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杨的表情似乎有了答案,他抱歉的摇了摇头,“恐怕你要失望了,这里面的主要成分是氯胺酮,也就是我们平时所听说的K粉,是毒品的一种,有致幻的作用。”
许宁宁的心咯噔一下。
真的是毒品?
她哥哥竟然吸毒了?
“你,你……没搞错吧?”她希望这只是一个误会判。
姚杨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这是真的。
许宁宁自我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站起来,“谢谢你啊,姚杨。”
“现在这个社会,诱惑很多,一时误会入歧途不可怕,你可以跟你哥好好聊聊,我这里也有一些药物可以帮着他来戒毒,如果你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姚杨说。
许宁宁点了下头:“嗯,谢谢你这么晚了,还帮我这么大一个忙。”
“都是同学,别这么客气。”
姚杨把许宁宁送出来,两人握手,客气的告别。
一直心不在焉的女人,没走几步,就撞上了人,她慌忙道歉:“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
“你就到这儿来了?”燕杰看了一眼科研院的名字。
听到燕杰的声音,许宁宁摸了摸被碰着的额头,“你怎么跟个鬼似的,不是说了,一会儿就回去吗?你是寻着味找来的吗?”
“怎么来的你甭管,那男人的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燕杰一副醋意从生的样子。
许宁宁压根没想解释,草草了回了句:“你没见过的人多了。”
“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半夜三更出来见男人这事。”燕杰较真的说。
许宁宁这才认真的看向了燕杰:“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半夜三更出来,是跟别的男人幽会?”
“我听你解释。”
“我没有解释。”
许一钧这事已经够她烦的了,又来一个不信任的她的男人,这男人还是她老公,烦上加烦。
许宁宁开了车锁,准备上车,车门刚拉开,就被燕杰摁住,狠狠的关上,“为什么没有解释?”
“燕杰,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我要是跟别的男人出来约会,还会接你电话?还会想着回家吗?你智商让狗吃了?”
这话有些激怒这个本来就醋意满满的男人,“那你倒是解释,你为什么出来啊?”
他这一吼,直接把许宁宁吼的愣住了。
燕杰一直是一个温和的男人,从认识到现在,就算两人有争吵或是意见相作,都是许宁宁发脾气,他是好好先生。
今天吃错药了吧。
“你要疯啊,你吼我干什么?你是抓奸在床了,还是怎么着,你要吼我?”
许宁宁想把燕杰推开,但他挡着车门,就是不让,“你出门不告诉我一声,我担心你,开了定位,才知道你来这儿了,我有错吗?”
“你没错,我就有错了?”许宁宁又扯了燕杰一把,“我现在心里很烦,我不想跟你吵,你让一下。”
“不说清楚,谁也别走。”
“你有病吧。”
大不了车不开了,许宁宁拾步就往外走,大晚上,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争吵影响到别人休息,丢人现眼。
许宁宁在前面走,燕杰就在后面跟着。
其实,科研院离燕杰的公寓,还挺远的。
许宁宁穿着高跟鞋走路本就不舒服,心里又有许一钧这事,再加上燕杰跟他吵了那么一通,越走越委屈,越走越想哭。
边走边掉泪,边走边把高跟鞋踢掉了。
燕杰被风一吹,酒也醒了不少,他捡起许宁宁的高跟鞋,快走几步拦下她,“好了,好了,别哭了,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吵,你这光着脚怎么走路,来,我背你。”
男人说着就半蹲在了女人的面前。
许宁宁抬腿就是一脚,把燕杰蹬了出去,“你滚,谁要你背。”
燕杰一个趔趄,差点摔出去,“你火气怎么这么大。”
“我火气大,还是你火气大?你对我没有信任,当初干嘛死气白赖的娶我?是为了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许宁宁气的要命,大步向前走。
准备把燕杰远远的抛在脑后,虽然表现上是这样,但她还是希望男人追上来的。
走了几分钟的女人,顿下脚步,四下看了看……
没人?
这个死男人,这个时间,他就放心把她一个人扔在这空旷的马路上,不怕她遇到坏人啊?
许宁宁拾步往回走,准备回去开车。
结果没走几步就看到燕杰正倚着一颗树,捂着肚子,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她还是心软了,伸脚踢了他一下,“你怎么了?”
燕杰没有回她,紧接着一口鲜血吐到了许宁宁赤着脚面上。
女人吓坏了,慌忙去扶他:“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吐上血了,不会是被我气的吧?”
燕杰也不说话,看起来很不好受,又即将要昏迷的样子,搞的许宁宁手足无措。
120赶来后,把燕杰拉去了医院。
急诊科的医生,都是燕杰的熟人,他推进去没多久,人家就出来告诉许宁宁说,是有点胃穿孔,不算什么大事,让她放心。
许宁宁的心这才放到肚子里。
燕杰被推到病房时,他人是清醒的,洗了胃又用了药,人精神也好了许多。
“感觉怎么样?”她问。
燕杰有些抱歉:“这大晚上的,还这么折腾你。”
“怎么把胃搞成这样?是不是最近应酬喝太多酒了?”她倒了杯温水递给男人。
男人接过水杯,放到了一旁,“谢谢,暂时还不能喝水。”
许宁宁是不太懂,“哦。”
“董事会在选举新的董事会主席,我最近都在笼络那些股东,希望可以当选,这样,燕氏以后相对来说,就会稳定,我好挤出时间来,办咱们的婚礼。”
许宁宁现在对婚礼一点期待都没有。
好像过了那个最想要的时候,办与不办,都激不起什么波澜。
“我觉得婚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