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浅有气无力的摇了下头:“没劲。”
“你的血液里查出了致幻剂和迷魂香的成分。”燕杰说,“不过,现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林浅浅,“哦,谢谢你啊燕医生。”
“不用。”
傅淮深端着牛奶走了进来,燕杰起身告辞,“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有问题再给我打电话。”
林浅浅抬眸看了一眼傅淮深,就迅速垂下了眼皮,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看他,明明天天在一张床上睡了几个月,却陌生的不知所以。
“来,先把牛奶喝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男性独有的性感和磁性。
搞的林浅浅更紧张了。
“哦。”
林浅浅接过牛奶,喝了一口就有种想吐的恶心,强压下不适感,她把牛奶放到一边:“一会再喝吧,有点难受。”
“难受就睡一会儿,我让唐伯给你煮点易消化的汤水喝。”
“谢谢。”
“不用。”傅淮深起身,离开。
例行公事的问话,例行公事的关心,如林浅浅曾经想象过他醒来的样子,多少有些吻合。
不熟就是不熟啊。
尴尬。
从卧室出来,傅淮深拿起外套,往外走,边走边给燕杰打电话,“回来接我。”
燕杰的车子刚从傅宅开出来,过了一个红绿灯,“你们家没司机了?”
“少废话。”
五分钟,燕杰的车子一个急刹,停在了傅淮深的面前:“傅大少,有什么吩咐?”
“去《夜色》。”
“大白天去《夜色》干什么?”
“去练练手。”傅淮深摁的指关节,嘎嘎直响。
燕杰打了个冷颤:“你这刚醒来,做这么剧烈的运动,不合适吧?”
“开车。”
车子开到夜色时,傅淮深下车,燕杰也跟着下了车。
他大概明白了傅淮深来这里的目的,找傅知非。
林浅浅身体的毒,八成是他给下的。
傅淮深的目的性很强,直奔傅知非经常鬼混的1707号包厢。
一进门,就看到傅知非摁着一个女人,在亲。
傅知非的包厢突然被外人闯入,刚要骂脏话,就看到傅淮深的脸。
他震愕半晌,才回过神来:“你……醒了?”
他刚起身,就被傅淮深用力踢过来的脚,给踢出了两米远。
几个陪唱的女人,吓的吱哇乱叫,一个个抱头乱蹿。
傅知非抱着肚子,痛苦的咳嗽了两声,不解的抬眸看向傅淮深:“你打我干什么?”
傅淮深拎起傅知非的领子,把他从角落里拖出来,抬手就是一拳,左一拳,右一拳,拳拳到肉。
看的燕杰直咧嘴。
“别,别打了……”
傅知非受不住,嘴角,眼角都是血。
这时燕杰开口,“非总,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您这手伸的也太长了吧,这顿打,您挨的不冤。”
傅知非算是明白了,林浅浅被他下药的事,傅淮深知道了。
“林浅浅她勾引我,那药是她想给我喝的,但我是你二叔啊,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傅知非颠倒是非的为自己狡辩。
傅淮深唇角冷蔑上扬,抬腿又是一脚:“那我得替浅浅向你道个歉了。”
傅知非一口老血喷出,再打下去,他这条命可就没了。
“我,我是你二叔,你不信我,非要信那个摸不着底细的女人,我也没办法,但你别打我了,再打,我真的就死了……”
死到临头,还在诬蔑。
傅淮深真想一拳了结了他,这时包厢的门被打开,傅知非借机,屁滚尿流的跑了。
燕杰轻笑:“估计得有段时间,看不到非总了。”
燕杰把傅淮深送回了傅宅,唐伯看到他,满脸堆着笑,走了过来:“没想到少爷睡了这么久,精神和身体一点都没有退步,不亏是少爷。”
“唐伯辛苦了。”
“我不辛苦,夫人才辛苦,您刚睡下的时候,她天天的以泪洗面,您醒了,夫人也该喘口气了。看来这冲喜还挺灵的。”
傅淮深知道唐伯说的是李清怡为他娶林浅浅的事情。
“唐伯,以后冲喜这两个字,就不要说了。”
唐伯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忙不迭的更正:“少爷说的是,都怪我见您醒来,一时高兴坏了,才脱口而出。”
李清怡端着燕窝,来看林浅浅,“怎么突然病了?都怪妈没有照顾好你。”
李清怡一脸的自责。
林浅浅已经感觉好了很多,“没事的妈,我现在已经不难受了。”
“先乖乖的,把这燕窝喝了。”
李清怡亲自把燕窝一口一口的喂进了林浅浅的嘴里。
“浅浅啊,淮深这次能醒过来,多亏你平时给他针灸,妈特别感激你。”李清怡拿出一个长长的锦盒。
打开后,是一条绿宝石的项链。
“这条链子是淮深的奶奶给我的,我把它送给你。”
林浅浅顺意接了过来:“谢谢妈,我会好好保管的。”
“妈的东西,以后都是你的,只要你和淮深好好的,早日啊给妈生个大胖孙子,妈就开心了。”
傅淮深刚刚醒过来,就要生孩子?
这妈会不会有点太心急啊。
看林浅浅不说话,面红耳赤的低下了头,李清怡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小手,“妈不给你们压力,顺其自然,顺其自然。”
中午餐桌上,按李清怡的意思,特意给小两口准备了丰盛的午餐。
日本的和牛,太平洋的帝王蟹,美洲波士顿龙虾,还有智利三文鱼,都是精品。
唐伯亲力亲为的在一旁伺候着:“少爷,少奶奶,赶紧用餐吧。”
傅淮深不说话,低头吃唐伯布的菜。
林浅浅第一次与他面对面的用餐,有些不适应,但还是硬着头皮,吃了几口。
“怎么,是不合胃口吗?”他掀起眼皮,看向面前的女孩。
林浅浅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平时傅宅的饭菜以清淡为主。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