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反正失态的样子都已经被见过了。
神经里跳动的暴欲有些令亚撒控制不住,他极力压抑才没有让Alpha天生的力量优势给你带来伤害,然而这对于生涩而又被囚困住的青年其实是种苦痛。
Alpha对Omega的感觉其实是施虐欲与情动交织的,面对你时,亚撒才深刻地意识到这件事。
他看到了你的伤疤,可即使没有这身疤痕,他也依然在违背着天性来怜惜你。
一天后,你们才从那种纠缠到死的混乱境况中脱身,你恢复意识时的第一件事,就是喝亚撒赶忙递到你唇边的水。自从你在某一次出现了略微脱水的状况后,他就对你分外注意着让你及时补充水分。
你:“……”
你瞥他一眼,接过水杯,随后背过身不看他。
亚撒等了你片刻,才发现你似乎有些生气,没有理他的迹象,这反而让他不习惯了起来。
“小鹊。”
他微叹着将你搂进怀中,你僵硬了一下,感到脸颊上有些热意,水都喝得不自在。
“对不起,”他说,“我没能控制住自己,伤害到你了。”
在他的示意下,你低头看了眼某些地方印上的红痕,亚撒的声音颇有些歉意,他其实一直有在艰难地维持理智,只是不太明白Omega的肌肤为何如此脆弱。
他没有让你碎掉,却还是给你留下了看起来很严重的痕迹。
“没事。”
你摸了一下,没感到有多痛,便不放在心上。你的体质就是这样,用点力气就会留下痕迹,一留下痕迹就很难消退,你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都是这么来的。
他肯定看见了这些疤,于是你指指胸口,顺口问了一句:“你对这些怎么看?”
“现在还疼么?”
“不会了。”
你的语气十分平淡。
亚撒观察着你的神情,松了口气,随即吻上你的侧脸,雪松味的气息轻而松缓地将你包裹起来:“那就好,现在回头看看我吧,小鹊。”
虽然你从那种意识混沌的状态中脱离出来了,可你的特殊时期远没有结束,亚撒原以为你只是稍微找回了神志,有些为此感到羞赧,所以暂时回避了他。生理上,你仍然还需要他来安慰。
但没想到你情热的发作是不定性的,于是你听到他的声音,禁不住地转身看了一眼,然后愣住了。
你停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将视线移开,压抑着情绪的波动,淡声道:“亚撒。”
“怎么了?”
你强忍尴尬,在床边摸索半天才摸到他的衬衫,递给他道:“穿件衣服。”
亚撒怔了一下,下意识接过自己的上衣。
“还有裤子。”
你把摸到的裤子也递给了他,金眸青年这才反应过来,耳垂有些红地接了过去。
“还有、那个。”你似乎有些不太敢看他,目光游移,组织着言辞道,“围裙就脱掉吧?好像也挡不住什么……”
亚撒:“……”
亚撒在你情热期的前一周就开始自主注射避孕针,那是能让Alpha的精力暂时失去活性的药剂,于是你不必担心其他问题,这天晚上你也没再缠着他,一个人抛下他睡得很香。
你仅用了一天就恢复了正常,比上次还要快很多。
想着这也应该是亚撒帮忙的缘故,你一点没有之前两次强行熬过情热的痛苦虚弱,反而休息一晚,第二天就神清气爽,当着亚撒的面埋头进入工作。
对方来给你端水,你连之前的握手都不给了,他犹豫着将手覆在你另一只空闲的手上,你还有些生气。
亚撒:“……”
他欲言又止,站在你身边待了一会儿,像只尽职尽责为你服务完之后,就被无情抛弃了的大狗。
晚上,好不容易等你忙完,你一转身,就看见亚撒坐在面对你的床沿处,微垂金眸,穿着你挑选的低领衬衫,扣子非常不守礼地解开两颗,露出锁骨,和一部分略显光泽和结实肉感的胸膛。
你还隐约记得那块地方带给你的绝佳触感。
你怔了怔,过去忍不住替他把扣子扣好之后,才问:“怎么了?”
你的思维从没有这么机敏通透过,像是全身上下都做了一次疏导,想这大概也是亚撒的功劳,你勉强将思绪从设计图里扯了回来,将注意力放在略显异常的军团长身上。
亚撒抬眸看了你一眼,随后有些失语般,忍不住笑叹一声:“小鹊……你真是。”
他缓缓握紧你的手腕,随后将你带进了怀中。
你其实并不像表面那样不在意他。
对他有些回避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因为羞涩,也有一部分,是对面见过自己所有失态与放纵情态的异性而感到尴尬。
但在你意识清醒的今夜,你们适应摸索片刻后,你就发现你的矜持毫无必要,你仍然为亚撒的一切而感到火热和着迷,那是你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受。
将自己完完全全地向彼此敞开后,你和亚撒之间好像就多了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述的默契,而且还升出了一种探索新鲜事物的好奇。
回馈的感觉也是如此令人沉醉,仅仅是普通的亲密,便能点起无法遏制的火焰,让你们消受很长了时间。
……按理说,你们理应都是非常克制和冷静的类型才对,尤其是军团长在忍耐方面的段位比你还要高。
可你们却像是对彼此完全没有抵抗力一样。你清醒几天,情热几天,到最后无论你是不是陷入了异常状态,你们都弄得很疯,像是在对方的怀抱里死去也无所谓。
你对时间的感知明显变弱了。
到后来,你已经习惯抱着一杯温水,在亚撒处理公务的时候靠在他身侧画图,你画完这一部分,刚坐起来伸个懒腰,余光里便瞥到亚撒的终端不像是公务页面,倒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