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受累了,就好好伺候伺候我。”这手劲还不错的,挺舒服。
“当然,一会儿,我会卖力的。”
林浅浅无语,这都哪跟哪儿啊。
那一夜,风未撤,雨未歇,直到天蒙蒙亮,才结束这酣畅淋漓的情事。
林浅浅要散架子了,她想骂这个男人,可她实在没有力气了,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站在门外,敲了半天门的南然,一脸的纳闷,林浅浅没出门啊,这都十点了,怎么还起啊,不会是病了吧?
“林浅浅?你在没在房间里啊?你要再不应声,我可要进去了?”
她把耳朵贴到门上,仔细听屋里的响动,奇怪,没人应她。
“林浅浅?你倒是说句话啊?你不会是睡死过去了吧?”
依然是安安静静的。
南然心口猛的一拎,这女人不会猝死了吧?
一想到这个,南然握住门把手,重重的一拧,推门就闯了进去。
房间的窗帘开了一半,大床很凌乱,果着半边身子的女人,正在酣睡,房间里隐约可闻的荷尔蒙,让南然迅速明白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艹,亏她还以为她猝死了。
讪讪关上门,南然,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有些想不通,男女之间干那事,至于累成这样吗?
肯定是这女人太娇情了。
要她说啊,这女人太瘦了,体力就是不行。
林浅浅打了个哈欠,从梦中醒来,扯了扯毯子,扶着腰,她进了洗手间。
洗漱后,她看了眼时间,都下午一点了。
傅淮深这个死男人,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节制。
林浅浅拉开卧室的门,刚要出去,就被站在门口的南然,吓了一颤。
她捂着咚咚跳的心口,深喘了口气,“你干嘛?鬼鬼祟祟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看看都几点了,就算没有工作,也要按时起床啊,你也太懒了吧。”
林浅浅推开南然,往外走,“我懒不懒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傅淮深都没资格说我,你算什么?管的不要太管。”
“喂,你这人怎么还这样啊,我只是好意提醒你一下,你别不识好人心。”
“不需要。”
孙阿姨看林浅浅从楼上下来,特意把她的饭菜端出来,“饿坏了吧。”
“是啊,要不是饿了,我还真能睡到下午。”林浅浅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南然坐到了餐桌的对面,看着孙阿姨给林浅浅开的小灶,都是些滋补的东西,不满道:“孙阿姨,你给林浅浅吃这么名贵的东西,给我和我妈都吃些普通的食材,你也太偏心了。”
孙阿姨很认真的点了下头:“对啊,我就是偏心啊。”
“你偏心还有理了?”南然气不过的,想跟孙阿姨掰扯掰扯。
孙阿姨用下巴看着她说:“这个家是傅总和太太的,又不是你的,当然不可能把好吃的名贵的都给你们啊,你不要想的太多哦。”
“你……”南然气的跳脚。
林浅浅被逗笑,“南然,你和姑妈呢是客人,客人呢就要有客人的自觉,别老找存在感,要是实在没事呢,就想想怎么还账,知道吗。”
“哼。”
南然被气跑了。
她就是觉得不公平,自己的妈妈怎么说原来也是傅家的千金大小姐,她怎么着也算是小小姐吧。
这怎么算,也是个上人吧。
怎么着,她也是跟傅淮深平起平坐吧,怎么可以让她低人一等,连吃的东西,都要不一样。
南然见到傅婉就是一通报怨。
“妈,现在连傅家的下人,都看人下菜碟,给林浅浅吃的都是燕窝鱼翅,而给我们吃的都是粗茶淡饭。”
傅婉对吃食倒没什么讲究,但是,这事,她也认为是对她这个原来的傅家千金权威的赤果果的挑衅。
傅婉决定给自己的女儿和自己讨个公道。
她气势忡忡的走到林浅浅的面前,把她手中的燕窝,拿了过来,重重的摔到了地上,“你有什么资格,吃上等的燕窝?你也配?”
林浅浅被这架式震撼到,眼前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姑妈,您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以我的身份地位,也没有能吃到这么好的燕窝,你倒是吃的津津有味,你好意思吗?”
傅婉后背挺的很直,下巴微抬,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林浅浅蹙了蹙眉心,不禁笑了:“您什么身份呢?”
“我是傅家的大小姐,在这个家里,我是长辈,我的身份最尊贵。”
“您是长辈,我知道,但是……您的傅家,已经不是您的傅家了,这个家现在是淮深和我的家,您在别人的家里,只有客人这一个身份而已。”
林浅浅的话说的很清楚,客人,就该有个客人的样子,事事与主人攀比,是傻逼才干的蠢事。
“林浅浅你好大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是客人?傅家有我的一半,你竟然说我是客人?你把傅淮深叫回来,我问问他,我到底是这个家的主人,还是客人。”
傅婉气的怒火冲天。
林浅浅觉得她像个笑话。
她转头跟孙阿姨说:“你收拾一下吧,我到楼上休息一下。”
“好的,太太。”
林浅浅没理傅婉,这更让她光火,在林浅浅上楼梯的时候,傅婉扯住了她的手腕,“林浅浅,你这是对我无视吗?这个家是容不了你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当我是软柿子捏了?”
林浅浅不想跟她纠缠,在她眼里,至少现在看来,这个傅婉有点不怎么算正常人。
“我没有,您有什么觉得不公平的地方,等傅淮深回来,您跟他说吧,我只是很累,我想去休息一下而已。”
林浅浅想走,傅婉扣住她的手腕,不依不饶:“你不许走,你跟我说清楚。”
“我没的说。”
“你竟然敢这么对我不耐烦。”
“我没有,您放开我,好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