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冰怡也算恢复常态,有点不解地说道,“我刚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回顾了一下子,这小子应该不会,但是谁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呢”
刘子墨也没多说,待把报告看完,再思考了一下,才说道,“他不会如你想得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我也多少了解点。”想了一下,又补道:“据我了解,革命党在省城的女子师范学校有组织存在,他的活动应得到组织许可,不会出乱子。”
“那么怎么办”
刘子墨想了一下,说道,“他只是上交报告,让我们走正常程序招聘教师,这事好办,走个程序,还有我们已有从那里毕业的老师,也许可以帮上大忙。”
周冰怡也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于是肯定地说道,“要尽可能多招点人回来,我们真的缺少教师了。”
刘子墨却说道,“这事不能光指望招人了,希望革命党总部帮忙解决大问题,他们手中的人才应是最多的。”
“希望他们给力一点!”
……
水库工程对于农业发展相当重要,对于工业生产也一样,已经拥有一个供水厂,可以给工业与居民提供水源了,只是这个管线建设费时,只能先保证工业,居民使用自来水的人尚不多。
工业建设才是重点,第一个火力发电站已经建成,配电系统已经完成,只是火电站依不能全力使用,还是受供煤不同的影响。
这个时候,也许真正有点忙的是张畅了,那么在钢铁工业中当所技术主管的张畅地位自小不了,他已经多次想调走,一直没批。
主要是建设的重点依然钢铁工业的,目标依然是准备新建20吨高炉,以及形成6000吨有生产能力。
这一天张畅,又遇上周冰怡,他借着开会之后,找她聊上几句。客气了几句,周冰怡自然要问一下,“你找我什么事吧你不是没事闲聊的人。”
“没错,无事不打你了,主要打听一点消息。”
“什么消息”
“一是,我想调职的事,有希望没”张畅先问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周冰怡明确地说道,“别想了,眼下没有合适人选代替你。”
张畅有点失望,但是也能接受,不管干什么,离不开钢铁,他想调职自然不容易,随后他又问道,“二是,问一下有铁路建设的事情”
“你关心这一个干什么。”
“今天的会议是关于月度生产的,这事不会谈及铁路计划,你保证知道最新问题,我不问你,我问谁去”张畅解说道,“现在钢铁生产被运输卡脖子呢!只有铁路才能解决问题了。”
周冰怡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但是没说什么,只是继续问道,“你急什么呢”
张畅说道,“现在我们用一吨小高炉培训了第一批钢铁工人,现地实现了两座小高炉可以同时作业的状态,但是20吨高炉计划尚没有确定时间。这事就卡个运输上,铁矿与煤都跟不上计划。”
这回周冰怡才说到了实话,“铁路计划是有的,连接煤矿与铁矿,但是建设计划被人力与钢铁卡了脖子。大体上想今年搞个项目,但是何时没法定。”
张畅一听,也猜了八九了,只是说道,“能不能多弄几台卡车,加强公路运输吗”
周冰怡也是无奈地表示,“这事也有计划,但是缺运力的问题,不止钢铁工业,其他部门也在叫喊。”
……
正在李家镇为了运输问题头痛之时,方城县的孙县长也在头痛,他试图加入李家镇,但是一直没有被明确接纳,只能说关系成合作者。
刘子墨曾经与他亲自谈过话,也参观过李家镇,后来也陆续给他送来了一些书,不时也会有李家镇的文件到他的手中,他已经能够明确地感觉到自己享受到李家镇系统内人物的待遇明显,这不是一般人能够收到的东西,只是他没有真正的容纳这一系统之中吧。
现在他与李家战的交往非常的密切,刘师爷也成了他的代表不时到访李家镇,今年的春耕时节,刘师爷再次到访李家镇,这次他算是代表孙县长来进行一些商谈的。
孙县长明白到李家镇的影响不可能逆转,保安团基本被同化了,主力的1个连已经纳入李家镇编制内,剩下两个连压根本就没啥用了。
他不能够只是当合作者,他想投入了李家镇。刘师爷也正是担负着这个使命前来的。
与以前一样,这一次依然由刘子墨来亲自招待他,只是今年的讨论内容有点不同,周冰怡只是作为旁观者记录讨论内容。
双方已经多次见过面,刘师爷一直关注对这个同样姓李的李家针首领,排名前三的人物没法让人轻视了,自己所求的事情正是他在负责,自然要全力劝说了。
这次刘师爷也没有隐瞒自己的意图:“孙县长已表示了忠意,全力配合了,这么长已证明自己的心意,为何还不能接纳呢”
刘子墨一时间,不好说什么,对于孙县长的投靠,内部不是没讨论,原则是欢迎,但是如何安排成问题了,才迟迟没有决定。又想了一下,才给了一个答复:“我们不怀疑孙县长的态度,只是不知如何对待了。”
这个说法让刘师爷相当吃惊,心中开始打鼓了,“愿闻其详!”
“我们只是方城县最大,只能称为一个镇,孙县长却是全县之首,如果接纳孙县长,那么将以何职位待之,让我们头痛。”
刘子墨的解说先让刘师爷先是一愣,后是一喜,快速组织了一下语言,“如果仅安于一县之地,那么也不会有今天的势了,为何要以今日之势,何后日之态呢孙县长投诚非为高官,而是谋大事,不会为今日之职位高低忧愁,只要有容身之地就行。”
这话说得有点文言文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