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了结啊?”赵大彪被打得头破血流,按照以往的做法,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而现在,连师傅薛东海都被王根生打败了,他哪里还敢不依不饶。
“第一,你打伤了龙小云,第二,你逼迫了陈可心,第三,你砸坏了酒店的财物,第四,你影响了酒店的生意。”
王根生慢条斯理地跟赵大彪说着他的过错,没有哪一条不是真实的存在着。
“王先生,我打伤了龙小云,可是你也打伤了我们好多人。”赵大彪唯唯诺诺狡辩。
王根生几步上前,一个耳光抽在了他的脸上:“赵大彪,你打人跟我打人是同一个意思吗,
你是恃强凌弱,欺男霸女,我是正当防卫,替天行道,你打别人是伤天害理,我打你是天经地义。”
赵大彪被王根生抽得一阵一阵的,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王先生,我错了,你要我怎么做,我都答应你。”
王根生厌恶地看了赵大彪一眼,冷声骂道:“去跟陈可心磕头认错,她那一关过了,再跟你说别的事情。”
赵大彪连滚带爬,到了陈可心的面前,不停地哀求:“陈可心,你说一句话吧,不然我死定了。”
陈可心看着赵大彪,没好气地骂道:“赵大彪,像你这样的人,就得该死。”
“姑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吧!”赵大彪跟一个赖皮狗似的,苦苦哀求着。
“滚,我永远不想见到你。”陈可心骂道,却是心乱如麻。
赵大彪虽然强迫自己嫁给他,却并没有真正的强迫,什么上门,提亲,彩礼,都按当地习俗在走。
不到洞房花烛月,赵大彪并没有打算强行与陈可心同房。
赵大彪好像得到了赦免令似的,慌忙走到王根生的面前:“王先生,陈可心不打算追究了。”
王根生心想陈可心肯定是不愿意将事情闹大,叹气道:“你去跟龙小云磕头认错吧,他能够原谅你,这一篇就是过了。”
龙小云是一个江湖中人,早已经将人情世故看得很淡:“赵大彪,你以后离陈可心远一点,我跟你没有什么可扯的。”
赵大彪心里一阵阵窃喜,龙小云和陈可心都原谅他了,王根生一个局外人,难道能够过多的干预不成。
王根生冷声道:“赵大彪,前面两件事情,就这么过去算了,那后面的两件事情,你该做一个了断吧!”
“后面两件事?”赵大彪怔怔道。
“你打坏了酒店的东西,该不该赔?”王根生问。
“该,该……”
赵大彪连忙答道。
“那你影响了酒店的声音,是不是要有补偿?”王根生继续问。
“有,有……”
赵大彪只求早点脱身,现在对王根生的要求是无不应允。
王根生看着安小静,笑着问道:“安经理,你觉得让赵大彪赔偿多少钱才算合理呢?”
安小静拿出了手机,打开了计算器便噼里啪啦地按了起来,只是还未等她的数字说出来,赵大彪却是将腰板一挺:
“安经理,你不用算了,三百万够了吗?”
安小静怔了怔,满打满算三百万绰绰有余:“彪哥,你早要是这样,就不会有这么多误会了。”
“安经理,你不会反悔?”赵大彪冷笑,像是突然有一种自信爆棚的感觉。
“彪哥,我怎么会后悔?”安小静被赵大彪问糊涂了。
“王根生,你认为呢?”赵大彪的语气突然变了,他的嘴里不再是王先生,而是直呼王根生。
“三百万太少了,至少一千万才合理。”王根生不以为然答道。
“好,那就按照你所说的一千万赔偿,我一共伤了二十个兄弟,再加上我和我师傅的伤,一千万也不多。”
赵大彪还真是一个变色龙,好似瞬息万变。
王根生甚至不知道,赵大彪的自信来自哪里,他师傅薛东海都被自己打败了,莫非还有一个师祖不成?
酒店一楼大厅的另外一边,急匆匆地走来了一群人。
其中一人走在最中间,鹤立鸡群一般。
赵大彪见到他,像见到了亲老子一样地迎了上去:“大哥,你可为我做主啊,我这一次真的好惨。”
来人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看着赵大彪,忍不住笑了起来:“赵大彪,你上前线了,怎么满头是血。”
“大哥,你就别笑了,再这么下去,青山县连你也没法混下去了。”赵大彪苦着脸答道。
安小静看到此人,便有些不淡定了。
赵大彪在青山县,不过就是刚刚开了一家娱乐场子,便在青山县耀武扬威,不可一世。
而来人就不同了,土生土长的青山县人,青山县几乎所有的娱乐场地,都有他的股份,在青山县地界,还没有人敢惹他。
据说此人背后还有更厉害的人撑腰,以至于才会手眼通天,狂妄至极。
“是谁敢揍你,那你没有报出我的名字吗?”中年男子问道。
“大哥,我还没来得及报你的名字,就已经挨打了,后来我师傅来了,仍旧被打败,无奈之下,只得求助于你。”赵大彪苦笑道。
“不是我说你师傅,他会一点点旁门左道的功夫,早就落伍了,你只有跟着我混,才会前程远大。”中年男子不屑道。
“大哥,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从那以后,就全靠你罩着我了。”赵大彪恭维道。
“别废话了,去把打你的家伙喊过来。”中年男子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赵大彪顿时大喜,对着王根生喊道:“喂,你听见没有,赶紧过来,我大哥想见你。”
王根生正在跟龙小云复诊,听到赵大彪在喊,忍不住骂了一句:“你大爷的,是急着要上路吗,没看见我在给人治病吗?”
椅子上的中年男子感到有些诧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