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想到他可能要做的事,她急的都要哭出来,朝着他低低的央求,“这是在办公室。”
“嗯?不是办公室就可以?”他笑。
“我……”
“白歆羽,你该不会什么都不想付出吧。”他挑衅的看向她,眉间邪戾而又张扬。
她看着他,肩膀瑟缩的一抖。
这男人,是周扒皮么?
偏偏她暂时还没有办法反抗他,只好用手轻推了他的胸膛,“我答应你。”
说完,她的脸已经红了,差点就能滴出血来。
男人看着她羞红的脸颊,这才肯放过她。
白歆羽连忙从他的办公桌上跳下来,双腿发软地,差点站不住。
她揉了揉膝盖,刚转身准备走开,就听到男人如魔鬼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等一下。”
白歆羽的身子,瞬时一绷,心跳直线加速。
这男人该不会要反悔吧!
完蛋,这下膝盖都要软了。
她给他跪了好不好?!
她懊丧的转过头,紧张看向他,“怎么。”
男人指了指自己手上的包扎处,“还是觉得有点丑。”
白歆羽听他没有那种意思,心里的紧张,舒缓开来,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询问,“你要重新包扎么?”
“不用,你来画吧。”他随手拿起一个签字笔,放到她手里。
白歆羽一怔,反应过来,“你想让我在上面画画?”
“嗯。”
“那我画什么?”她为难,心里只有随手画设计图的冲动。
“你觉得呢?”他挑眉,将问题抛给她。
“小猫咪?”她觉得挺可爱。
男人嫌弃的瞪她一眼,“你真幼稚!”
“……”
先幼稚提出来要画画的人,是他好不?
谁比谁幼稚?
白歆羽无奈,但还是转了转脑筋,突然灵机一动,询问他,“就画你的房子好不好?又别致又漂亮。”
“不是我的房子。”男人眉心微蹙。
她听着,心里咯噔一下。
不会吧。
厉衍爵住的房子,还竟然不在他的名下,不过归根结底是厉家的财产,这总归没错。
她尴尬的抿了抿唇,“那我纠正一下,是你家的房子好不好?”
“还不对。”男人墨眸幽深,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跟她强调,“是我们的房子。”
听着她这句,白歆羽只觉得心上被狠狠一撞。
她和厉衍爵的房子么?
他貌似,已经将她看成了自己人,看成了家人。
他这样强调的一句,要比顾淮安在房产证上,加上她的名字,更让她激动。
“哦。”怕被他看出什么,她连忙低了头,咬住唇角,挣开他的手,低低说,“看来你同意了,那我开始画了。”
因为他的手放得低,所以她便弯起腰来帮他画,但一会儿后,她就觉得吃力,便蹲下了身子,埋头细心的一笔一划。
男人自上而下看着她,见她的肤色格外艳丽,鼻梁秀挺,一双睫毛覆住了过于黠慧的眼睛,倒显得乖巧了不少,不由唇角轻勾。
而就在这时,徐岩推开办公室的门,拿了文件进来——
白歆羽从来都怕同事窥见她和厉衍爵的关系,这会儿听到响动,没来由的一个紧张!
笔尖一个哆嗦,腿脚一软,整个人就直接往前摔去,正好扑倒在了他的脚下。
厉衍爵刚刚好瞧见她的狼狈样子,不由低低的笑了一声。
而徐岩刚喊了一声“厉少”,脚步往前,就看到了白歆羽的身影,不由停住脚步。
而白歆羽听声,知道是他,心情顿时放松下来,便扶着自己摔到的腿,从办公桌后直起身子,探出脑袋,对他尴尬地笑了笑。
然而——
从徐岩隔着办公桌的角度看过去,厉衍爵坐在轮椅上,白歆羽就俯身在他的两腿之间,发丝凌乱,面带潮艳。
这姿势、这场面,实在是非常之暧昧。
他跟了厉衍爵多年,直接没想到,平常严肃清冷的厉少,居然也会做出这等事,呆了片刻,才猛地回过神来,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
说着,便慌张连忙退了出去,还贴心为他们关好了门。
白歆羽完全不知,为何徐岩一脸惊慌的突然离开,就好像撞破了他俩的“好事”。
好事?
不对!
难道是……
这一瞬,她就突然醒悟过来,赶忙从地上爬起来,退后两步,攥紧手里的笔,紧张道,“那个,我出去解释一下,他可能误会了。”
厉衍爵早就有所领悟,此刻一派淡定,问她,“你要解释什么。”
“我就是解释,刚刚我们不是那个,而是那个……”说着说着,她都颠三倒四了,羞红了一张脸,怯怯得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那个是哪个?”男人唇角挑起邪肆,存心逗她。
“就是那个,你本来就知道的!”她被他追问,恼着回了他。
她才不信,他一个大男人,能不知道那个。
男人看着她慌乱无措的样子,笑意浮上唇角,“所以你对着我都说不清,还想说服别人,嗯?”
“……”
白歆羽崩溃。
她又被嘲笑自不量力了。
看着她堵心的模样,男人取过她手里攥着的笔,“怎么,你跟我那个,让你觉得很丢人不成?”
白歆羽的脸红得,差点就能滴出血来,唇角咬得紧紧,只想捂住耳朵,让她别说了。
那么大的尺度。
如果真让自己,把她和他代入,她真……给跪了!
“徐岩知道,我们是夫妻。”他丝毫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坐到自己的腿上,伸手摩挲上她水润的唇瓣,诱哄着问她,“夫妻做那种事,不是很正常?”
他的指肚,就在她的唇上肆虐,白歆羽的身子却越发的绷紧。
因着他的话,她开始浮想联翩了。
这该死的脑洞。
尤其他的手,还按在她的唇上,这好似暗示……
顿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