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王扯着脖子,盯着王开槐看了看,想从他脸上找到答案。
但是王开槐的面无表情,令漉王感到微微的失望。
漉王说:“我知道,磨王与你感情非同一般。但是他绝非一个好的主家。这小子自小被父王和母后溺爱,只爱飞鹰走狗,却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大王深陷贼群,磨王多半也在觊觎王位,我必须先下手为强。”
王开槐说:“具体您要我做什么?”
漉王坐直了身体,“很简单,帮我将磨王府的人一网打尽!”
“您是要骨肉相残?”
漉王说:“对比王位,骨肉亲情似乎显得太单薄了。”
“理解。可是您想我为您充当先锋,对磨王府的人实施诛杀吗?跟您直说,这种简单粗暴的活儿,我是不屑于做的,我也不想手上沾染故人的鲜血。”
漉王笑道:“那倒不必你打头阵了。我府上也是人才济济,对付磨王府绰绰有余。你要做的,就是作壁上观,两不相帮。除非是遇到不可战胜的阻碍,还是得请你亲自出马。”
王开槐说道:“磨王府只有一般的兵士,没有高手的,我怕是帮不了您的忙。”
“你不帮他就是帮我!你不作为就是帮忙!”漉王的情绪有些激动。
“我懂了。”
“嗯,你是聪明人,我就不多说了。现在酒食将尽,我该一尽地主之谊,让你好好享受一番。”漉王朝屏风击掌,“你们都出来吧,布大人就交给你们了!”
佳丽们闪出屏风,走到王开槐跟前。
漉王说:“带布大人去卧房。”
王开槐跟着佳丽们出了会客厅,进了一间宽敞的卧房。
房间里各式家具齐全,最打眼的,是中央的一张大床。
据王开槐目测,这张大床就算躺下二十个人也不嫌小。
“布大人,我们为您宽衣吧?”一位佳丽伸手揽住王开槐的腰。
王开槐说:“这张床,你们在上面滚过多少次了?”
一位佳丽笑道:“您这话说的,都不晓得怎么答复。”
佳丽们把王开槐带到床前,为他宽衣解带,脱去鞋袜。
王开槐坐在床沿,问道:“你们只陪磨王玩耍,还是只陪客人?”
一位佳丽抿嘴笑道:“大人您好刻薄,把我们的脸面搁到屁股下面去啦。”
王开槐说:“我只是好奇。我自小家贫,从来不敢想象这王公贵族的奢侈糜烂的生活,现在置身其间,感慨万千呀。”
一位佳丽道:“大人只管享受便是,我们姐妹一定尽心伺候。至于您问的话儿,我看不答也罢。这世间的许多事,还是不要太明白了,难得糊涂呀。”
王开槐不再吭声,渐渐陷入了温柔乡中。
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王开槐都过着声色犬马的生活。
漉王府里有三百多个绝色佳丽,王开槐成批地享用过了。
王府里有人走漏了风声,王开槐的事迹很快传进了王公大臣的耳朵。
他们对此不以为然,因为他们认为王开槐连年老色衰的王后都不放过,那么其它女人就不在话下了。
这些传言也纷纷扬扬地飘进了王露瑶的耳朵,王露瑶感到十分的难过。
她对王开槐道:“据说你最近功力大涨,蜚声宫里宫外呀。”
王开槐说:“功力大涨?”
“都说你不光收了那个老太婆王后,还在漉王府夜夜笙歌,十女陪侍。”王露瑶气鼓鼓的。
“有什么问题吗?我难道不能够这样做吗?”
“如果是那些绝色佳丽倒也罢了,可是王后一把年纪了,你居然都不肯放过?再说,你图她什么呢?她不能奈何你,你完全用不着看她脸色行事。连这么个老猪狗你都要,我真心替你害臊。”
王开槐说:“王后也是女人,也有正常的情欲。”
“哼,她有正常的情欲,你就非要帮她解决?”
“我如果不帮她解决,她也可以找面首解决,反正总是要解决的。”
“哎……我真是错看你了,你整个就是丧心病狂呀。”
“哦?王后很丑吗?我如果喜欢她,跟她发生关系就是丧心病狂?”
王露瑶摇摇头,凄然道:“我没想象我的爱人,居然与一个年近半百的女人滚床单。”
王开槐噗嗤一笑,“放心吧,没有。”
“没有?”王露瑶瞪大了眼睛。
“我们先不讨论有没有。接着刚才的说,你觉得我要是喜欢她就不正常吗?”
“我以为是的。”
“那你呢?你不也比我大?你还是寡妇,典型的克夫命我都敢要。而且你还杀人不眨眼,心如蛇蝎,我也敢要。我就不正常对吗?”
“呵呵……我可不一样啊,我是比你大,克夫兴许也是有的,曾经也杀人如麻。但是我毕竟没到她那岁数,我还是娇艳动人的呀,是一朵盛开的鲜花咧。”
“呃……”王开槐偏头做出呕吐状,“盛开是凋零的开端。”
“就算是吧。但我将最好的时候呈现给你了。现在你澄清一下,你跟那老太婆的不清不白的关系吧。”
王开槐偏头想了想,“她的确想跟我那个。”
“嗯,知道,你怎么做?”
“我给她做了样东西,让她自己解决。”
“啊?什么东西。”
“自慰棒。”
“晕死,没听过这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是的,正因为新鲜,她才觉得好玩。不过玩过头回,她就想试别的。”
“等等,自慰棒到底是什么?”
“一根黄瓜。”
“哦”,王露瑶大悟了,“之前你曾经要给我一根黄瓜来着。”
“嘿嘿,那晚桌上的水果里有黄瓜,我就地取材了。”
“那现在她想试什么?”王露瑶问道。
“当然还是要真货。”
“你答应她了?”
“没有。我建议她可以找点更新鲜、更刺激的东西来玩一下。”
“什么?”
王开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