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啊,做的不够。”傅淮深摇头。
“那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做到她的心里?我真的搞不懂,要怎样,她才有安全感,归属感,而不是排斥感?”
感情这种事情,教怎么能教的会呢。
况且,傅淮深也是大男人,感情这种事情,他也是摸着石头过河。
无论男人女人,只要碰了爱情这种东西,就注定是卑微的。
“那你得自己去揣摩。”
“我揣摩不了。”燕杰仰头倚在沙发背上,长叹了一口,“我现在就是搞不明白,她在害怕什么?她要是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可以改啊,我又不固执,没办婚礼,办。没拍婚纱照,拍。没走流程,走。怎么还越来越复杂了呢。”
“有些事情呢,不需要商量,该做什么的时候,就去做好了,你商量来商量去的,人家会觉得你的诚意没有,诚心也不够,虚情假意的,反而就会越来越没有信心了。”
这话,让燕杰一个激灵。
“你别说,你还真点醒了我,我是不是一直就是在说,而没有在做?”
傅淮深撇了一嘴,看来,还有点自知知明,“你说你当初学的什么医,把人都学傻了。”
“我可能是太急于要一个结果了,可能是我太爱她了。”
这话把傅淮深逗笑,“你不爱她,还想娶她,这不是闹呢吗。”
“傅淮深,我这一辈子交了你这么个损友,简直就是上辈子造的孽。”燕杰嫌弃的白了一眼,仰头又喝了一口酒。
“损友哪有随叫随到的,你这个人啊,就是娇情。”
酒吧里陆续开始上人,环境变得吵闹。
傅淮深自当消遣,闭着眼着音乐,轻轻的晃动着脑袋。
燕杰把玩着手机,看向舞池里扭动的人群,突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他不太确定的,又看了一眼,没错,是李雪林。
她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你看,那是不是雪林?”燕杰说。
傅淮深缓缓的掀起眼皮,望了过去……
“是她。”
“她以前从来不来这种地方的。”
傅淮深见怪不怪,“那是以前,人总是会变的。”
倒也是。
“你舅舅的身体怎么样了?”
提到李清明,傅淮深不自觉的往舞池里看了一眼,李雪林来这种地方,不难理解,压力太大了。
“不好,估计快了。”
“我还以为你结完婚,他就会撑不住,他一直撑到现在,也不容易。”
傅淮深叹了一口,“他不想走,大部分的原因是放心不下雪林吧。”
“她就是太要强了。”燕杰太了解李雪林了,从上学的那会儿,她就要强,这些年,一直就这个性子。
要强的女人,通常是内心最脆弱的。
她更需要别人的关怀和爱。
“改不了了,除非可以遇到一个,让她放下戒备,安心享受生活的男人。”傅淮深说。
燕杰也这么认为,“你认识那么多的人,你就不能给她介绍一个?”
“她是不婚主义者。”
“所谓不婚,就是还没有遇到那个她可以托付终生的人,没有哪个女人不想结婚,不想生崽子的。”
说完这话,燕杰又想到了许宁宁……
傅淮深撇了他一眼,“许宁宁不想给你生孩子,是因为你不值得托付终生?”
“我们那是……还没计划。”他死不承认的嘴硬。
傅淮深看破不说破的,挑了一下眉梢。
怎么说着说着,自己越来越没底气了,换个话题,“你姑妈的死因,调查的怎么样了?那把火,到底是谁放的?”
提起这个沉重的话题,傅淮深的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
“唯一的线索是那个刻着M字母的戒指,而这个M字母的调查,找到了……墨家。”
提到墨家,是个不详的预感。
燕杰瞳孔紧缩,甚为诧异,“跟墨家有关?难不成是墨雄干的?可你跟他这几年也没有过节,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会不会是别人嫁祸墨家,从中挑起你们之间的误会。”
“这事,我也没搞明白,我需要十足的证据,这需要时间。”
有理有据,才能把事情说明白。
“那如果真的是墨家干的,你打算怎么办?”
墨家,可是黑道上的人。
黑道上的人,有他们的做事原则和风格。
可不仅仅是心狠手辣那么简单。
傅淮深再厉害,再能耐,在墨家的丧心病狂面前,都不值一提。
傅淮深拿起杯子,灌了一口酒,“我需要好好想想。”
燕杰拍了拍傅淮深的肩,“也别想太多了,在墨家的眼里,你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他们也会忌惮三分。”
两人碰了碰杯子,都仰头饮尽。
舞池里的李雪林在肆意的扭动着自已的身躯,周围有几个男人围着她,蠢蠢欲动。
燕杰和傅淮深都看到了这一幕。
两个人的眸色,几乎同时沉了下去。
就在此时,有个男人的身影,推开那几个男人,把李雪林抱起来扛在肩上,不顾她的捶打和挣扎,走出了酒吧。
燕杰觉得有意思,“那不是陈特助吗?他们两个……有情况啊。”
看到这儿,傅淮深也放心了不少,“也难为陈冲了。”
“你这话说的,我觉得陈特助降服李雪林,还是不成问题的。”
“是啊,他的道行,比你深。”傅淮深挑了下眉,言下之言,不用多说。
燕杰感觉被侮辱了,“我和雪林分手,是不合适。”
“我看,你跟谁也不合适。”傅淮深嘶了一声,“我说,你啊,赶紧的把向馨那事处理完了,办点正事。”
燕杰也明白。
要再不办正事,说不定,许宁宁真的被赵丽强行婚配了。
“这用你说。”
与傅淮深分开后,燕杰准备回一趟家。
自从接赵老头回来,他一直也没回燕宅,也不知道父女二人过的怎么样。
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