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有问我呀?”张莹莹无奈的答道。
蔡锋正在后悔,刚才打他的西装男子却走到了他的面前:“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蔡锋现在都不记得自己说什么话了:“我,我说什么了?”
“你不是说我们是狗吗?”西装男子问。
“我,我没有说。”蔡锋连忙说道。
“到底有没有说?”男子说着话,又举起了拳头。
“我,我真没有说。”蔡锋吓得连连后退。
“那是谁说的呢?”男子问。
蔡锋:“……”
“呵呵,是我说的,怎么了?”院外传来了一个搞笑的声音。
蔡锋看了过去,见是王根生,连忙跑了过去:“你总算来了,我今天倒大霉了。”
王根生看着蔡锋,忍不住想笑,只见蔡锋的一只眼睛肿得像灯泡一样,甚至在闪耀光芒。
西装男子朝王根生看了过来,也是巧得很,他不认识王根生。
今天很了主人来桃园村,他并不知道主人来干什么。
男子走到了王根生的面前,满脸不屑的说道:“你让开。”
“我为什么要让开?”王根生笑着问。
“这家伙骂我们是狗。”西装男子愤愤道。
“你们本来就是狗,他没有骂错呀?”王根生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丫欠揍。”西装男子大声骂道,紧接着一拳向王根生击了过来。
他以为,王根生会跟蔡锋一眼羸弱不堪,甚至并没有使出几分力气。
谁知道,他的拳头没有击在王根生的身上,却被王根生一把抓住。
“你,你想干啥?”西装男子惊声问道。
他的手臂突然感到一阵剧痛,紧接着咔咔咔连着响了三下。
腕,肘,肩三处的关节几乎在同一时间脱臼,没有留下任何悬念。
“你们是干啥的,为什么不动手啊?”西装男子看着他的几个同伴,只是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
几个同伴非但不上前帮忙,反而是耸耸肩,表示很无奈。
“你们都不动,看我回去如何收拾你们?”西装男子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是无可奈何。
夏雨荷从医务室的公共场所出来,看到了这个情形,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
“小姐,这家伙骂我们是狗,我上前跟他理论,反而被他揍了……”
西装男子的一条手臂完全废掉,此刻唯一的感觉便是疼得钻心。
“那你想怎么样?”夏雨荷无奈的问道。
“小姐,你赶快下令,让兄弟们狠狠揍他一顿。”西装男子皱着眉头,苦声哀求道。
“你过来一下,我看看你的伤。”夏雨荷轻声安慰道。
西装男子一阵窃喜,朝夏雨荷走过来,但凡是帮中级别高的人物,都多多少少有些医术。
走到夏雨荷的跟前,夏雨荷却抓起了他的手臂,用力挥了一下。
“妈呀,疼死了……”
西装男子的手臂无端的转了一圈后,跟钟摆一样,不停的晃动着。
夏雨荷沉着脸,没好气的骂道:“你在沧澜县那边呆着好好的,偏要来临水市,以为临水市是天堂吗?”
“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呀?”西装男子哭丧着脸问道。
“我来桃园村是看病的,你们只能老老实实呆着,不许欺负桃园村的任何人,快去跟蔡医生赔礼道歉,
以后要知道看人脸色,别动不动就想出风头。”夏雨荷冷骂道。
西装男子走到蔡锋的面前,只是一个生不如死:“对不起,蔡医生,是我刚才冒昧了。”
蔡锋看着西装男子,骂了一句:“滚一边去,看了你就来气。”
“是,是……”
西装男子连连答道,他不是怕蔡锋,而是怕夏雨荷和王根生。
“滚一边去又什么用,让他们去读弟子规吧!”王根生笑着说道。
西装男子听得一蒙一蒙的,而另外几名男子,却很自觉的走到了文化墙那边,小声读了起来。
原来,这里面有两人是杜子腾的手下,之前吃过王根生的亏,最后读了两个小时的弟子规才罢休。
“你快去呀,我们要跟桃园村村民鱼水情深,一衣带水。”夏雨荷催促着西装男子。
蔡锋却听的得是义愤填膺:“夏雨荷,你说要跟桃园村村民一衣带水,你刚才险些将我的手掐断了。”
王根生忍不住笑了起:“蔡医生,你的脑袋怎么不开窍啊,你不知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王根生,你这话就不地道了,难道我的打白挨了吗?”蔡锋仗着有王根生撑腰,众人也硬气多了。
“蔡医生,谁说让你白挨打了,那家伙的手臂三处脱臼,你去替他把骨头接上吧!”
王根生说着话,还不停的跟蔡锋眨眼睛,这意思已经是很明了。
“王根生,我担心他揍我。”蔡锋突然吓到哆嗦了一下。
王根生看了夏雨荷一眼,笑着问道:“夏雨荷,蔡医生想为他治伤,有害怕他报复,你看呢?”
“他敢,蔡医生,你尽管给他治伤,他若是对你有任何伤害,我加倍替你还回来。”夏雨荷淡淡道。
蔡锋感动得无语,对着西装男子喊了一句:“你过来吧,跟我去手术室。”
西装男子现在只是一台任人摆布的机器,不敢有一丝违拗,而王根生和夏雨荷则去了一间诊断室。
外面的几名男子站在文化墙前,仍然小声的读着弟子规,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蔡锋此刻接骨的本领也早已经是突飞猛进,可他心里有气,所以并没有好好的替西装男子接骨。
张莹莹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到了装作没有看见。
当然,西装男子也是太过嚣张了,让蔡锋捉弄一下他,也好让他长长记性了。
手术室里有一根很粗的木柱子,蔡锋让西装男子靠在柱子上,之后用也绳子一道道的将他绑了起来。
“蔡医生,你这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