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槐,开槐。”
“啊?大帝?又来名堂了?”王开槐回道。
“嘿嘿嘿,真是不好意思,又要打扰你。”
“我看你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你十分心安理得,就像要尿了就抓起我这个便壶来用。”
“你的形容十分恰当,问题是一只有智商的夜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用的。”
“嗯,我经过了大脑的甄别,觉得你找我准没好事,所以这次就不给你用了,你尿别处去吧。”
“不不不,你错了,这次找你真的有一件好事。”
“哦?说吧。”
“我在洪爵国,发现了一个绝色美女。”
“放屁,我才不上你的当。有绝色美女,你不自己抢先享用,还会轮得到我?”
“你太不了解我了。身为大帝,我不仅胸怀宇宙,也无时无刻不在顾念着亲情和友情。你我情若兄弟,有好事怎么能够少得了你呢?”
“嗯,这话我爱听。”
“喂,跟你说,这会,我正在美女这儿喝茶。这茶水可不一般呐,暗红色的,入嘴就香,以前从来都没喝过。”
“打住。你给我描述一下美女吧。”
毛翼飞一边看着小红粒一边回道:“这姑娘啊,身姿婀娜,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多一分嫌肥,减一分则单薄,真正是完美体型呀。还有,她这一张脸艳若桃李自不必说了,一对眼睛仿佛清澈的潭水,简直是能够勾魂啊。”
“嗨,我看不靠谱。既然能勾魂,你的魂儿先飞走了,怎么还轮得到我?”
“不,她这魅力太大,我一个人的魂儿不够,再加上你就差不多了。”
“哎,不扯了,我过来吧。等着哈,刘慕诗这儿我还要交差呢。”
“喂,你蠢啊,把分身留下,本尊过来!”
“哦,好的,马上。”
毛翼飞笑眯眯地对小红粒道:“请你稍等一会,我还有个兄弟要来。”
小红粒欣然道:“可以。不过我想知道,与我们的计划有关吗?”
“有的。他将肩负起重任,承担主力的角色。”
“哦?他的实力如何?与毛爷相比,他有何特长?”
“嗨,不怕你笑话,我这兄弟,本事比我还大。只不过他生性淡泊,不爱追名逐利。他一心一意地钻研技艺,我会的他都会,我不会的他也会。”
“哎呀……”小红粒拍一下巴掌,“我好期待呢。”
二人说了会话,喝完了一杯茶水,屋外面就传来了王开槐的声音。
“翼飞,翼飞!”
“我在屋里,进来吧!”毛翼飞朝王开槐招手。
小红粒也朝王开槐招手:“大侠请进!”
王开槐笑容满面地走进屋里,瞟了小红粒一眼,然后在毛翼飞身边坐下来。
毛翼飞说:“给你们二位介绍一下,这位是小红粒,这位是王开槐。”
“幸会。”王开槐朝小红粒抱拳。
“幸会。”小红粒回礼。
一个手下进屋给王开槐奉上了茶水,然后匆匆退了出去。
毛翼飞说:“好了,现在我就把我的意思跟二位说一下,咱们好好合计合计。首先,我还是有必要亮明一下身份。”
小红粒瞬间来了精神,认真地注视着毛翼飞。
毛翼飞说:“我是登喜大帝。”
“哦……难怪出手不凡,金山随便调。”小红粒无限钦慕地道。
毛翼飞说:“我来洪爵,本意是随便来游玩一趟。但是到了这里,我才发觉这里男女尊卑错位,社会存在不公平的秩序。”
王开槐眨着眼睛,迅速消化着毛翼飞的话。
毛翼飞接着道:“我就想呀,这社会要是乱了套,存续起来可是十分困难,政权可就不稳固呀。”
小红粒点头道:“我也有同感。我国人口虽然不多,国土也不大,但是相当一部分男人身份低下,与别的国家完全相反。”
王开槐说:“女权?”
毛翼飞应道:“是呀。洪爵的大王是男人。但是,他们这边的男人就像我国的女人,被女人随意使唤,十分的低微不堪,在某些方面犹有过之。”
王开槐说:“这样迟早要出大问题的。”
小红粒问:“比如呢?”
王开槐说:“假如现在邻国发兵攻打洪爵,洪爵的军队能够抵抗吗?我想知道,军队的主力是男人还是女人?”
小红粒说:“万一发生战事,我认为我国的军队无法抵御外敌。军队服役的人员以女人为主,男人很少。”
王开槐说:“那你们与外国有交战么?”
小红粒偏头想了想,道:“以前的大王在位时,都是男尊女卑的,也与邻国有过军事冲突,互有输赢。当今大王即位以后,极力推行男卑女尊,边境却十分安宁。”
王开槐说:“万一发生战事,我相信洪爵会一战亡国!”
小红粒惊奇地道:“有这么严重?”
王开槐嘿嘿笑道:“你们大王思想奇特,他塑造这种畸形的意识形态和社会环境,无异于变相加速亡国啊。”
毛翼飞点头道:“我也有同感。女性的权益应该得到保证,女人应该得到尊重,但不是一味地伸张甚至扭曲。洪爵国王的确是奇葩一朵,不晓得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作为大国领袖,我对洪爵的国情非常担忧,所以想请开槐来替我拿捏一番。”
小红粒好奇地问道:“如何拿捏?”
毛翼飞轻描淡写地道:“假如你们大王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走了邪路,我们就要敦促他改正。但若他包藏祸心,那我们就要废了他!”
小红粒吓得吐出了舌头,心说这毛大帝的魄力可真不是盖的,自己的国家要管理,别的国家也要干预。
王开槐说:“我懂你的意思了。这个我在行。”
毛翼飞说:“我想你留在洪爵,让小红粒协助你摸清王宫那边的虚实。”
小红粒即刻表态:“大帝放心,只要是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