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非墨就势单力薄,一对多的打,要是在加上厉衍爵现在带过来的人……
后果不言而喻!
这是一场,还未开始,就分出了胜负的战役!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厉衍爵,你快让他们住手!”她朝着外面大喊,门把手被她拽的,都要摇晃下来。
可这扇门,还是稳稳的禁锢住了她!
厉衍爵听着她的呐喊,冷漠狠厉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过,吐出的字眼冰冷无情,“敢到我家里打架伤人的狗,为什么要放过!”
秦非墨听到他冷锋的话,擒拿住一个打手的胳膊,就是一个过肩摔,狠狠甩出去,冲向厉衍爵恼火道——
“囚禁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女人,不是君子所为!拿掉她肚子里的孩子,更是畜生不如!”
“呵……”闻言,厉衍爵便逸出一丝冷笑,“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跟野男人搞出来的野种罢了!”
“这孩子……”
秦非墨惊诧的,看了一眼窗内的白歆羽。
白歆羽对上他探寻的视线,艰难的点了头。
她明白他这个目光的意思……
这孩子确实不是厉衍爵的,厉衍爵想要拿掉的,就是她跟其他男人的孩子!
对厉衍爵来说,这个孩子就是野种,他存在一天,就是对厉衍爵的羞辱。
而对她而言,这个孩子,可能就是她生命里,唯一跟她有缘分的孩子……
她怎么舍得,下定决心打掉他呢?!
想到这里,她已经是悲痛欲绝,身子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她竭力不要自己晕过去,把哀求的目光投向厉衍爵,“厉衍爵,求求你了,求你放过我和孩子,以后我都听你的……”
厉衍爵墨眸一眯,深邃的眼底,瞬间仿若飓风扫境后的森冷,放在腿上的手,紧握成拳。
这个女人,第一次如此卑微的求他,第一次表现得这么服从。
就是……
为了肚子里的野种?
真是讽刺!
他冷哼一声,唇边泛起冰冷嗜血的笑,“你以为,我会让这个羞辱我的东西,还能在世上多活一天?!”
秦非墨已经了然,他透过窗户的玻璃,看着她的无助,不禁朝她大吼——
“不要求他!我今天就算死,都要给你和孩子,拼出一条血路?!”
接着,就是拳头和拳头的搏击,秦非墨的脸上,很快就接连挂了彩。
“不要!”
白歆羽看着秦非墨,被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却也做不了什么。
“厉衍爵,你快让他们住手,住手!”
而厉衍爵,只是冷眸看着,还在拼命打斗的秦非墨,唇角冰封,“恨不得要为对方出生入死,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非墨一边扛着拳打脚踢,擦拭掉唇角渗出的血,冲着厉衍爵就是一笑,“我是孩子的父亲!这个理由,够了么?”
白歆羽听着他承认的话,一下子惊呆住。
他这是糊弄厉衍爵的?
还是真的……
那晚车里的男人,就是秦非墨?
他确实出现在帝盛酒店,但她仓皇的逃出酒店的时候,他应该还在对付林映汐雇来的男人!
如果侵犯她的男人,真的是他。
他绝对不会,一次次的坦然的出现在她身边……
她相信秦非墨的为人!
这么一想,她很快就想通了……
秦非墨只是为了带她走,来迷惑厉衍爵罢了!
“停!”
厉衍爵一个手势,让所有人停下,滚动轮椅,来到秦非墨的近前,“你终于,还是承认了?!”
“……”
白歆羽屏气敛息,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她要看看,接下来的形势。
秦非墨有他的打算,她不能乱了他的阵脚!
“是我,我就是你口里说的‘野男人’,不然我也不会,拼命救她!”秦非墨冷凝着一张脸,铮铮道。
“放了她,成全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苏蔚蓝是苏蔚蓝,白歆羽是白歆羽!你放了白歆羽跟我走,苏蔚蓝回来,你们自然在一起!”秦非墨微微眯起眸子,“你也看到了,她根本不乐意待在这里!”
“你这算盘,打得还真是响。”厉衍爵不怒反笑,唇角勾起,“你以为我不知道,白歆羽就是苏蔚蓝?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出现第二个苏蔚蓝了!”
“一对在我眼皮子底下**的狗男女,还敢跟我讨价还价?想要带她离开,那就留下半条命再走!”
“好,那就尽管拿来试试!”
秦非墨已经拿起了,赌上一切的决心,轻蔑的伸出手指,朝着那群打手勾手!
白歆羽心里就是咯噔一下,秦非墨的计划,还是失败了。
眼见秦非墨因为这个,更加惹怒了厉衍爵,她再也忍不住,嚎啕出声,“不是他,那晚我是被强、暴的,不是秦非墨!他是无辜的!”
厉衍爵冷冷的笑了,“要唱双簧?”
“我说的是真的,连我都不知道,这个孩子的生父是谁!如果我知道,那我早就找他过来了!”她急的,都要哭出来!
“是了,你心里知道,所以你就叫了‘他’过来!”
她听着他荒唐的猜测,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可这样依然止不住她身体的战栗,她下颌绷得紧紧的,几乎不能开口说话,几次努力,才从喉咙的最深处,低吼出口,“不,不是这样。”
然而,厉衍爵早已认定了这一切。
他的唇边上,带上嘲弄的微笑,“你不是第一次撒谎,我会告诉你,戏、耍我的代价!”
与此同时——
只见秦非墨一个凌厉的跨步,来到了冲在最前面打手的左边,一把抓住他左手的腕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拧!
咔嚓一声,肩关节已经脱臼,打手的惨叫声,在病房的走廊里响起。
秦非墨速度极快,在另一个打手,挥来拳头的同时,身形一闪,一把将打手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