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
她的珍藏的好酒,不过都在一个箱子里,傅以梵应该没有翻过她的东西,所以他不知道。
燕小柠翻箱倒柜的把红酒找出来。
又找了两个高脚杯。
“傅总,要不要喝一杯”
“喝一杯,咱俩可就都回不去了,得住在这儿。”他笑着说。
燕小柠指了指卧室,“那张大床,傅总能习惯吗”
“有你在,哪儿都习惯。”
他扣住她的腰,拉进怀里,轻轻的拥着,“想喝点”
“一起”她细长的指尖,点着他的胸口说。
男人握着她的小手,递到唇上,吻了一下,“那就喝点。”
摇曳的红酒,醉人的音乐。
她踩在他有脚背上,任由着他抱着,轻轻的扭动着腰身。
“小柠,这五年,你想过我没有”他轻轻的在她皙白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女人抱着他的颈子,在他耳边说,“你猜。”
“思念是相互的,我想你的同时,你应该也在想我。”
燕小柠笑了起来,“傅以梵,你好自恋哦。”
“不是吗”他的大手扣紧了她的腰身,两人贴的更紧,“你没想我”
“我弄两个孩子,天天忙的要死,我哪有时间天天的想你。”这话一半真,一半假。
真的是,她头几年,确实每天都很累。
假的是,她无时无刻的不在思念他。
“怪我。”他自责的说。
“怪你什么”
“怪我,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他很抱歉的把红酒一口饮下,“以后,
不会了。”
“不会什么”女人矫情的看着男人,“你能保证,一辈子不跟我吵架你能保证,一辈子不跟我发火还是你能保证一辈子不出轨”
“出轨这事,我能干吗。”
“傅以梵,你就会避重就轻,出轨不能干,那吵架和发火呢”女人捧着男人的脸,不让他回避眼神,“说,你干不干”
“不敢。”他吻了一下她的唇,把她抱了起来,“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傅以梵改名叫傅听话了。”燕小柠笑的花枝乱颤。
傅以梵趁机问道,“那你看在我这么诚心的份上,嫁给我好吗”
“这就算求婚了”哼,一点诚意都没有。
“上次求婚,我已经竭尽全力了,老婆,放个水呗。”
燕小柠傲娇的摇了摇头,“那不行。”
“虽然新意没有,但是戒指,我准备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枚硕大的彩钻。
据说,彩钻是可遇不可求。
他是花了几个亿才拍卖下来的。
看在这大钻石的份上,“老婆,嫁给我吧,好吗”
钻石确实比上次求婚时钻戒耀眼多了,而且是彩钻,很稀有。
“看在钻石的份上,勉为其难吧。”燕小柠把左手伸了过去,“可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了,要是以后对我不好,我可是随时跟你离婚的。”
“不敢不敢。”他赶紧把钻戒,套到了她的无名指上,低头亲了亲,“老婆,明天咱们就把
证领了吧。”
“好吧。”
看她多乖,听了方好好的话,不作了。
这简陋的求婚,她也同意了。
真以为她是看在钻戒的份上吗
那只不过是个台阶。
她爱他,无关金钱。
那晚,她喝了几杯红酒,醉倒在他的怀里。
他抱着她跳了一晚上的舞。
她特别喜欢腻在他的怀里,听他的心跳,有时候,她还会咬他一口。
她喜欢吻他的喉结,她觉得这是他最性感的地方。
不知道,以前她专属这些东西,有没有被苗姝言糟蹋过。
“你跟苗姝言发展到哪一步了”她还是有些计较的。
“牵个手而已。”
“没接吻吗”她觉得不太相信。
傅以梵举手保证道,“没接吻,你跟迈克,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燕小柠有些心虚的往傅以梵怀里蹭了蹭,鼓鼓囊囊的说,“我和他清清白白的。”
“有多清白”这话听起来,哪里也不清白,“睡了吗”
“当然没有。”这点,她敢保证。
“那是亲过了”
燕小柠不说话,把傅以梵抱紧,“也就……亲过……那么,一两次而已。”
“燕小柠你……”
“哎呀,他的吻技又不如你,你生什么气嘛。”她这是实话实说的。
傅以梵气的在燕小柠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他哪儿还不如我”
“哪哪也不如你。”燕小柠捏着傅以梵的脸,在他的唇上亲了两下,“好啦,都是过去的事情,计较什么,傅总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
“是。”他就是小气的人。
“哎呀,那早知道你会生气,我就不坦诚,就两句假话好了。”
“你这个臭丫头,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他抱起她,往卧室里走。
燕小柠就知道他除了在床上那一套,不会干别的。
但她心甘情愿的接受着他的惩罚。
五年后的第一次耳鬓厮磨,他小心翼翼,而她却愈发的美丽动人。
生过两个宝宝的经历,并没有在她的身体上留下过多的瑕疵,她依然是那个他爱到骨子里的小丫头。
酒精成了情感的催化剂。
温柔且缠绵。
隔天一大早,傅以梵便把睡梦中的女人,叫了起来。
“宝贝,起床了,咱们去领证了,小懒猫。”他吻着她,冒头的胡茬,抵在她的颈子上,让她不适的翻了个身,“再睡一会儿。”
“别睡了,起床了。”
他温柔的把她抱起来,给她洗了脸,刷了牙,卷了头发,妆他不会化,不过不化,也很漂亮。
“宝贝。”他轻轻的拍了拍燕小柠的小脸,“醒醒。”
燕小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傅以梵一眼,又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行了”
“你要化妆吗不化的话,咱们马上就可以走。”
上次领证,是傅以梵偷偷干的这事。
这次,她要亲自上阵,不化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