
华城多少名门少爷踏破门槛,求得傅家大小姐看一眼,人家非挑了你们个二婚儿子,你们不跪到佛祖面前烧香磕头,还拿起头来了。
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小妹,你姐夫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入赘。”这娶了傅家的女儿,不相当于把自己的儿子贡献出去了吗?
他们宁家,在华城好歹也是叫得上名来的。
这不是让大家笑话吗?
大姨和小姨不知道这事,“他们说让宁屿入赘了?”
“说倒没说,但这说不说的,不一样吗?”宁母也是心不甘的说。
小姨翻了个可以掀到后背上的大白眼,“人家傅家
绝后了?人家好歹连孙子都有了好吧,我说二姐,你们可就这一个儿子,真的打算跟他,断决关系吗?不要想太多哦,让人家笑话。”
“就是,二妹,你们这样,早晚会失去宁屿,趁着现在他们还没有生孩子,早点示好,免得将来孩子姓了傅,你们宁家,可就真的绝了后了。”
大姨和小姨轮番上阵。
说的宁母也是心慌慌。
但宁父冷静的一批,大家长的姿态一摆,“那傅淮深不上门跟我见面,我是不会跟他们示好的。”
“姐夫。”小姨觉得宁父这些年,本事没一点,这摆谱可真是谁都比不了,她真得多说几句,“说句你不爱听的,你算老几啊,让人家傅淮深上门跟你见面?在华城想见傅淮深比你厉害的,多了去了,你凭什么提这种要求。”
“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