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博公园全名叫海洋博览会公园, 这里曾举办过一次世界海洋博览会。里面包含许多不同种类的建筑馆会,其中水族馆、热带植物园、文化园以及海豚剧场最有名。
进入水族馆参观需要购买入场票。
钟离月带着他们入场的时候在入口的自动贩售机里买了一本用于盖章的纪念册。
水族馆包含很多品种馆,每到一个馆就可以找工作人员盖该馆会的印章。
海洋馆的光线较暗, 入口有一段长廊修成隧道状,头顶和四周都是水,抬头就能看见许多成群的小鱼游曳。走过这段长廊迎面有一堵大型水箱构成的墙, 几条小型鲸鲨贴着水箱缓缓游过。
“哇——!!!”
中岛敦第一次来海洋水族馆。他还没见过这些鱼,放开织田的手跑到水箱面前, 手贴着冰凉的玻璃睁大眼睛盯着里面一条缓慢游过的灰青色鲸鲨。
钟离月推了推中也的后背:“要站近点去看吗?”
赭发少年抬起头眼睛亮亮地看了他一眼,跑到敦旁边目光激动的看着里面的鲸鲨。织田走到一旁的介绍牌前仔细浏览起来,乱步和太宰对刚刚游过的那条鲸鲨点评了几句, 转而看向另外一条魔鬼鱼。
钟离月嘴角带笑的看着他们, 然后拿着单反给站在水箱前的几人拍了几张照。
等他们逛完水族馆,盖齐十个馆的印章,就去水族馆旁边的餐厅吃了点东西。接下来要是去热带植物园, 里面的植物千奇百怪,跟水族馆一样有趣好玩。
“唔, 我看看。”钟离月拿着游玩项目单查看起来:“接下来要去看海豚表演吗?”
他询问的目光看向其他人。
太宰单手插兜懒散地举手:“店长, 我想回去了,走路好累诶。”
一连好几个项目逛下来,虽然有趣好玩但走路走的的确脚酸。冲绳今天温度有22度, 从上午到现在下午一点半,几人多少都出了些汗。
钟离月看了一圈,发现一个两个精神都不太好,跟夏天马路旁晒蔫耸拉着叶子的植物。
一行人里也就织田的情况好一些, 于是他没有勉强, 采纳了太宰的意见:“那海豚剧场就不去了, 现在我们出发回酒店。晚上再出来逛。”
打车回酒店,正巧在大厅里碰到带家人外出的甚尔。双方打了个招呼就各自分别,他们乘搭电梯上楼回到房间。
休息了一下午恢复精力,傍晚六点左右钟离月带他们下楼去附近一家冲绳特色饭店吃饭。
夜幕降临,温度也降了些,晚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吃完饭从店里出来,迎面吹来的晚风冻的人打了个激灵。身上的暖意也随之消散,裸露在外的胳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接二连三打了个喷嚏后,钟离月转头看了乱步还有敦几眼。白天温度高,外出都穿着短袖,刚才出来吃饭也没有多穿一件。
“今晚不去逛了,先回酒店吧。夜晚有温差,感冒了就不好了。”
索性距离酒店也不远,步行回去后就在房间里看电视打游戏。乱步和太宰带上了游戏机,甚至后面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副扑克牌,几人在铺着地毯的沙发旁边围坐成一圈。
因为顾忌到中岛敦的年龄,玩的都是一些抽小鬼比大小的小游戏,输的人脑门上要被贴根白纸条。
玩到最后中岛敦和中也脑门上的纸条最多,完全挡住了视线,赢得最多的乱步和太宰嬉笑成一团。
再一连输了三次后,中也开始狐疑。他盯着桌上的扑克牌,怀疑太宰和乱步做了手脚,不肯再继续抽牌。
太宰披着一件外套靠着背后的沙发笑嘻嘻地催促道:“中也,快点抽牌。”
赭发少年吹了口气,脑门上被贴了十多张纸条哗啦啦的被吹起,视线恢复一瞬清晰,而后又被垂落的纸条遮挡。他目光犹疑地扫了眼桌上盖着的扑克牌,有些怀疑地说:“太宰你没有作弊吧?”
黑发少年嘴角勾起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啊嘞——,明明是中也自己手气不好,总是抽到小牌输的,怎么能说是我作弊呢?”
中也狐疑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犹豫着伸手抽了一张牌,结果翻开一看又是一张小牌。
太宰铺开自己手中的三张牌,探头看了眼旁边乱步和对面敦的牌,幸灾乐祸地喊道:“哈!中也又输了,头伸过来!”
中也不死心看了一圈,发现自己的牌真的是最小的,最后不得不让太宰又往脑门上贴了一张纸条。
“这一次我来洗牌!”中也不信邪地喊道。
“没问题啊!”太宰治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
快乐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五天的旅行就要结束。
返程当天,钟离月一早就退了房,吃过早餐后两家人一起打车去机场,奔波了一上午总算在十二点前回到了横滨。
横滨的温度比冲绳要低,一下车他们就被外面的冷空气冻的打了个哆嗦。一个个冲车上下来就缩着脖子,手也藏进兜里跟小鸡仔一样紧紧跟着钟离月。
等他把门打开后,紧跟着的小鸡仔们就迫不及待地跑进屋里,手中的行李随意扔在地上,然后躺进沙发上惬意舒服的长呼一口气。
疲惫顿时涌了出来,躺在软绵舒适的沙发上不肯再动弹一下。虽然旅行很快乐,但都比不过在家里舒服。
钟离月好笑的扫了他们一眼,转身关上门把自己的行李送回二楼房间。换了一身居家服下楼,接着便把在冲绳买的一些特产收拾收拾。
他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检查了一下,把一些该冰冻的特产放进冰箱。
围上围裙出来,钟离月看了眼墙上的钟,问道:“中午吃拉面可以吗?”
飞机有些延误,路上还堵了二十几分钟的车。这也导致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