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似乎也看出了这么一点点门道,心里也是大喜,顾不上什么,钢管就超王根生抽了下来。
突然,他感觉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男子低头一看,妈呀,竟然是一只苍白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踝处。
男子眼珠子滋溜溜直转,他实在想不通这只手是从哪里伸出来的。
这一下,男子便是冷汗淋漓了。
莫非太平间闹鬼了?
便在这一刻,一枚银针飞来,刺中了男子的胁下。
男子一个激灵,打了一个尿噤,思想在一瞬间恢复了正常。
他的脚下并没有什么手,只不过是一块白布将他绊了一下,他便误以为是一只手。
男子手里的钢管想抽下去,却发现手臂高举,根本无法落下。
他想迈开双腿,双腿却如同灌铅一般,竟然不能移动毫厘。
此刻他跟之前的男子一样,除了眼珠子可以转动之外,全身任何部件却好似锈掉,失去了活力。
王根生仍然还在为曹珍珍治疗,刚才因为男子的冒失打扰,导致之前手术失败,必须从头开始。
曹珍珍的头上,至少扎了二十几枚银针,最为关键的银针,便是形成倒流管的那几枚。
曹珍珍颅腔里面出现了大量淤血,若不及时将淤血排除,只会压迫脑神经缺氧严重,最终随后大脑垂体因为缺氧而死。
若真是那样,曹珍珍救活只会,缺的将不只是脑垂体,有可能便是心眼。
人体各个器官构造真的很奇怪,真正控制人思维的器官是大脑,人们所说的心想,只是一个理解误区。
时间有一分一秒的流淌着,王根生用自己独一无二的精湛医术,为曹珍珍治疗。
银针似乎也只能起到辅助的作用,王根生不时的将体内的真气输给曹珍珍,促使曹珍珍尽快恢复机体功能。
最终,曹珍珍的眼睛睁开了。
后脑勺仍然是麻木的,脑中混沌一片。
“王根生,是你吗?”曹珍珍问,有如梦呓。
“曹珍珍,不是我,还有谁?”王根生微笑,双目温柔至极。
“不好意思,我又让你失望了,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恐怕已经。”曹珍珍苦笑。
“曹珍珍,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在那样突发的情况下,谁也不可能避开的。”王根生淡淡回答。
“你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马涛说什么那边更危险,却把我留在了这边。”曹珍珍轻轻叹了一口气。
“马涛没有说谎,他那边真的很危险。”王根生很平静的答道。
“……”
曹珍珍惊愕不已。
“马涛遇到了偷袭者,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和几名警员就被偷袭者打晕,结果所有的涉案人,都不见了,
估计马涛也要闭门思过,忏悔着自己不该掉以轻心,麻痹大意。”王根生的脸色沉了下来。
“王根生,便算是我去了,有可能也会遇到袭击的,其实马涛也没有太多的责任。”曹珍珍叹气道。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马涛也只是吃了太过大意的亏。”王根生又是叹气。
“孩子找到了吧?”曹珍珍问。
“孩子是找到了,刘小慧又不见了,和段铁是一起不见的。”王根生回答,满脸抑郁。
“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就这么断了,真是可惜。”曹珍珍皱起了眉头,并非完全是因为头疼。
“曹珍珍,这就是我要感谢你的地方,你想了别人所不敢想的问题。”王根生却是坦然的笑了起来。
“什么意思,我不懂。”曹珍珍惊讶道。
王根生指了指那边那个如同雕塑的男子,笑着答道:“那你能够想到在太平间里查找线索,便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王根生,我在想,为什么马三几个人死了,还会有人前来,估计是他们身上有对幕后者不利的什么证据,
所以,我也想从这些证据入手,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捷足先登,是我掉以轻心了。”曹珍珍自嘲道。
“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你还是要强那么一点点,想到了我的前面。”王根生微笑道。
曹珍珍的脸一红,此刻依偎在王根生的怀里,好似一处温暖的港湾,让她心里产生了无尽的遐想。
一个小时过去,王根生将曹珍珍头上的银针全部取下,把她扶到了旁边坐下:“曹珍珍,你稍等片刻,我去问问他们。”
曹珍珍靠在墙上,此刻脑中仍然是一片混沌。
王根生走到一名男子的跟前,用手点了一下,男子身子一软,很快行动便恢复自如。
这家伙却是贼心不改,见身子能够动弹,手里的钢管再次朝王根生的抽了下来。
王根生手里,却是拿着一把手枪,对着男子的裆部:“你丫倒是抽下来呀,看你的手快,还是哥的枪快。”
男子懵逼,双腿真的软了下来,直接跪在了地上:“大哥,还是你的枪快。”
王根生摘下了男子手里的钢管,对着男子的肩膀就是重重的一下。
咔嚓一声,是骨头碎裂的声声音。
男子的左肩耷拉了下去,只是一个生不如死。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男子哭,哭得竟然是那么真实。
“是谁派你来的?”王根生问。
“……”
男子突然闭嘴,似乎知道,却不敢说出来。
王根生将手枪对准了男子的额头:“我数三个数,你若不说,你的脑袋上就会留下一个窟窿。”
“大哥,我说,我说,是,是段少让我们过来的,他说马三手里有对他不利的证据,便让我们两个人来偷,
我们想到太平间里最安全,便找到了太平间,可是还没有找到时,曹督察却进来里,我们只有装死,
哪知道后来,曹督察去揭开我身上的白布,后来便发生了误会。”男子口条清晰表达能力不错。
“你奶奶的,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