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好好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绑架了燕小柠。
她除了报警,根本没有别的主意,抱着手机急的团团转。
突然她想起了傅以梵。
现在好像只有他能救燕小柠。
也顾不得太多了,方好好给傅以梵打了个电话。
“燕小柠被绑架了?”电话那头的男人,诧异愕然。
“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我猜想可能是归韬吧,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他就对小柠出言不逊,小柠伤到了他,他咽不下这口气,所以……”
她只是猜的,在演艺圈里,她们行事低调,不得罪人,除此,她想不别人。
“混蛋。”敢动他的女人,活腻歪了。
挂断电话后的傅以梵,套了件衣服就出了门。
路上,他让宁屿去调燕小柠家门口,路口的所有监控,自己则开着车,直接去了医院。
归韬很好找,以他那高调的作事风格,几乎不用费什么周折就找到他的病房。
门口他雇的保镖,看到傅以梵走过来,便出手拦他。
被他一脚一个,踢出三米远。
走进病房时,归韬还在喝保姆喂的汤。
见是傅以梵,他也愣了那么一秒。
“你?”
傅以梵看了保姆一眼,“你出去。”
保姆看这架势,赶紧放下汤碗就走了出去。
归韬有些害怕,“你,你找谁啊?”
傅以梵拉了把椅子坐到了归韬的对面,微压着眸子,问:“认识我是谁吗?”
“认,认……不认识。”
傅以梵轻笑了一口:“我是傅以梵。”
“傅,
傅总。”名字如雷惯耳。
“听说你把我女朋友给绑了?”他挑眉。
“没,没有啊。”
归韬脚底生寒,他连人都没还没见到,怎么着,这傅以梵就知道了?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傅以梵起身走向了归韬,不知何时握在手里的匕首,在掌心掂了两下后,抓起他的手,就扎了下去。
归韬吓的尖叫,“不要啊……”
刀尖不偏不倚的落到了归韬小指和无名指中间,无论往哪用力,都可以很轻易的切断他一根手指。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女朋友被绑哪儿去了?”
归韬吓的眼泪和汗水一起流,“傅,傅总,您这是干嘛呀,我说,说还不行吗?”
“人呢?”
“其实,我也……我也不知道,我打个电话行吗?”
傅以梵抬了抬下巴,算是同意。
归韬颤着手,拿起自己的手机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归韬吞了口唾沫,“那个,人呢?弄哪儿去了?”
“韬哥,按您的吩咐,扔到废弃的工厂了,这娘们可能得便宜那些流浪汉了。”电话那头很得意。
归韬听的肝颤,他偷偷的看了傅以梵一眼,又问,“哪个工厂啊?”
“就是城郊那个废弃的化工厂,那边流浪汉巨多。”
“知道了,知道了。”
挂断电话,归韬缩了缩脖子,嗯啊了好一会儿,才说,“傅,傅总,她被丢到废弃的工厂里了。”
“哪里?”傅以梵心口一紧,“哪个废弃的工厂?
”
“就是城郊那个荒废了许多年的化工厂。”
傅以梵愕然,那个地方是流浪汉和一些干坏事的人的聚集处。
燕小柠被扔到那里,不要命,也得让她丢半条命。
他眼眸如刀刃一般的睨韬一眼,手起刀落,小手指应声而断。
归韬叫声凄厉。
“假如燕小柠有半点差迟,你这条命算是到头了。”
傅以梵半点时间也不敢耽搁。
一脚油门下去,往废弃的工厂开。
而被扔到那里的燕小柠,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她双眼被蒙着,双腿被绑着,双手也被反绑在了身后。
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眼前的黑是真的黑,从她被绑到扔到这里,她猜时间大概接近于凌晨。
她挣扎着蹭到一个墙角边上。
绑着她手脚的绳子,太紧了,根本没有脱身的条件。
她现在只能先把眼上的这条布带扯了去。
她弓着身子,脑袋在膝盖上蹭来蹭去,费了半天的功夫,这才让布带从眼前脱落。
好黑啊。
里面黑,外面也黑。
这是一个废弃的厂房,很大很空。
外面有悉索的动静,不知道是流浪的动物,昆虫叫声,还是人。
燕小柠尝试着用牙齿去咬脚上的绳子,无果。
绳子除了绑的紧,还特别粗。
这群王八蛋,临走时,还拿走了她的手机。
这黑漆八火的,她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黑暗中,厂房的大门,被从外面推开。
有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他们口齿不算很清,嘀嘀咕
咕,从门缝里透进来的月光,燕小柠看到这些人,衣着有些褴褛,他们手上拎着方便袋里还有一些食物。
应该是附近的流浪汉。
她不敢发出半点动静,尽量的隐藏自己,不让这些人发现。
这些流浪汉,要么就是精神方面有疾病,要么就是外地流浪至此,这些人最可怕。
就算犯罪,还没法追究责任,通常他们会肆无忌惮。
流浪汉们在吃东西。
其中一个,吃到一半,就闻了起来。
旁边那个推了他一把,“狗吃东西才闻来闻去的。”
“香,香。”他闻到了某种不应该属于这里的气息。
“垃圾筒里的东西,香个屁啊。”
流浪汉被另外一个踢了一脚,直接踢到了一旁。
他嗅着鼻子,闻着闻着就冲燕小柠所在的地方慢慢的移动了过去。
“香,香……”
燕小柠很害怕,但她又不敢弄出动静,这会让她很被动。
“香,香……”流浪汉爬行的速度快了起来,他像一只鬣狗,猛的就扑到了燕小柠的面前。
燕小柠受到惊吓,大叫了一声。
流浪汉也被吓了一下,继而咧嘴笑了起来,“女人,女人……”
其他几个流浪汉一听到有女人,挑着点着的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