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医,你这是怎么了?”华天山怪怪的问道。
“华总,我是不会违背自己的良心去做事的。”古风年颤声答道。
“古神医,别以为你只是浪迹江湖,你家里的情况其实我早已经摸清,你有一个老伴和一个聪明伶俐的孙女,
如果你想他们好好的活着,就应该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华天山心平气和的说道。
“华总,我求你了,我是一个医生,不是杀……”
古风年哀求道,华天山却并没有让他把话说完。
“古神医,你自己看着办了,我说话一向是言而有信,祝你好运了。”啪的一声,华天山挂断了电话。
古风年愣在原地,手足无措。
桃园村,又是一个宁静的夜晚。
卫生院里,蔡峰尽心尽力的为张岚看病。
他们之间的事情,只有王根生和张玉梅知道。
王根生和张玉梅都是守口如瓶的人,自然不会告诉给任何人。
蔡峰因为心中有愧,不再去纠缠张玉梅。
在张岚那里,他好似找到了久违的爱情。
王根生的家里,院子里,两个小孩在玩耍着。
李婉茹为了照顾红狼,辞掉了不少应酬,将更多的时间留在了家里。
看到张巧玲家的生意特别繁忙,李婉茹干脆将王小佩留在了家里,跟王小虎一起玩耍。
经历了之前的落水事件之后,王小虎变得乖巧了许多,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每天这个时候,李婉茹都会去跑步,而今天因为红狼有伤,另外两个小孩牵绊,李婉茹便选择了留守家中。
院子里很宽敞,带着两个小孩在里面运动,玩耍,其实也很惬意的。
李婉茹的鸽子养殖基地,也在有序的建设着,几对种鸽交由专人饲养,李婉茹倒也轻松了许多。
红狼趴在地上,悠闲的看着两个小孩,也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李婉茹打算带两个小孩进去洗澡,红狼突然显得烦躁不安,站立起来,四脚刨地。
呜嗷……
红狼仰头,一声长啸。
王小虎绝王小佩吓得只往李婉茹的怀里钻,红狼却往院外奔去。
无奈院门已经锁了,红狼钻不出去。
回头,红狼对着李婉茹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人与动物之间,即使再有默契,也不可能做到心意想通。
李婉茹并不知道红狼想表达什么,唯一可以猜测到的是,红狼想冲出去。
李婉茹刚刚打开院门,红狼如同一团火焰,纵身出去,瞬间不见了踪影。
“这是怎么了?”李婉茹自言自语,红狼的伤还没有完全好,王根生还叮嘱过,要好好照料。
桃园村,老村部。
自从村委会搬到了新址之后,这边便空闲了下来,后来租给了村民王柱子养牛,发展肉牛饲养产业。
目前规模不是很大,仅仅饲养着十几头小牛。
近段时间,桃园村提高了野兽袭击的防范意识,王柱子自然不敢携带,每天也是严防死守。
尤其是到了晚上,防护措施会做得更见到位。
老村部里桃园村有两里路,环境较偏,有利于粪便的处理,这也是当初村委会决定养牛的原因之一。
王柱子按例巡查了村部四周,这才打算锁门回去洗澡,睡觉。
突然,王柱子感到了一种凉飕飕的气息。
山里人的嗅觉一般都很灵敏,这样的气息,带着一种鲜涩的味道,让人有一种无形的恐惧感。
王柱子迅速到了村部里面,爬山了楼顶上,趴在楼面往下看。
不远处,有两只大狗,鬼鬼祟祟的朝这边眺望。
王柱子不傻,那不是大狗,而是两只成年,健壮的豺狼。
王柱子自知自己一人不是两匹豺狼的对手,赶紧拿出了手机,跟王小天打了一个电话。
桃园村王姓村民,基本上都是出自同宗,平日里也是非常团结。
王小天让王柱子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他马上带人前来。
此刻的王柱子哪里怕打草惊蛇,而是只求自保。
山里的人都知道豺狼的秉性,疯狂起来,连老虎狮子都敢捕猎。
王柱子趴在二楼屋顶,大气都不敢出。
一匹狼终于行动了,而另外一匹,却匍匐在远处是树林里,巍然不动。
行动的豺狼,很顺利的撞开了村部的栅栏门,好像嗅到了什么。
这一刻,王小天已经带人赶了过来。
豺狼的灵敏度比人类高出了很多倍,感觉到危险来临的时候,便打算撤退。
刚刚冲出远门,迎面却盖下来了一张巨网。
巨网是用特殊的尼龙绳编织的,结实无比。
豺狼很快被网住,随着巨网的收拢,被挤作了一团。
王柱子从二楼爬下来,指着对面的树林,战战兢兢道:“刚才那边还有一匹,我都快被吓死了。”
“我家前天,被豺狼叼走了一只羊。”
“我家的牛在山坡吃草,被狼险些咬死。”
“不能放过了这匹狼,一定要血债血偿……”
众村民义愤填膺,恨不得当场将豺狼砍死。
王小天想到师傅王根生临走时的叮嘱,沉脸道:“各位,怎么处理这匹狼,还是询问一下村里的长辈。”
“问什么长辈,那不是村长来了吗?”一名村长指着一名匆匆而来的中年人,不屑一顾道。
“对,村长年轻时还上山打过豺狼,他一定有经验。”又有村民附和。
王春走上了前,看着网子里的豺狼,皱起了眉头:“我看还是将这匹狼放了吧,它并没有伤人。”
“村长,你这话说的,难道你想他伤人吗?”王柱子生气道,感觉村长就是和稀泥,或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你懂一个屁,豺狼其实是一种非常有理性的动物,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伤人的。”王春瞪了王柱子一眼。
“王春叔说的对。”王大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