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儿,这就走了?”
然而,当秦世明与汪诗诗打包好食物,准备走人的时候,与汪小松一起出现的两名混混,居然挡住了去路。
“滚开!”
汪诗诗绣眉一蹙,说不出的嫌弃。
她平生最讨厌混子,明明混得不怎么样,装出一副大爷模样来,拽得二五八万一样,实际上除了欺负老实人,还能干嘛?
“啧啧啧,小松,你姐玩得很嗨啊,居然喜欢跟我滚床单啊,哈哈哈。”高个儿黄毛闻言非但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就要去勾汪诗诗的下巴。
“你滚不滚?”
汪诗诗将黄毛的手拍开,一脸嫌弃,一脸怒火。
汪诗诗读大学的时候,经常在京都的夜场做服务生,狠人见得多了。
“滚滚,我一定滚,抱着你滚,咱们俩脱了衣服一起滚好不好啊?”黄毛一点不生气,笑容极其猥琐、嚣张。
而汪小松就在一旁看戏,根本没有上前劝阻的道理。
这一幕,让汪诗诗心里更冷了。
就这,他结婚自己凭什么要出彩礼?门儿也没有!
“哐当!”
说时迟,那时快,汪诗诗直接抄起桌上的酒瓶,对着黄毛的脑袋,重重砸了下去。
酒水与血水混合在一起,黄毛猝不及防,“咚”的一声,重重趴在地上。
“汪诗诗,你他妈疯了是不是?敢打龙哥?”
汪小松嘴上的烟,一下子掉在地上,指着汪诗诗大声呵斥道,自己则跟另外一名黄毛,将龙哥搀扶起来。
“我没妈,老娘是从石头缝里蹦跶出来的。”
汪诗诗对这一家子,已经没有了半点幻想。
除了钱,他们在乎自己的死活吗?
自己在他们眼里,甚至不如家里养得那条大黄狗。
“你,你死定了。”
汪小松气得咬牙,“你知道龙哥是什么人吗?”
“滚开,再不滚,老娘再赏你一啤酒瓶!”
汪诗诗可不怕事,早就跟汪家人撕破脸皮了,还在乎这一点儿?
“好好好,你个婊子,今天晚上我认栽了,敢不敢等我半个小时,等我的人来,老子弄死你!”
龙哥摸着额头上的血水,疼得龇牙咧嘴,但心里更多的是愤怒。
他在镇上的威名,谁不知道?
可特么的居然被一个女人给打了,传出去以后自己还怎么混?
“哐当!”
没有犹豫,汪诗诗又一酒瓶砸了过去。
“咚!”
龙哥再一次趴在地上,这一次竟然直接昏死过去了。
“……”
汪小松吓蒙了,甚至忘记了去搀扶又一次倒在地上的龙哥,目瞪口呆的盯着汪诗诗,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姐姐好陌生啊。
汪诗诗什么时候这么猛了?
“垃圾。”
路过汪小松的时候,汪诗诗低声骂了一句,拉上秦世明就走了。
“……”
汪小松脸皮直发烫,动了动嘴皮,本来想说点什么,最后又忍住了。
万一她回过头来,又给自己一酒瓶呢?
算了算了,别特么找不自在了。
“诗诗,其实以后这种事情没必要亲自动手,我来处理就好,你又何必呢?”秦世明是一点都不意外。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呢。
汪诗诗被汪小松一家子欺负得够呛,现在居然联合镇上的混子来找麻烦,再不反击,岂不是让人看不起?
“我要不亲自动手,能解气吗?”汪诗诗反问道。
“……”
秦世明苦笑摇头。
也对,人嘛,都需要情感宣泄,汪诗诗被欺负的太久了,反抗一下怎么了?
“汪小松这个垃圾,刚刚拿了钱就跑出来跟流氓鬼混,就他这样的,还念什么书?还娶什么婆娘?早点死了算了。”
汪诗诗接着骂道。
她都不用猜,肯定是刘翠花给汪小松拿了钱,出来鬼混,什么要结婚要彩礼,不过是要钱的托词罢了。
“好了好了,别上火了,咱们回旅店休息吧,明天一早就进山,不要因为不值得的人上火。”
秦世明拍了拍女人肩膀,尽力安抚女人的情绪。
“嗯。”
汪诗诗点点头,跟着回了旅店。
第二天一早,两人在镇上吃了早餐,便直接出发前往臧龙山,不过,很不凑巧,两人还没出镇呢,两辆面包车堵住去路,为首的正是昨天晚上被汪诗诗暴打的龙哥。
龙哥现在很惨,头顶上缠着砂布,手里拎着一把开山刀。
汪小松赫然也在人群之中,看样子他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