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干什么。”
“哦。”
男人也是急了,“你哦什么?”
“不哦,那说什么?”毛病真多。
“我不跟你吵。”
女人戚了一声,搞的她好像很想吵似的。
车子开往了最近的医院,停车后,女人打开车门,想下车。
结果男人比她快了一步,她刚推开车门,就被抱了起来。
“我能走。”
“你那叫跳。”
女人:“你怎么说话呢。”
“实话实说。”
挂号,拍片,最终的诊断结果,踝部骨折。
看着单子,许宁宁也是大无语,“怎么还骨折了呢?我年纪轻轻的……”
“骨折跟年纪没有关系,走吧,先去打石膏,然后再去挂水消炎。”
他一路抱着她,一个诊室一个诊室的跑。
许宁宁也不说是内心毫无波澜,就是……
这种波澜,并没有大到可以让她改变做出的一些决定。
许宁宁挂水的时候,燕杰一直在陪床。
挂完快一瓶了,他还没有要走的打算,“你今天休息吗?”
男人看了女人一眼,又抬眸看了一眼吊瓶,“最近都会休息。”
这听起来,有点搞笑。
没离婚的时候,忙的跟狗一样。
要离婚了,反而没工作了。
“那倒是有时间可以开始一段新的恋情。”许宁宁讥诮的嘲弄道。
“不是有时间,是非常有时间。”男人纠正道。
许宁宁气的闷了一口,索性直怼:“呵,男人还真的是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演绎的淋漓尽致。”
“你别含沙射影。”
“我没含沙射影,我说的就是你。”许宁宁瞪向男人。
燕杰本着要为自己洗白的原则,跟她计较道:“我可不是这样的人,一段婚姻的结束,受伤的只是女人吗?我们男人没心没肝没肺的吗?一样很受伤好不好?你搞搞清楚,我是被抛弃的那一方。”
呵。
又委屈上了。
“被抛弃你明明很开心,你还在装,装什么。”
“我开心。”他明明气的要死,她竟然说他开心,“我哪里开心了?”
“你不是整天忙的要死?你现在为了找下一个老婆,竟然工作都不要了?你想跟我离婚很久了吧?我提出离婚,正中你下怀吧。”
燕杰被气笑,论口齿伶俐,他比不过许宁宁那张小嘴,巴巴的。
论讲歪理,他还是说不过。
“没错,我是在找下一个老婆,所以,我把工作停掉了,希望未来的那个女人,不嫌弃我的‘贫穷’吧。”
许宁宁听这话,心里涩的要命。
她也不嫌弃他贫穷啊,可是他呢,一周连一天都不会腾出来陪她。
看来,她在他的心里,根本没什么分量。
她竟然羡慕起他未来要娶的那个女人。
“你爱找什么样的找什么样的,跟我这儿说什么说,烦死了。”
“谁要跟你说,你是在一劲的问。”
以前,燕杰和许宁宁相处,相互斗嘴的时候很少。
追求她的时候,许宁宁基本上都不怎么搭理他,他呢,小心翼翼的表现着自己的优点。
相互喜欢上后,恋爱的时间不长,就结婚了。
结婚后就一直忙,晚上回家,有时候她在看电视,有时候,她已经睡下了,交流的时间少的可怜。
燕杰认为,许宁宁提出离婚这事,在某种角度来看,也未必然是坏事。
许宁宁不理人,假装睡觉,假装着,假装着,就真的睡着了。
燕杰一直在帮着看她的吊瓶,换了一瓶又一瓶。
输完液已经是晚上了。
他轻轻的拍了拍睡着的女人:“宁宁,要回家了。”
许宁宁被从梦中叫醒,还有点起床气,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呀,这么晚了。”
“要抱着,还是背着。”他问。
许宁宁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自己可以走。”
“石膏都打上了,你能走什么?你要不做选择,我就帮你选择。”
“你可以帮我借个轮椅,别老想着占我便宜。”女人一脸的嫌弃。
“你还真猜对了。”他弯身打横抱起了女人,“这个时候不占便宜,什么时候占?等你能跑能跳的时候,我能追上你吗?”
“你……”许宁宁费解的看着男人,“……你不是一直自诩是高级知识分子,怎么变成无赖了。”
“可能是一直是个无赖吧,你没发现而已。”
他抱着她,大踏步的往外走。
许宁宁嫌丢人,捂着自己的脸,生怕被别人看到她长什么样子。
放进车里,许宁宁才把手从脸上拿下来,只是这前一秒刚露出脸,唇就被堵上了。
这猝然的吻,让她除了意外,还有一丝的失去主张,但也仅那么三秒,她便推开了他。
“你亲我干什么?有病啊。”
她擦着嘴,满脸的嫌弃。
“我怎么不能亲你了,你是我老婆,亲一下又不犯法。”燕杰理所当然的说。
许宁宁认为,他就是单纯的想占便宜。
男人这种贱坯,就是得到了没兴趣,失去又斗志满满,想要的不行。
“从我提出离婚那一刻起,咱们的婚姻就已经名存实亡了,你不要以为离婚证没拿到,我们还是合法夫妻,已经不是了。”
“是不是,不是你说的算,也不是我说的算,法律会说了算。”
“所以呢?”许宁宁讥诮的勾起唇,“你是一边在寻找着自己的新目标,还一边跟自己的前妻玩着暧昧?怎么着,现在时间多的用不过来了吗?”
男人轻叹了一口,点火,踩了一脚油门,“我以为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爱又不是永恒,上一秒可以为你生为你死,下一秒有可能就给你一刀,男人,呵。”
“你的语气助词还真不少,”男人打了把方向,开上马路,“看来,我应该早点说服你,生个孩子,你就不会这么胡思乱想了。”
“你可别搞笑了,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