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上课的时候,一直不走神的林浅浅,竟然傻笑起来。
许宁宁轻轻的碰了碰她的胳膊,“笑一节课了,干嘛?做春梦了?”
林浅浅闭着笑的跟个二傻子般:“嗯。”
许宁宁震惊,支起书,一脸八卦的问林浅浅:“不是吧?你不会是梦到和傅淮深……那个了吧?”
林浅浅笑的不好意思,红着脸,点头:“差不多。”
“林浅浅,你竟然爱上一个植物人,你简直不是人啊。”
“他很帅啊,而且他很快就要醒了。”
许宁宁一脸的无语,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天哪。”
又觉得匪夷所思,又好奇害死猫的许宁宁,很想知道一些不为人所知的细节,拉着林浅浅偷偷溜出教室。
“那个植物人就那么好吗?你是怎么爱上他的呀?”
林浅浅笑着摇头,“不知道是不是爱,反正,挺喜欢跟他在一起的。”
“我看你是扎他扎上瘾了,错把虐待当成了喜欢。”
在许宁宁思维认知世界里,一个正常人,是不会爱上一个毫无知觉,毫无感情的植物人的。
哪怕这个人再好看,哪怕他再有钱,哪怕他再完美。
可这事,竟然发生在了最不可能轻易爱上男人的林浅浅身上,这可太恐怖了。
“感觉很奇怪。”
“那他真的要醒了吗?”许宁宁问。
林浅浅点头,“燕杰是这么说的。”
“其实也挺好的,要是傅淮深醒了,那个傅知非就不敢轻薄你了。”
提到傅知非,林浅浅一阵恶寒,“提他干什么。”
“他不是总对你想入非非的?要是傅淮深醒了,你把这事跟他一说,他不得替你出这口气啊?”
这点,林浅浅还真不确定。
虽然傅知非是个私生子,但名义上是傅淮深的二叔,他应该不会为了自己与傅知非反目成仇。
而且……他也不一定喜欢自己啊。
对于不喜欢的女人,即便这个人是自己的老婆,也不会出头的吧。
“如果傅淮深可以为我出头,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男人的尊严,不容挑衅吧。”
“别对自己那么不自信嘛,咱们可以有倾国倾城,沉鱼落雁的美貌,华大校花,可不是白得来的。”许宁宁冲林浅浅挑了下眉。
林浅浅:“你觉得傅淮深没见过美女啊?燕杰说过,他喜欢火辣的妞,而我属于清汤寡水型。”
“人是会变的,再说了,你也不清汤寡水啊,我直流口水啊。”
许宁宁的话,把林浅浅逗笑,“不正经的小东西。”
下午没有课,许宁宁觉得林浅浅最近压力大,想晚上带她去放松放松,就去《夜色》订了个包厢。
《夜色》是华城有名的夜总会,会员制,听说会费一年高达20万。
“宁宁,你怎么搞到这里会员卡的?”
林浅浅站在《夜色》门口,满面疑惑。
这座古罗马风格的建筑,威武雄壮,墨色的烤漆大门,像一只巨大的吞金兽的嘴。
在灯光的映照下,奢靡,神秘,更像一座神殿。
出入这里的,大多为华城呼风唤雨的人物,而不是她们这种穷人。
许宁宁竟然有会员卡。
“借的。”
“借的?”这谎撒的这么随意吗?
“你别管了,难得来一次,玩个痛快。”许宁宁拉着林浅浅往里走。
这里尽是靡靡之音,连穿着兔子连衣裙的服务员,都透着一股子活色生香。
男人,女人,肆无忌惮的调情。
金钱,地位,在此处,不值一提。
推开金色的镂空雕花大门,包厢又大又豪华,许宁宁叫了免打扰,所以服务生在送完酒水和水果后,就再也没进来过。
两个小姑娘玩的特别尽兴,中途林浅浅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路上,竟然遇见了傅知非。
他摁着一位穿着暴露的辣妹,疯狂着吻着,中途辣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给了她一个耳光后,两人又吻到了一起。
林浅浅本想绕过他,回到自己的包厢,好死不死,被傅知非一抬眼看到。
他眸底一道精光闪过,推开怀中的辣妹,冲着林浅浅就走了过来。
林浅浅本能的后退,但还是没逃过他的魔爪,被他扣住手腕,拽到了身前:“不认识二叔了?”
“傅知非你放尊重点,小心我告诉妈。”
林浅浅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
傅知非拽起她,就往自己的包厢里走,几步,包厢的门被打开,里面灯光幽暗。
男人们极尽放纵之色,怀里左拥右抱,
酒精混和着荷尔蒙的气息,暧昧,摇曳。
“陪二叔和朋友们喝一个,我就放你走。”傅知非强行把林浅浅摁到座位上,还不忘带着鄙夷和耻笑介绍,“这位可是傅淮深的太太,你们几个都给我放尊重一点。”
几个男人讥笑出声:“这么如花似玉的女人,傅淮深那个植物人,能享用得了吗?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我说,你跟了傅淮深,怎么能体会到女人的快乐呢,不如跟我们哥几个,我们轮番让你知道做女人有多爽。”
男人笑的猥琐和傅知非如出一辙。
这些人觉得傅淮深一辈子不会醒过来,对他毫无尊重可言。
这让林浅浅很是不爽。
“你们倒不是植物人啊,你们有几个可以比得上他?”
“吆喝,小美人生气了。”叼着烟的男人,伸过胳膊,搭在了林浅浅的肩上,“我就喜欢这么有个性的美人。”
林浅浅牙根一咬,扣住他的手腕,一个过肩摔,把男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男人疼的哎哟直叫。
“还喜欢吗?”林浅浅冷哼。
“臭娘们,竟敢打我,看我一会不让你欲仙欲死。”男人不死心,又来招惹林浅浅。
林浅浅抬腿就是一脚,把他踢到茶几上。
桌上的啤酒瓶应声落地,发出脆响。
傅知非是吃过林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