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浑身力气被抽干,眼泪湿了一脸,她从未想过,有天她会以这样的方式被男人夺走第一次。
这无疑是单方面的掠夺。
陆霆川觑了一眼沈清湿漉漉的眼睛,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锤了一下,他把沈清整个翻转背过去,这还不够,还用衣服蒙住她的眼睛。
世界陷入一片漆黑,她原本就害怕,如今陷入漆黑感受不到四周的一切,身体敏感好似更痛了。
沈清疼的抽泣都困难,她好想求陆霆川一句,别蒙住她的眼睛,她一定不哭了,她知道陆霆川最讨厌的就是她哭了,因为她哭起来不像那个人。
可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沈清整张脸死一样的煞白,她这会儿才体会到了什么叫痛不欲生,什么叫心如死灰,身心双重折磨。
“唔……”喉咙发出一声闷腔,沈清放弃挣扎了,她认命了,承认自己没有一哭就让人心疼的命。
完事后,陆霆川把沈清翻转过来,将蒙住她眼睛的衣服给拿下来,看着她红肿的眼睛,他心里也说不上的难受,可一想到沈清离开他就和别的男人走近粘上关系,他心里就的戾气就控制不住的散发出来想要施加到沈清
身上。
虽然他和沈清从来没有在一起过,但只要一想到有天她会和别的男人站在一块儿,他就觉得头上绿油油的。
现在好了,他得到了沈清,本来不屑碰她的,但有一股莫名的直觉在警示他,只要做到这一步,沈清就不会消失了。
除了这道说不明的直觉外,让他停不下来的还有身体的欲望,他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压抑在身上近三十年的罪恶和暴力都在沈清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说实话,滋味儿很好,这一刻的沈清真的不比沈知初差。
“小废物。”陆霆川看着死气沉沉的沈清骂了一句,也不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和塞在嘴里的烂布。
陆霆川下床先是收拾自己的一身,褶皱的衣服扯了扯,纽扣系上,衣冠楚楚,除了长发有些凌乱多了一些欲气外,和刚才那副“禽兽样”相比完全感觉不出是一个人。
陆霆川从衣柜里随便找了一条裙子给沈清穿上,用外套遮住她的脸,将她整个抱起来,她也不动弹,柔软的睡在男人怀里,温顺的像一只兔子。
抱着她走下楼,路上难免碰上一些异样的目光,看归看,好奇归好奇,但都没有上
前来问的意思。
看陆霆川那一身派头就知道不好惹,这年头能避开麻烦的都尽量避开麻烦,谁还会没事的平白沾上一手腥?
陆霆川的车就停在外面,拿出钥匙解锁,单手打开车门就把沈清扔了进了副驾驶,系上安全带。
身上的安全带像是加重的锁链,让人动弹不得,沈清瑟缩着身子,双眼无神地看着外面闪过的路景,心脏撕裂般的疼痛。
陆霆川像个暴力入侵者,不仅撕毁了她的身体,连带着这一年她保存下来的所有美好都给撕碎了。
是他让她明白什么叫到头来一场空,什么是镜花水月。
沈清脸上的泪水都已经被吹干了,对于以后一片漆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说是心如死灰不如说是行尸走肉。
陆霆川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太舒服,他深知已经没有回旋余地,既然决定要把沈清留在身边,那就要斩断她所有的后路。
“你倒是提醒了我,我们之间签下的那份合同的确不具备法律效益。”
沈清睫毛颤了颤,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霆川单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意味不明的说
了句:“安排一组摄影团队到北城去,专业点的,是男是女都行,技术好一些就好,对了,嘴严一点的。”
沈清只是被堵住了嘴,耳朵听得见,安排摄影团队做什么?她心乱如麻,很多东西挤满了她的大脑让她无法安下心思考,只是无来由的感到害怕。
抵达北城时,陆霆川叫来的摄影团队也来了,根据短信提示在二楼卧室里布上了景,沈清演过戏,对这些道具自然熟悉。
……
沈清的意识本就混沌,陆霆川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开她衣服的时候,她只觉得浑身发凉,大脑是空白的,云里雾里,一时间不知道生在何处。
“陆总,我们是现在就开始拍吗?”导演问。
陆霆川:“拍仔细点。”
场内男女都有,似乎对这样的场面早就见惯不怪了,按部就班各就各位,打灯的打灯,拿摄影机的拿摄影机。
沈清无处可躲被闪光灯刺痛了双眼,过激的情绪加上嘴堵住整张脸憋青 呼吸困难。
陆霆川扯下塞在她嘴里的那坨布,上面沾满了血迹。
嘴巴得以自由后,沈清含着血哽咽求饶:“不要……陆霆川不要逼我拍这些,求求你让他们停下
来,我答应你我好好留在你身边,我不走,我真的不走……求求你放过我……”
她试图想要唤醒陆霆川一丝人性,可惜徒劳无益。
陆霆川看着沈清怕的苍白的脸,嘴角上扬的笑越发深了。
“可我现在不信了。”他信的只有自己的手段,冷血也好变态也罢,只要能威胁到沈清就好。
别看沈清胆小的跟只兔子一样,窝囊废一个,但实际上尊严自尊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树要一张皮,人要一张脸,这成了威胁沈清最好的手段。
他一点都不担心沈清会自杀,她是从穷苦地方慢慢熬过来的,什么苦头都吃过,像是一株野草,看似脆弱实际生命力旺盛。
沈清其实比谁都想活。
沈清哪里会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下衣服,没有一丝廉耻地行苟且之事。
她双手被束缚着用力握紧拳头去推陆霆川的结实的胸膛,几乎拼尽全力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