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调戏妇人的劫匪被从天而降的王根生给打蒙了。
那妇人也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愣在当地完全忘了该做什么反应。
“大嫂,你先去一边等着,我把他们几个料理了,再送你回家。”
“哦哦,大侠,你小心啊。”
妇人这才回过神,匆匆嘱咐一句退到一旁躲避。
几个劫匪这才看清楚王根生的模样,瞬间恶向胆边生。
“小贼,我看你是找死。”
几个劫匪挥刀就向王根生砍过来。
王根生也不接话也不接刀,一个错步展开分筋错骨之术,三下五除二将这群劫匪的胳膊,大腿接缝处全都给卸掉了。
“哎呀呀……”呼痛声此起彼伏,站在一旁的妇人看得目瞪口呆。
“大嫂,咱们走吧。”
“他们几个怎么了?”
“没事,就是脱个臼而已。”
王根生说的轻松,脱臼虽然不是大问题,也不是小问题,时间久了不医治反而会导致终生残疾。
妇人虽然恨劫匪劫掠自己无法无天,但是看着几人受活罪,心下还是有些不忍。
只能暗自发誓,回家一定要好好教育自己的小孩,千万不能让他们沦落至此。
回到大道
上,云阁已经为几名受伤的伤者包扎好伤口,也为他们检查处置过其他伤情。
“主人,这些人都无大碍,没有升级生命的。”
“那就好!你们赶紧走吧,这个地方不安全,最好还是去大路上赶路,毕竟那里人流多。”王根生提醒这群伤者。
“谢谢两位大英雄,多亏你们,我们才不至于丢了性命,我们这就走了,大恩不言谢,咱们后会有期。”
几个人虽然互相不认识,但是突然一同遭难,也算是有难同当,互相搀扶着走了。
被王根生救了的妇人,也朝着王根生深深一拜算是回报救命之恩,随后追上众人一起走了。
“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劫匪,我在松湖镇上住了将近一个月,之前怎么没有听他们提起过?”
“应该是附近地方流窜过来的,之前我一直躲在松湖镇里,也没有听说过这附近有劫匪。”云阁回答道。
王根生看看天色:“咱们回去问问那几个劫匪,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松湖镇里已经够乱了,再闯进来一批劫匪,那真是火上浇油了。
被王根生卸了胳膊和大腿的几个劫匪躺在力上动弹不得。
有几个劫
匪咬着牙想帮自己按上脱臼的手臂和大腿,奈何每动一下都是钻心一般的疼痛。
于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王根生就成了他们的咒骂对象。
王根生家的祖宗十八代都被问候了一遍,只不过劫匪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只是乱骂一通。
等王根生和云阁往回走的时候,远远就听到了不堪入耳的叫骂声。
“这帮不知死活的孙子,主人,您别去,我去替您教训他们。”
王根生倒是没有感觉有什么,却把云阁给气得够呛。
“算了,在这些劫匪口中能听到什么好话,打听到我们要知道的事情才是重要的。”
云阁默然,没想到王根生竟然有这么大的容人之量。
倘若是组织里的那位听到被人这么咒骂,还不得把这些人剁吧,剁吧,当花肥埋了。
当王根生和云阁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这群劫匪面前时,正在叫骂的劫匪中有人差点咬破了自己的舌头。
也有人完全不惧王根生的威胁,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忍着痛继续破口大骂。
这回云阁也不再征求王根生的意见,直接在地上抓起一把混合着白雪荆棘枯枝的泥土很辣无情地塞进正在咒
骂的劫匪嘴里。
这名劫匪毫无反抗能力,直接被云阁的猛操作给震惊到了。
其他还想咒骂的人,瞬间吓得立刻紧闭双唇,满眼惊恐的看着两个人。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在这里抢劫,说清楚我就帮你们治伤,说不清楚我就帮你们挖坑,你们自己选。”王根生笑嘻嘻的看着几个人。
虽然王根生面带笑容,但是在这群劫匪的眼中却如同可怕的阎王一样面目可憎。
“我们,我们是别的地方逃难过来的,我们那边有两股势力正在打仗,导致我们当地民不聊生,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不当劫匪真的活不下去呀。”
“是啊,大侠,什么人好好的自愿当劫匪,还不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才会铤而走险吗?”
说道这里,话音一转竟然想要为自己的行为开脱。
“住口,我们不想听你们的借口,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不许回避。”
“我真是塔山县的人,不信你去塔山县还能找到我的户籍呢。”
“我是龙门镇的。”
“我,我是河图县的。”
“难道这些地方都在打仗吗?”王根生眼睛一立问道。
“这……”
几个人无法圆
谎,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机灵点的劫匪哭丧着脸说道:“大侠,打仗的是塔山县与邻县萧山县,结果我们几个邻近的乡镇都遭了殃,不是被叛军拉去当壮丁,就是家财女人被洗劫一空。”
“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大侠,是不是真的?您可以过去看一看,我要是说半句谎话,您再卸了我的脑袋吧。”
古时导致民不聊生的除了暴政就是战乱,两者必出其一。
这些事情太大王根生不想管,他自认也管不了,“就算你们说的是实情,也不能抢劫杀人,劫掠妇人,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是是是,大侠,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几个劫匪现在动弹不得,全都以非常奇怪的姿势与他们对话。
王根生也不再多说,看在他们还没有真的伤及无辜性命,伸手几下就帮他们重新装上了手臂和大腿。
卸胳膊大腿很疼,重新装上胳膊大腿疼痛系数翻倍。
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