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摩大喝一声,脚下用力,如展翅雄鹰般掠身直去,手中砍刀在落下时狠狠砍在贼人勃颈处,鲜血四溅,他毫不停留,算准下一个贼人位置将手中砍刀送了出去,正中那人心口,他一个利落转身将那贼人的剑握在手中,又抬脚将那人尸体踹到一边,同时挥剑刺向另一贼人。
“多大点地方,飞个球呀!显你!”秦无病看热闹不嫌事大:“你看看人家小斯,诶,对嘛,就该这样中规中矩的打,出刀,躲刀,砍死!注意脚下节奏,速度再快一点……”
小摩退到秦无病身侧:“你上!”
秦无病赶紧闭嘴,小摩再次冲了上去,此时厨房里的人也打到了外面,小福喊道:“暗道出口在厨房,里面怕是还有人!”
“每个房间都通有暗道,可不止厨房一个口!”小摩喊道。
秦无病摇着头说:“多大个买卖,至不至于?”
“怎会不至于?”消失了半天的白掌柜不知道何时出现在秦无病身后。
“诶,你个老东西,看见他在我身后不知道提醒我一下!”秦无病吓了一跳,随即朝黄老板嚷嚷道。
黄老板也瞪眼道:“你个猢狲,刚刚救了你一命你倒不领情,我若是高声疾呼,他定会挥刀砍你……”
“我怕他砍?你当我这双截棍是摆设?”
“不是摆设你倒是用啊!”
一老一小斗上了嘴,可把一边的白掌柜急坏了,他大喊一声:“一个皇商,一个秦小七爷,这趟买卖就值了,你们二人最好束手就擒,免得自己的随从送命!”
白老板说着上前了两步。
“老东西看到了没有,就是因为你!才让他们动了杀心!”
“秦小七爷又是谁?他们知道我是皇商是我自己说的,你可没说过自己是谁,他们怎地就认识你?分明是冲你来的!”
“冲你!”
“冲你!”
‘哗啦啦’‘啊啊啊’‘叮铃咣当’
一老一小争执的面红耳赤,都站起了身子,秦无病突然伸手端起热气腾腾的锅子,顺着黄老板的眼神,转身就扔了过去。
一锅热汤一点没浪费,连同锅底的红碳全部撒在白老板身上,白老板被烫的嗷嗷直叫和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秦无病的手指头也烫伤了,疼的他龇牙咧嘴。
黄老板哈哈大笑道:“小猢狲为何不用你那双截棍?”
“太多年没用了,怕有些生疏。”
“哦?多久未用了?”
秦无病认真想了想:“快二十年了吧。”
黄老板瞪大双眼:“你今年多大?”
“二十!”
“那就是没用过!”
“闲时也玩两下,可玩儿和对敌还是有区别的。”
“我平时还耍几下剑呢!”黄老板说着看向福尔摩斯他们几人。
秦无病吹着手指头也看了过去。
人数上对方占优,有点层出不尽的意思,福尔摩斯四人此时手中都换做长剑,用起来更是顺手,加上黄老板的随从武艺高强,几人也算是应对自如,却也累的不轻,难免有漏网之鱼奔向秦无病的桌子,几人总要时不时的回撤一下拦截。
这时又有贼人冲向桌子,小福眼疾手快,在那人快到桌前,回首利落一剑,那人啊了一声扑向桌子,秦无病和黄老板只对了下眼神,一老一小很是默契的抬起桌子就走,那人尸体直接扑到地上。
秦无病不小心踩到了正在地上呻吟翻滚的白掌柜,使之痛上加痛,哀嚎声更大。
秦无病下意识的低头说了声:“对不起啊!”
白掌柜的脸上已经分不出生肉和熟肉了,再有几片姜片葱段做陪衬,更是惨不忍睹,秦无病看着直摇头。
二人搬着桌子不知道放在哪里合适,离门口太近,怕有人突然冲进来,离房间太近,也怕有人冒出来,黄老板的仆从几次想接过桌子,都被黄老板拒绝了,秦无病不耐烦的问:“你没看见我们俩只搬了桌子,没搬长凳,你就不知道把那长凳搬上?”
黄老板却说:“要我说,还是原来那地方安全些。”
秦无病想想觉得也对,两人搬着桌子又回到原地。
放下桌子,秦无病冲打斗中的贼人喊道:“姓白的眼看就要没气了,你们还打个什么劲儿?”
之前迎出门口帮着牵马的大力还活着,只听他高声道:“他死了更好,少个人分银子,我就实话告诉你们,你们今日插翅难飞!”
秦无病一脚踩在长凳上,冷笑几声问道:“就凭你们几个?”
“还有兄弟正在赶来的路上,少说也有二三十人,你们最好,啊……”
“最烦话多的!”黄老板的随从一剑刺在大力的要害,口中嘟囔了一句。
秦无病放下腿坐好,审视的看向黄老板说:“这事……怕真的是冲着你来的。”
黄老板呵呵一笑说:“秦小七爷的名声在这里也响的很。”
“他的人或许是冲着我,”秦无病指了指地上奄奄一息的白掌柜,又指了指那几个打斗中的人:“那些人不是!”
“哦?为何?”
“冲我来是图财,活的我才有用,冲你来是谋命,你死了他们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