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也没有责怪,我问话时,这位婆婆只知一味的抹眼泪,眼睛早已肿胀发红,他家虽说不愁吃穿,但娶个媳妇儿也需积攒些年月,娶回家便杀了,图什么呢?”
“吴氏便不多说了,那个小丫鬟只有十二岁,问点什么,便吓得直哆嗦,整句话都说不出来,再有那个粗使婆子,看着很老实,不善言辞……”
“到了县衙,哪个百姓善言辞?”
顾清河呵呵一笑道:
“我不仅在县衙问话,也曾在何家问话,这个粗使婆子也是个苦命的,死了丈夫,又死了儿子,孤身一人做些粗活养活自己罢了。”
“何家还有俩男人。”
“我询问了邻居及相熟之人,何英轩的爹为人圆通,能说会道的,生意做的也好,案发之后,他除了叹气,便很少说话,而何英轩的那位大哥,却是个有些呆傻的,日常起居全靠吴氏照顾……”
“这么一说,竟像是无人会作案。”秦无病搓了搓手,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