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白白在这耗了一上午。”
“我是真不愿与他同席,冷着张脸活像谁欠他债似的,早知他要来,我还不如在宫里看书内。”
许是与凌越私下相处了几次,虽然他的脾气叫人捉摸不透,但并不如传言那般的骇人听闻。
听凌知黎这般说,沈婳有些不舒服,下意识地为他抱不平道:“或许是有事耽搁了呢?王爷征战多年,杀伐决断,不好亲近也是正常的。”
“我与你抱怨,你怎么倒帮皇叔父说起话来了,你何时如此了解他了?”
沈婳心虚地移开眼:“哪有,只是上回王爷送了我份大礼,毕竟是拿人手软。”
凌知黎这才想起那满满当当的夜明珠,羡慕地撇了下嘴,“皇叔父待你可真好。”
明明是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却听得沈婳眉心直跳,赶忙岔开话题,先一步往镜湖边走去:“别说这么多了,我们是来找太子哥哥的。”
她记得书中赵温窈便是在结了冰的镜湖上起舞,令凌维舟一眼钟情,后来步摇掉落,被他拾起成了两人的定情信物。
沈婳回想着梦中的细节,双眼不敢错过地仔细寻着,终于在个四下无人的水榭中瞧见了他们的身影。
她正要去喊凌知黎过来看,一回头就发现她与随行的宫女已倒地昏迷不醒,瞬间寒毛直立,有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正欲高呼就觉后脑一阵巨疼,双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与此同时,一匹赤红色的烈驹蹄下生风地直直闯入了园中,来人一身银灰色的鹤氅,神色凛然不怒自威。
他刚翻身下马,就见个宫女慌慌张张地朝外跑,口中还在喊着:“不好了,沈姑娘不见了。”
他眼皮轻抬,腰间的长刀一横,冷声道:“哪个沈姑娘。”
“沈大学士家的沈姑娘,沈婳。”
就见他的脸色陡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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