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小维迪斯怎么胡搅蛮缠, 波仑伽说不行就是不行。
本就是试试看罢了，小维迪斯也不坚持，看来还是得找至尊法师借。至尊法师那个大长脸, 那么刻薄, 真的愿意借吗？
不愿意就再说吧，总还有别的办法的。
小维迪斯实在是没有别的愿望了, 最后选择让她的老蝠亲年轻个五岁。是的，五岁, 不是十岁，十岁的话对老蝠亲来说就太明显了, 五岁就不辣么显眼。
许完愿，小维迪斯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全程耗时不过一小时。
不过，从老家回来之后, 小维迪斯没有回韦恩庄园, 而是去找了至尊法师，问就是找他借时间宝石。
然而, 刻薄的至尊法师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还义正严辞的立flag，“除非我死，否则时间宝石不会从我的手上交出去。”
小维迪斯白眼冲天，一点儿也不给面子的怼，“小气鬼，明明你就给过萨诺斯, 那个紫薯精。”
“所以之后我不是死了吗？”至尊法师耸耸肩, 理由依旧很站得住。
拥有时间宝石, 斯蒂芬·斯特兰奇看过无数平行世界, 哪怕这边没经历过，自然也是知道平行世界发生的事。
小维迪斯：“······”
要这么说的话，好像也说得通喔？
斯蒂芬·斯特兰奇看起来天天在圣殿无所事事，没事去复仇者基地蹭吃蹭喝，没钱了去路边发个气球赚点零花钱，其实对于这个异世来的小崽子很关注。她来借时间宝石的原因，他也知道一二，可正是因为知道，才不能借。
“我拿时间宝石对付多玛姆，你却想拿时间宝石对付小丑，像话吗？”至尊法师面无表情的反问，那双死鱼眼透露着的尽是无语。
斯蒂芬·斯特兰奇是真的觉得槽多无口。多玛姆是什么级别的对手？黑暗空间的领主，实力处于天父级别中的顶端，那个紫薯精只能算准天父级别，还得搭载上无限宝石才算。这家伙不死不灭，也就是他耍心眼子烦死他，不然地球早就灭了。
而小丑是什么玩意儿？
就特么不是个玩意儿。他也配？
至尊法师可没有不杀原则，他和托尼等人都不理解为什么蝙蝠侠非得坚持这个，明明杀他一个可以护数万人，而且这个小丑也并不是无辜者，有什么好不杀的，偏偏闹这么一出。如果小丑是无辜的，那牺牲他一个换数万人，肯定是不在理的，可这家伙按照别州法律的话，早该死八百回了。
用时间宝石对付那个垃圾那都是亵渎，至尊法师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他要守护时间宝石的清白和尊严！
小维迪斯可没有这种奇怪的坚持，想起小丑就激动的不禁大喘气，“可是只杀他一次太便宜他了，他就是死一万次都赎不了他犯下的罪孽。”
这点斯蒂芬·斯特兰奇是绝对赞同的，但即使如此，时间宝石也不能借给她杀小丑玩。
轻轻的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至尊法师竟然难得的有些慈爱，虽然看着还是那副刻薄相，但神色间缓和了下来，“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你的格局不能仅限于哥谭那么大，把时间浪费在小丑身上并不值得。”
“他不死，就还会有更多人会因他而死。”小维迪斯一双眸子星光熠熠，很是固执。
“对小丑来说，蝙蝠侠活的幸福，就是对他最大的折磨。他死了，你不好和你父亲交代，所以你要想怎么样让他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活着看蝙蝠侠越来越幸福，还得让他没法搞事。
有亿点点难喔！
看这小家伙茫然懵懂的样子，斯蒂芬·斯特兰奇心中叹了叹，决定送佛送到西，随后对她招招手，等她凑近了之后，小声在她耳边嘀咕了好一阵子，甚至还用法术给她模拟了一番。
小维迪斯听着看着，眸光越发明亮，头一次觉得至尊法师这个人也不赖嘛～
虽然没借到时间宝石，但是得到了整治小丑的法子，小维迪斯还是很满意的，毕竟这样子既出了气，也不算违背老蝠亲的原则了。
临走前，小维迪斯指着斯蒂芬·斯特兰奇明显异于常人的双手，试探的问：“我可以帮你治好，你要吗？”
低头扫一眼自己这双鳞伤遍布的手，曾经为了治手四处寻医、倾家荡产的斯蒂芬·斯特兰奇摇了摇头，“不用了，现在这样就很好。”
“真的？”小维迪斯看着这双手就觉得疼，怕大人是不好意思在谦虚，于是就又问了一次，“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想想哦～”
人小鬼大的模样惹得至尊法师都想发笑，就用这双像怪物一样丑陋的手揉捏她圆嘟嘟的小脸，手感真的和想象中的一样好，“我说不用就是不用，倒是你，记住了，如果哪一天到了必须要用时间宝石才能拯救世界的地步，我一定会借给你。”
小脸被挤成肉夹馍的小幼崽点点头，看眼神儿似懂非懂的，也不知道到底记住没。
另一个世界，睡美人迪克·格雷森的眼睫毛重重一颤，紧接着身体也轻轻的震颤，像是极力忍耐着痛苦，挣扎了许久，终于睁开了眼睛。
那双数年不曾睁开的蓝眸重新凝聚了神采，随着警报声响彻整个蝙蝠洞，他猛的从狭小的舱内坐起，眼中爆发出剧烈的恨意和愤怒。
小！丑！
死亡前最后一刻的意志左右了他的情绪，那些痛苦仿佛还灼烧着他的身体和精神，他现在什么都顾不上，只想找到小丑，杀了他，把这些痛苦十倍百倍的还给他。
阿尔弗雷德原本在检测小维迪斯留下来的蝙蝠战机，猛然听到警报声响起，抄起手边的一把枪，动作敏捷到简直不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家，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