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有些担忧的看向沐堇兮,那些难听的不能入耳的话她也听说了。
楚天毅,周氏,楚天庆,楚天毅皆是立即将目光聚集在沐堇兮和楚天辞二人的身上。
听言,沐堇兮眼中一掠而过的眸光,凌厉而凛冽。
她先是对楚天辞温柔的笑了笑,随后看向姜氏。
姜氏刚将话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有些话是就是在自个儿的院子里说说可以,但当着沐堇兮的面,却是万万不能说的。
刚才没忍住,竞脱口而出。
眼下话已经出口了,断然没有后悔的道理。
姜氏暗自苦恼,今儿个怎么会如此沉不住气?!
周氏挑了挑眉梢,靠在桌子一旁,好整以暇的等着看好戏。
自从回到王府,这个姜氏处处与她针锋相对,在她面前炫耀这件衣服,那件首饰,以前几乎处处占她上风,现在怕是要自掘坟墓了。
楚天庆暗中瞪了一眼姜氏,在楚天辞和沐堇兮面前,什么话都可说,就是这句话不可说!
外人怎么说都无妨,若是由自家人口中说出,这不是自个儿给自个儿找别扭吗?!
众人心思各态,不过都是小心谨慎的等着看沐堇兮和楚天辞的反
应。
谁知楚天辞仍旧一如既往,面色冷冰冰的,就像刚才没有听到姜氏的那句话似的。
沐堇兮心里很不舒服!而这不舒服的后果,这姜氏几人自然是无法预料。
她笑颜如花的看向姜氏,笑问:“哦?是什么样的传言?说来听听,本妃的确养病时间太久,久的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究竟街头小巷之间议论南阳王什么,南阳王府什么?!四弟媳,说来听听吧。”
姜氏轻咬着嘴,脸上只能尴尬的笑着,坐立不安的挪动了两下身子。
到了这份上,她倒是不能退缩了,便尴尬的笑了两声后,回道:“王妃听了可莫要生气,毕竟这也是事实。如今大华国内人人皆知,南阳王不能有后,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传言。还有,如今在朝堂上,南阳王……”
“闭嘴!你什么身份,一个妇人胡说八道什么!”楚天庆忽然截住了姜氏的话,怒喝了一声。
姜氏被喝的身形一阵,嘴唇嗡了嗡,看着楚天庆的面色难看不已,便立即有些局促的低下头去。
楚天庆随后对沐堇兮道:“王妃莫要听她这个妇人胡说,她一个妇道人家只会学人
家信口胡说。”
“本妃听着怎么都不像是信口胡说,这些言论本妃早就已经听说。照理说这话从王爷的口中说出,也算不得什么,外面的人议论就让他们议论去。可本妃却听说三弟,四弟,五弟回王府,不是为王爷分担,而是想要夺王爷的南阳王之位。”
“你们说,这外面人的议论是否是空穴来风?!本妃现在还真有几分模糊。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似乎像是四弟媳所说,都是真的?!若是如此,本妃还真是感觉心寒。”沐堇兮拿起锦帕装模作样的在脸颊上随意的擦了两下,声音淡淡的,表情也淡淡的说道。
这句话可谓是响雷!轰响的楚天庆大惊,那额头上开始冒出了一层冷汗。
楚天辞心中好笑,如今在大街小巷关于他不能有后的议论已经铺天盖地,而话又是从他的口中而出,自然是不能辩驳什么。
等再过个一年多,她有了身子,便能已证他身,证明他‘行’,毕竟至始至终他都不在意这些。
如今她不紧不慢,轻描淡写的将事情扭曲,说出了另一个事实,见矛头指向他人,这招她向来运用自如,让他一路看来
,甚为叹服。
他抬起头扫了一眼楚天庆,声音冷的如一冰块,“谣言多了,难免让人猜测怀疑。本王甚想知晓这传言究竟是否属实。”
话音刚落,楚天庆双目顿睁,这楚天辞这些日子一直是不理万事,大有让他们这些弟弟争一争的趋势,怎么今儿个竟然会变化如此之大,也有几分咄咄逼人的味道了?
姜氏此时是万般的后悔啊,刚才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简直是自掘坟墓。
眼下,将这大火都揽到她和夫君的身上了!
沐堇兮笑容平和,目光却有几分凛冽的看着楚天庆和姜氏,等着他们作答。
她今儿个心里颇不是滋味,刚刚回来,就要先应对了皇后和华妃。与楚天辞情意绵绵,你侬我侬之时,他们倒好,过来破坏了气氛不说,更是在她的面前说她男人的不是,这不是自个儿往枪口上撞?!
“四弟这是怎么了?眼下可是冬天,怎么会满头大汗?”她冷眼瞅着楚天庆的神色变化,心里面更不是滋味。
楚天辞从小是在什么环境下长大的?遇事后,首先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却是亲弟弟!
她的余光扫了一眼楚天毅,似乎这个
楚天毅倒是没有多少弯弯道道的心思。
楚天庆闻言,额头上的汗更是冒的多了。他硬着头皮回道:“这都是传言,王爷与王妃莫要相信。四弟,五弟,三哥,怎么可能有那种为人所不齿的心思?!”
“是啊,是啊。这都是传言,也不知道哪家的人见不得咱们南阳王府的人和气,便是想了法子在外面诬蔑。王爷和王妃可都是明眼人,这传言自然不能相信。”姜氏有些手足无措,脸上的笑似哭似笑。
“哦?可我刚才听说,王爷这几日身子有些不舒服,便是休息了几日。四弟与五弟可是抢着要行驶王爷的权利。四弟媳和三弟媳也是抢着为本妃分担府中琐事。这弟弟,弟媳们可都是有心了。”沐堇兮勾起唇角冷笑道。
明明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还愣是在她的面前摆弄出这些让人作呕的样子。
真当她和楚天辞是南阳王府的摆设?
既然他们不承认,她就让他们不承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