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点点进展都没有，简直是卢瑟研究路程上的滑铁卢。
希望哥谭的小丑能给力点……他又出钱又出力，总不至于一点收获都没有吧？
刚这么想，卢瑟就见他那位漂亮的金发美人儿秘书走进培育室，附在他耳边报告了最新消息。
肉眼可见的，卢瑟的心情极速down到底，堪称跳楼机。
因为小丑帮……全军覆没！
阿卡姆那群疯子怎么这么不顶用！平时一个拎出去都能搅风搅雨，怎么这一群一起上反而还凉的那么快呢？这不科学！
“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在对峙？怎么这就结束了？”卢瑟不理解，之前还形势一片大好，新闻上都紧急插播了。
金发美人儿早就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这样才能伺候好喜怒无常的老板，面对明显怒了的卢瑟，只是面无表情的尽职报告：“据说，消失了有月余的batbaby归来，毒藤女杀手鳄之流打个照面就投降了，根本没反抗，而小丑……船上的人质都说是batbaby用魔法把小丑变没了。”
卢瑟：……？
“她还会魔法！”要不是怕崩人设，卢瑟现在就想学死侍那个家伙捂脸尖叫。
这到底是什么种族！
物抗魔抗满点不说，物攻也差不多满点了，现在连魔攻也点满了？就问有什么是她不会的叭！
“这个不清楚，但根据那些人质的说法，就是batbaby打了个响指之后，小丑和小丑女都消失了。”
卢瑟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连连摆手，额际青筋暴起，似是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自言自语道：“不不不……肯定是瞬间移动这个超能力又进化了，也许进化成不需要触碰就能瞬移？不对不对，她第一次消失后回归……”
多年的打工生涯，金发美人儿深知当卢瑟陷入这种状态后是不能打断的，否则不仅仅是卷铺盖滚蛋的事，还可能被灭口。
毕竟都做到她这个位置了，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她都知道了，卢瑟怎么可能让她活着辞职？
自言自语了一阵子，卢瑟似是理清了一些思路，所以显得平静了许多，接过秘书倒的冰水喝了一口，随后看起来就恢复了正常。
“她每一次消失一段时间后再回归，都会多出一些超能力，你们说……她消失的这段时间去了哪里？是她的母星吗？”这话卢瑟是对着室内所有的人问的。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轻易回答，倒是秘书小姐再一次扛起大旗，遵循社畜打工仔的职场守则，尽显舔狗本色……
“她母星的科学技术也许不亚于氪星，领先地球数万年。”
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没证据，瞎扯呗，只要老板喜欢听就好。
“还是要弄到她的DNA……”
想到这，卢瑟又要气的上头了，就搞不懂这个小崽子的血样怎么那么难弄！
哎，也怪他，早先看不上这小幼崽，等她能力渐显后就迟了，蝙蝠侠那个护短怪那叫一个严防死守，再后来……这小幼崽也不需要蝙蝠侠的严防死守了。
钢铁之躯至今还没什么能破开的。
至于那据说是弱点的尾巴，压根就看不见了，也不知道是拔掉了，还是知道是弱点有意藏起来的。
金发秘书：…………
是啊是啊，你折腾那么多不就是为了搞人家小宝宝的DNA，可这不也没成功吗？这是越挫越勇了？
金发秘书觉得batbaby已经成了卢瑟的白月光，寄予希望却求而不得，而氪星人自然是他心尖上的朱砂痣，拥有过却无法再拥抱。
啧啧，无论哪个都好虐啊。
卢瑟要是在医疗技术上有这个劲头，估计早就名垂千古了。
金发秘书吐槽的正嗨，突然耳麦中传来手下的汇报，本来眼观鼻鼻观心的她这一下也不禁黑了脸。
这个秘书跟了很多年了，卢瑟自然能从她的神色猜测一些什么，便问道：“怎么了？”
“集团名下的卫星都爆炸了。”
卢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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