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污染的话,没有方法根除吗。”
散兵的目光落在自己眼上,国崩摸了摸眼角。已经深深扎根于身体中的黑泥,自己暂时没有处理办法。这段时间来,都是靠散兵运用元素压制住。
对此国崩还调侃过,这方便了散兵快速掌握元素技能。
“纳西妲应该会有办法。”国崩回答道,散兵却皱了皱眉,“那你还在拖什么。”
“我在等……”国崩说到这里,也皱眉,“我也不知道在等什么,但是我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这样简单,踏鞴砂的事情没有那样容易结束。”
“这种力量,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国崩绕回原题,回答了散兵的问题。
“是自我来到这个世界,才出现的。”两人目光交汇,散兵并没有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只是好奇其原因,“所以呢。”
“所以啊,可以归根与黑泥的诞生和我有关。”国崩咋舌,“所以很麻烦,我在哪里它们就会出现在哪里。”
“可以理解为,这个世界突然破了一个口子。”国崩回忆着当时和纳西妲的谈话,然后学着纳西妲的样子解释,“我从这个缺口而来,而为了排除异端,世界会滋生出一种力量,就为了铲除我的存在。”
国崩比喻的很干脆,解释也很直白:“不过逐渐的,这种力量被这个世界影响,就像被祟神同化的情况,黑泥会融合其他东西,变成更为棘手的存在。”
“所以,要怎么根除这种东西。”散兵看向国崩的实验品,“你学习炼金术,就是因为这个吗。”
“不是。”国崩摇摇头,看着散兵回答,“是因为你啊,伤口不会愈合的话,就需要维修了。我想,如果我会炼金术的话,就不用麻烦其他人。”
散兵愣了一下,目光中多了些其他情绪。
“也有一个原因,是很感兴趣吧。”国崩说着又想到什么,“对了,我和你说过的。我来自其他世界,你可以理解为有两个同样的世界,因为突然出现裂缝,我才会出现在这里。”
“从本质来说,我们是同一个人。”国崩正式解释道,“你是我,我也是你。我也来自提瓦特,不过是另一个提瓦特。”
国崩说着看到散兵愣住,思考是不是自己解释的太过复杂。
“是不是听不懂?”
“不,我从未怀疑过。”散兵微微低头,让帽子遮住眼睛。他从未怀疑过国崩话的真实性,只不过以前他一直忽视了一个事情。
如果眼前人的存在是特殊、是变故,需要被修正的话,那是不是代表着,迟早有一天会被“抹除”。
想到这里,散兵沉默下来。国崩轻叹一声,并没有发觉不对:“只不过,纳西妲说,黑泥会和其他力量同化,所以至今为止还没有根除的办法。”
看着散兵一言不发离开,国崩以为他需要时间去接受现实,接受自己是另一个他这件事。
想到这里,国崩不由轻笑出声。因为散兵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自己是来自博士的手笔,是博士暗地里给他做的切片。
鹿野院平藏找了些吃的填饱肚子,然后才想起来旅行者。而旅行者忙了一上午,带着一箱子满满的“战果”回来。
“呼,好辛苦啊。”派蒙抹了抹额头,感叹道,“感觉自己快要累死了,好重!”
“没想到你只是吃的多,力气不大吗。”熟悉的嘲讽声,派蒙生气转头。
“喂喂,派蒙可是有帮忙哦!”派蒙怒气冲冲看着散兵,散兵看向旅行者,“是吗,可东西都是旅行者带回来的,派蒙只会抱怨肚子饿了吧。”
派蒙本来是打算说肚子饿要大吃一顿的,被戳中心思后哼了一声转身:“不理你了,你好讨厌。”
鹿野院平藏接过箱子,说了句:“辛苦了,有什么发现吗。”
“按照平藏给的地点都去看了,并没有发现那种魔兽。”旅行者想了想,总结道,“箱子里的是正常的晶化骨髓,这些应该够吧?”
“当然。”鹿野院平藏点头,“只是为了作对比而已,这些绰绰有余。”
旅行者揉了揉手臂:“那就好,不过还有一件事。”
“在八酝岛,我们见到了兽境猎犬。”旅行者也很疑惑,“为什么会有兽境猎犬?而且它们好像没有攻击意图,看样子在寻找什么。”
“确实。”派蒙也觉得奇怪,“见到旅行者后,它们非但没有攻击,还绕开了。”
兽境猎犬的恶性有目共睹,不主动攻击人还是第一次见。
“它们在找什么?”鹿野院平藏询问道,说着也皱起眉。
“不知道,不过已经被旅行者消灭了。”派蒙说着又摇头,“不行不行,接下来再讨论吧,好饿。”
而此时,正准备去找旅行者几人的国崩,见到了迎面走来的几人。
五郎和另一个人搀扶着不便行动的村民,眉眼间都是担心。
“怎么了。”国崩走上前询问,五郎叹息一声,“有村民被袭击了。”
“被什么东西?”国崩看了眼被袭击的村民,其手臂上是一道深可见骨的抓伤,伤口还冒着眼熟的黑气。
“不知道。”五郎摇了摇头,“我们发现时,他已经昏迷了……”
伤口只在手臂和小腿上,这种深度应该庆幸不是落在胸口,要不然早没气了。
章节报错(免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