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还是留着自己戴吧,您都送我好多了。”
“妈上了岁数,戴什么也不好看了,你年轻,这钻石啊,戴着好看。”
唐伯把丝绒的首饰盒递到了李清怡的手里,她打开,先看了一眼,然后递给了林浅浅,“看看,喜不喜欢?”
血钻的纯度很高,在水晶灯的映照下,发出的光芒璀璨,透着高贵和雅致,“好漂亮啊。”
“喜欢就好。”
“妈,其实,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林浅浅有时觉得自己不配。
“你是傅家的媳妇,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傻孩子,安心收下。”
李清怡疼爱的拍了拍林浅浅的小手。
林浅浅以前听说过,嫁进豪门,怀个孕会收到礼物,生孩子还会收到礼物,都是几千万,几亿的收,没想到,这落到自己的头上,反倒收的有些不踏实。
不过,她不好再推脱,那样就显得有点虚伪了。
“谢谢妈。”
不管怎么说,收到礼物,林浅浅还是很开心。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林浅浅便又打开了这套血钻的首饰。
“你别说,你妈还挺大方的,这左一套,右一套的,再加上什么镯子啊,项链啊什么的,价值应该也有个上亿了吧。”
傅淮深淡淡的应了声:“你喜欢就好。”
“那如果,以后我们要是离了婚,这些东西,我都可以带走吗?”林浅浅眨眨眼。
“不离婚,你也有处置权,想什么呢。”
傅淮深不想谈论关于离不离婚的问题,他拿着手机,在搜索着关于蛊的神秘传说。
他已经派陈冲去了苗疆,希望他能带回来好消息。
如果不能带回好消息,那么他该怎么救她呢?
傅淮深目光凝重的落到了,女人愉悦的小脸上。
他不知道这个蛊到底有多么厉害,但以燕杰的说法,不禁又让人不寒而栗。
刚刚还心情不错的女人,突然觉得腹部一阵绞痛,疼的小脸扭曲了一下。
傅淮深察觉异常,忙来到了林浅浅的身边:“怎么了,又疼了?”
“有点。”她扶着傅淮深起了身,“带我去床上,休息一会儿吧。”
傅淮深把林浅浅轻轻的抱到了大床上,她额角是细小的汗珠,他心疼的望住她:“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我这疼的还挺规律的,一般半个小时,就能缓几个小时,没关系的,可能就是肠子的应激反应,别紧张。”
林浅浅反过来安抚傅淮深,傅淮深心口更难过。
他抱了抱她:“放心吧,会好起来的。”
看着男人眼中的晶莹,林浅浅诧异的捧住了他的脸,“怎么还难过了?”
“没有,眼里有沙子。”他温柔的笑了笑。
“我真的没事,燕医生不是说了,宝宝很好,只要宝宝没问题,我受点罪没事的,再说了,怀孕肚子痛的,也有啊。很正常的。”
“那我去给你拿个暖宝宝。”
“嗯,好。”
傅淮深走出卧室,轻轻的关好了门,他其实很明白,这只是开始,越往后,林浅浅的肚子疼的频率会越高,痛感会越重,慢慢的,她就会支撑不住。
且不说肚子里的孩子,会因为母亲的身体承受不住,而离开。
连林浅浅自己……
到那时……他不敢想像。
林浅浅还是每天会去学校,而傅淮深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查找这个神秘的蛊上。
终于在陈冲去到苗疆的第五天,傅淮深收到了第一个消息。
“什么?”他震惊,竟然没有人可以解得到了尧蛊。
电话那头的陈冲,也是杯水车薪,“我找遍了寨子,一些老人说,尧蛊是用蛊主的鲜血练制,除了蛊主,基本无解。”
“你继续找,钱不是问题。”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知道了,傅总。”
这是一个极其让人失望的消息。
而与此同时,林浅浅也因为腹部的痛疼昏厥住进了医院,妇产科的医生检查过说,宝宝有先兆流产的迹象。
许宁宁一直陪林浅浅的身旁,见到傅淮深过来,她便出了病房。
现唯一了解病情的就是燕杰,她担心林浅浅,便去找了他。
见到许宁宁,燕杰还是挺开心的。
“你来了。”
“我来问问,浅浅的病,到底怎么回事啊?”许宁宁脸上全是担心的神色。
“很复杂,但总会好起来的。”
燕杰用了很模糊的用词,他答应过傅淮深,林浅浅的病,不能告诉任何人。
许宁宁自然不会接受这个说法,看向燕杰的目光,也变得气恼起来:“你是个医生,我问你病情,你告诉我会好起来,驴唇不对马嘴。”
“这是病人的隐私,你得理解。”
“连我也不告诉吗?”
燕杰点点头。
许宁宁哼了一声,“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想,林浅浅得的病,很严重?”
燕杰慌忙摆手,“不,不,不严重,你这么想,可不行。”
“既然是不严重的病,为什么还要保密,我可是和浅浅从小一起长大的,她的身体我最清楚,你和傅淮深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真没有,她怀孕了,腹痛是正常的,你要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问产科医生,我要撒谎,天打五雷劈。”
燕杰信誓旦旦的发誓。
许宁宁知道从燕杰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但看他轻松的样子,林浅浅应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希望下雨天的时候,你不要出门。”
许宁宁转身欲离开,燕杰扣住了她的手腕,“你晚上有没有时间啊?我请你吃饭。”
许宁宁很讨厌他拉拉扯扯的,甩开他的手,揉了揉手腕,“跟你吃的哪门子饭,闲的。”
“一起吃个饭怎么了?我又不是坏人。”燕杰委屈巴巴。
“你是不是坏人,我又不知道。”许宁宁浑身上下透着拒绝和嫌弃,她一副看穿燕杰心思的眼神,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