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了一下,慌张地看了六月一眼。
六月见贺妈妈总看她,急道:“你,你如实答就是了。”
贺妈妈收回视线,垂头道:“老奴,老奴今儿早晨刚涂抹过。”
“那剩下的药膏呢?”
“用完了,老奴,老奴就把药瓶扔掉了。”
“扔了?”花芊芊扬眉,不徐不疾地接着问:“你明明知道不好用,为何还会将药膏都用光?”
“这……这……”
花芊芊看着贺妈妈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步步紧逼道:
“而且,我们仁济堂的药膏里掺龙脑,不仅治疗疮疡肿痛,溃后不敛,还有浓郁的香气,擦到手上会让袖口都留下香味儿。
你说你用过仁济堂的冻伤膏,可身上怎会没沾染到半点香味!”
她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贺妈妈,“你,分明是在说谎!”
听了这话,老掌柜也连连点头,拧着眉头道:“对对,我们仁济堂的冻伤膏香气特别,你们砸了这么多,自己也该闻到了!”
众人纷纷低头嗅了嗅,确实都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香气。
“也许是贺妈妈干活时将这香味洗掉了。”六月着急的分辨道。
“洗掉了?”花芊芊冷笑,“她的手伤成这样,每着一次碰水都会痛苦不已,别说洗手,你问问她现在敢不敢碰水!”
被花芊芊说中,贺妈妈的脸涨得通红,低着头不敢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