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舒月到现在也没有想通,花芊芊是怎样提前写出那首《咏梅》的。
难道她与自己一样,是从后世穿越而来的!?
脑子里涌出这个想法后,花舒月的心情再也没办法平静下来了。
于是她加快了脚步,朝花芊芊的方向跟了过去。
此时,西偏厅外已经聚满了人,大家都在等着将自己准备好的东西捐出去。
离老夫人有些乏了,便由程夫人扶着,先一步去了墨雪园。
程甄朝西偏厅外聚着的人群的看了一眼,对花芊芊道:
“六娘,我们等等再过去吧。”
省的凑到人多的地方,又生出什么是非。
“好,只要你不急着去墨雪园吃宴便好。”
“六娘!你又打趣我!”程甄的脸红了红,伸出手就去抓花芊芊的痒痒,两人正笑闹着,就瞧见身边快步走来一个人影。
程甄回头时正巧瞧见花舒月的脸,本还笑着的脸立刻就板了起来。
“你又过来干嘛!”
花舒月瞧见程甄对她这无礼的态度,气得指甲都陷进了掌心里。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等她有了权势,她定会让这些维护花芊芊的人后悔今日的选择!
花舒月并没有回程甄的话,而是向身边的翠喜使了个眼色。
翠喜很快就明白了花舒月的意思,退到一边谨防着别人靠近这里。
见周围没有别人,花舒月也懒得装了,沉着脸看着花芊芊道:“六妹,你为何非要与我作对!”
花芊芊挑眉,花舒月还真是猪八戒抡家伙,倒打一耙!
“你说得是哪一件事?诗的事么?抱歉,我也不知道你会抄那一首。”
花芊芊眸光清冷,她的一颦一笑都衬得花舒月像一个跳梁小丑。
花舒月看着花芊芊那淡定自若的样子肺都要气炸了,她虚起眸子,咬牙道:“花芊芊,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这话倒是让花芊芊轻轻蹙起了眉头。
两个人互相望着对方,都意图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出对方深藏在心底里的秘密。
“花五小姐这话问得好奇怪,我从哪里来的,你不知道么?”
花舒月完全看不出花芊芊心中所想,她眸子一转,忽然问道:
“华夏那般大,我怎会知道,是首都还是魔都?又或是东北、江南?”
花舒月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听得花芊芊和程甄都是满脸的疑惑,二人对视了一眼,完全不清楚花舒月在说什么。
“花舒月,你今日是不是受了打击,得了失心疯,什么首都魔都的,你在说什么!”程甄朝花舒月翻了个大白眼。
花舒月没有去理会程甄,只紧紧地盯着花芊芊看,可瞧了半天,发觉她似乎是真的没有听过这些地方。
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道:“六妹,不管以前怎么样,可你要知道,我们都姓花,都是花府的女儿!
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何必处处针对我!
我若好了,你也会跟着沾光,哥哥们的仕途也会更加坦荡,到时候,即便你想嫁给哪个王爷做侧妃,我也是会帮你的!
你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么!
以前的事情我不与你计较了,最近大伯母的头痛病又犯了,她很想你,你有时间还是回去看看她吧。”
“头疼病?”花芊芊眸光清冷地盯着花舒月,“她何时患上了头疼病?”
离氏确实没有头疼病,花舒月这话当然是在试探花芊芊,若是花芊芊近日被换了芯子,那肯定对以前的事情没有记忆。
花芊芊这样回答,那便说明她还是她,并不是后世的穿越者。
花舒月终于放下了心,她就说么,怎么会有这种巧合!
“你离开后大伯母就日日挂念,身子怎会好!”
“这话你自己相信么?”
花舒月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懒得再与花芊芊虚与委蛇。
“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由你。”
说着,花舒月的视线就有意无意地落到了花芊芊腰间的荷包上。
瞧见那荷包,她的瞳孔微缩,嘴角暗暗勾了起来。
“六妹,你别得意得太早,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笑得最好的人,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话,花舒月便带着翠喜转身走了!
程甄瞧着花舒月的背影,气得恨不能上去踹她一脚。
“她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明明是她三番五次陷害你,现在又跑过来说这些!
就她还想成为皇子正妃,我呸,谁娶她谁就是瞎了眼睛!”
花芊芊美眸轻转,她倒不认为花舒月是得了失心疯。
那女人说的那些话,应该是在试探她或是想套她的话。
不得不说,花舒月还是挺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