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山怔了怔,也是深有感触。
他儿子华伦当初疯狂迷恋上了百姓药业的朱珠,已经开始在举办婚礼了。
而最终还是被王根生给搅和了,煮熟的鸭子就那样飞走了。
只是后来华伦却一直深陷在这段感情的漩涡里,以至于最终丢了性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
陈博叹了一口气:“朱总,你说得不错,男人一旦陷入到了感情的漩涡,就很有可能像被牵着鼻子在走一样,
我感觉你现在对莫小愁有很强的依赖性,若是长此以往,会影响你对是非判断发生误差的。”
朱峰看了陈博一眼,极力控制住情绪:“陈总,我不是依赖莫小愁,是想重用莫小愁,莫小愁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可是你别忘了,风水堂的惊雷和闻风是怎么死的,莫小愁远不止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我怀疑她跟王根生藕断丝连。”
陈博言辞确犀利,却又好似句句在理,抓住了要点。
“陈总,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她早已经不是当初的莫小愁了,你知道曹珍珍是谁吗,是王根生下过定情信物的人,
莫小愁却能够开枪射杀莫小愁,足以证明他对我等的忠心耿耿,若是去怀疑她,好像就说不过去了。”朱峰脸色一沉。
“朱少,你也不要太在意了,我也是随口提提。”华天山讪讪一笑。此刻,他还在等着另外一边的消息。
如果他的几个心腹大将带领着第四代钢铁战士将王根生打败,那么他在朱峰前的地位将会有大步的提升。
“好了,大家什么也不要说了,只等这张焕回来,我们就能够知道结果了。”朱峰有些不悦。
“段家那边什么情况?”华天山突然问道。
“段志高去了临水,也不知去做什么,不过他儿子现在还在我们这里,想必也不会做对我们不利的事情。”朱峰冷声回答。
朱峰的一名心腹从外面进来,看着众人,脸色有些异样。
“发生什么事情了?”朱峰见是如此,不免又是皱起了眉头。
“张总,张总回来了?”心腹惶恐道。
“哪个张总?”
“哪个张总?”
华天山和陈博几乎是异口同声。
心腹心里想骂爹,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得耐心地解释:“是,是食美集团的董事长张焕,张董事长。”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请张总进来?”朱峰连声吩咐。
心腹唯唯诺诺退出,不大一会儿,便将张焕给领了进来。
不过,看着张焕的样子,大家忍不住都想笑。
这是怎么了,大冬天的,浑身湿淋淋的,头上还有水草,冬泳了吗?
“张总,你这是怎么了?”朱峰问,半是关切,半是调侃。
“朱少,赶紧派人去支援,不然的话,黑水会就玩了。”张焕脸色苍白,浑身哆嗦。
“先带张总下去换衣服,这样怎么行呢?”朱峰看着张焕如此狼狈,甚至动了恻隐之心。
“朱少,赶紧下令去支援吧,不然黑水会真的会全军覆没。”张焕焦急道。
“张总,清河水库距离青山县有一百多公里,现在即使赶去也是枉然,你还是先换了衣服,我们在另行商议。”
朱峰显得极其冷静,他并不是不想除掉王根生,而是在除掉王根生前,却更想黑水会覆灭。
“朱少……”
张焕心有不甘,而此刻却是无可奈何。
在行动之前,张焕曾经夸下海口,以他的力量足以消灭王根生,没有任何悬念。
那个时候,朱峰曾提出,愿意派出一些人马,进行援助。
而张焕似乎担心朱峰抢了他的功劳,只是一口回绝了。
“张总,万般皆有定数,该来的终归要来,你还是去换衣服吧,王根生终究难逃一劫的。”华天山在一旁冷笑道。
张焕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不过人在屋檐下,却不得不低头。
再此之前,张焕都不稀罕用正眼看一眼华天山,此刻听着华天山的谆谆教导,却是愁肠百结,五味杂陈。
清水河水库游乐场那条穿越树林的马路上,一场搏斗刚刚好像结束。
王根生以一敌众人,立于了不败之地。
便在只剩下最后两个尚且还能与他对敌的人时,不远处却传来了文秀的喊救命的声音。
王根生意识到,文秀刚才并没有脱离险境,换言之,文秀是被人劫持了。
光头老大笑了起来,对着老三,不停地吹嘘:“老三,大哥这一招不错吧,知道什么叫万无一失吗?”
“老大,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脑袋,我也可以做老大了。”老三似乎是在恭维。
“什么意思?”光头老大听出了一点点不对劲,忍不住将脸色一沉。
“不是有人说聪明绝顶吗,你脑袋上一根毛也没有,不仅仅绝顶,还绝……”
说到这里,老三说不下去了,他的确找不到更确切的词语来形容他的老大。
对面,他们的老四带着几名黑衣人过来,挟持着一名女子,女子正是王根生想带走的文秀。
“大哥,我二哥呢?”老四看着老大和老三,心生诧异。
老大闻言此话,顿时情绪失控:“老四,老二被王根生杀了,我们一定要为老二保持。”
老四听得头皮发麻,他跟老二的关系最好,老二死了,他便好似死了亲娘热老子一样难过。
“王根生,我一定要杀了你,为二哥报仇。”老四恶狠狠地瞪着王根生,随时准备出手。
“你有这个能耐吗?”王根生冷笑反问。
老四不想答话,只有用实力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朝王根生刺了过来。
王根生身子一闪,老四手里的匕首刺空。
他再想缩手,却已然来不及,王根生的手将他的手腕紧紧地握着,好似铁钳一般。
咣当一声,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