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在养伤的这段日子,心心念念想的是如何折磨王根生,如何重新在那些顽固派的面前树立威信。
随便翻了一下网上的排名,陈风对他所雇的人还是相当放心的。
大东省某地出名的老大,生性心狠手辣,冷酷无情。
这不正是自己要找的人吗?
若是小心翼翼,瞻前顾后的人,又如何能够成大事。
只是,陈风已经等了近一个小时,却仍然不见此人的到来。
他心里不免有些犯嘀咕,莫非有实力的人,都是这样的吗?
时间不停的流逝着,陈风有些按捺不住了,若不是之前吃了王根生的大亏,长了一点记性,他肯定又要骂爹。
自从那次在机场遇到赵雅之后,陈风满脑子里装的就是赵雅。
明明知道,赵雅并不是好惹的主,可陈风就是喜欢。
没有办法,喜欢一个是人是没有道理的。
唯有除掉了王根生,摆平了那些顽固派,陈风才有把握将赵雅揽入怀里。
陈风的老子,却把砝码压在了青花会那边,这让陈风心里很是不爽。
青花会,黑社会,一旦沾上了,只怕想甩都甩不出去。
正在胡思乱想之时,陈风偶一抬头,突然吃了一惊,他的对面什么时候坐了一个男人。
嘴上嚼着槟榔,带着一副墨镜,一副很man的样子。
“你就是陈少,请我收拾王根生的人?”男人问,带着几丝调侃的样子。
“你就是郝,郝剑?”看着男人,陈风有些犯怵。
“不错,正是。”男人冷冷一笑。
“你知道你要去收拾的人吗?”陈风问。
“不知道,我只知道收钱办事。”郝剑冷声道。
“那太好了,我会让你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的。”陈风笑着道。
郝剑如何不认识王根生,他就是拳王赵不败的师弟。
赵不败号称不败,却终于被王根生打败了。
从此如同丧家之犬,不敢抛头露面。
郝剑一年多时间,曾在某处深山苦练武艺,一年后出山,才发现师兄赵不败被打成了赵不赢。
如此郝剑召集了以前的朋友,拉起了队伍,做起了黑买卖。
赵不败再三叮嘱郝剑不要去招惹王根生,郝剑碍于面子也只好应允了,而背地里却在找机会。
成立一个组织,自然是有开销。
郝剑好长时间没有接到买卖,于是用黑名招揽生意,没想到真就有人在网上查找杀手,于是乎迅速抢单。
“你真的是两临之霸?”陈风看到郝剑始终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不禁产生了怀疑。
因为郝剑的一套行头有些不伦不类的,最关键的是,他身上的阿迪达斯运动装居然是冒牌货。
在看郝剑身后的几个人,衣服更是样式不一,总之看上去极不协调,违和感十足。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最近正是青黄不接的时节,兄弟众多,没有办法。”
郝剑摘下眼睑,将头发一甩,似乎已经看出了陈少的顾虑,于是急忙解释着。
“听说你手下高手云集,他们这是……”
陈风依旧感到失望,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听自己老子的话,去巴结青花会,让青花会派出打手,岂不是更好。
这几个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哪里有一个成名帮派的样子。
“你知道丐帮吗?”郝剑问。
“哎呀,太了解了,天下第一大帮派,帮主乔峰老厉害了。”郝剑故作惊讶道。
“不瞒你说,我们就是要做丐帮的传人,别看我们行头不咋地,但有内在。”郝剑笑着说道。
“你们真的能够打败王根生吗?”陈风半信半疑的问。
“看你这话说的,咱们做生意讲究诚信,打不败分文不取,打败了,你分文不能少给。”郝剑一脸认真道。
“成交,我还是按照合约,先付给你们一成的订金,事成后再付余款九百万。”陈风沉声道。
“订金是多少?”郝剑的一名手下问。
“一百万。”郝剑得意道。
几名手下惊呆,一出手便是一千万,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
郝剑却不露声色,这得亏网络发达,容易做虚假广告,谁他大爷的知道郝剑到底有多少人马?
次日傍晚,郝剑便亲自带了人马,驱车来到了青山镇。
在经过周密的观察之后,他们赶到了桃园村村外。
“郝哥,这次到底成不成的了,赵明上次跟王根生斗,只剩了半条性命,还有你师兄现在隐居了山林,
再也不问世事了,这个王根生真的很厉害。”一名手下终于开始害怕了,之前赵不败惨败的样子,他还记得。
“别提我那个师哥,不过有些憨力而已,会打什么勾拳,长拳,螳螂拳什么的,现在得用脑。”郝剑得意道。
“用脑?”手下愣住。
“你们哪里知道,我在桃园村有眼线,只要让眼线将我给他的药让王根生喝了,王根生就会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郝剑冷笑了起来,这一年,他在深山,不仅仅只是在练习武功,而且还在炼药。
他炼的并不是什么灵丹妙药,而是从各种毒物的体内提取出来的毒素,所炼的药物绝对是见血封喉。
“郝哥,那个王根生真的很厉害。”手下犹自战战兢兢。
“一千万不香吗,别他奶奶磨磨唧唧的了,干了这一票,我们上下全部换行头。”郝剑呵斥道。
郝剑所说的眼线,其实也是桃园村人,名叫张铁山,是张莹莹的亲叔叔,张超的老子。
张铁山表面上对王根生恭恭敬敬,服服帖帖,内心里却是恨王根生恨得要死。
原来在王根生未到桃园村之前,张铁山一家靠淘河沙赚钱,每年进账至少便是十几二十万。
自从王根生回村,顿时便断了他家的财路。
不仅仅如此,镇执法队甚至还收缴了他家大量的赃款,将所有的淘沙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