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直了,沈清烟看到傅少安直接把蹴鞠一扔转头就跑。
沈清烟回去又是觉着古怪,这傅少安怎也来了,还跑她的院子呆着,傅少安是顾明渊的表弟,他既然来京了,他不能住英国公府吗?还跟那青年挤一屋。
想想前边儿在杭州府,他把她画到美人图里,她让他剃掉,他嘴上答应了,结果还是没做,还传到了燕京这里,要不是顾明渊压下去的,她还有什么好名声?诚然现下她也没有好名声,那也不能让傅少安这么害她。
她越想越气,她的小宅院就不给他住!让他滚回英国公府去!
她这次过去脸上戴好面纱,拍了几下门,傅少安开了门,看见她竟有些许拘谨,先与她行了个礼,很是得体道,“唐突了姑娘,还望姑娘不要置气。”
沈清烟绷着脸,把身子一侧,“这宅子我不让你住的。”
傅少安怔了下,道,“我不住这里。”
沈清烟抱着胳膊斜他,心想着确实这样才对,他一个侯府世子怎么可能愿意住这种破地方,她担忧过度了。
她便要回去。
傅少安在门里叫住她,“上回是我不好,那幅画我早已去掉了你,可是画成时不当心被友人看到,他传了出去,害的姑娘遭罪,我曾画了幅画让小表妹带回京送给你聊表歉意,却不知你受了颇多委屈,那幅画你见过吗?”
沈清烟看他表情真挚不似作伪,顾窈若真带画回来估摸也不可能给她了,外人都以为她死了,她摇了摇头。
傅少安连忙取下腰间的荷包,双手托给她,“这是我进京带来的全部钱两,就当是赔礼,还望姑娘收下。”
他荷包是开着的,沈清烟看得清里头全是银票,她这人财迷的很,寻思是他对不起自己,这钱也是他要给自己的,不要白不要。
沈清烟也就犹豫了一小会儿,便匆匆伸手把他的荷包攥住塞袖子里,故作沉脸道,“那我勉为其难不生你气了。”
她说罢便觉着跟他没有什么好说的,真要走了。
傅少安又再次喊住她,放低了声说,“姑娘知道小表兄订亲了吗?”
沈清烟心一抖,别过脸说知道。
傅少安观摩她眉眼中的伤心,不觉柔声道,“姑娘这般佳人,原当倾心相待,姑母对未来的小表嫂十分满意,催着小表兄尽快成婚,小表兄若真心待姑娘,岂会让姑娘屈居在这样窄小的院中。”
沈清烟听到尽快成婚时,眼睛里逐渐漫出水,突跟他凶道,“关你什么事!”
她双眸含水的情状极哀婉,即使戴着面纱也能猜的出这张脸哭起来有多惹人疼怜。
她转身要跑。
傅少安从愣神中回醒,想伸手拦她,但又怕碰到她,只用手中折扇挡在她身前,眼见她要落泪,便递过来帕子道,“姑娘莫难受,小表兄这样的人终究不是你的良配。”
沈清烟背过手不接帕子,硬是憋回了泪水,忍着哭腔道,“他是不是我的良配跟你又没关系。”
傅少安取出一块玉佩给她看,那块玉佩是之前他要给她画美人图,收买她的玉佩,她当时有点想要的,这会他又拿出来,不会又想做什么坏事吧。
沈清烟没好气道,“你又想拿我做坏事,我不干的,玉佩我不要。”
傅少安执着折扇摇了摇,道,“姑娘身上应有一枚玉珏,与这玉佩是一对。”
沈清烟一呆,她身上是有玉珏,她姨娘留给她的遗物,怎么就跟这玉佩是一对了,听他胡扯。
傅少安道,“这玉佩是我的,家中曾为我定下一门娃娃亲。”
沈清烟懵了好半晌,才听懂他的意思,他是说他跟她有娃娃亲?可她是野种,她姨娘是歌姬,这玉珏虽是姨娘的遗物,但有可能是沈宿给的,难道说,他跟大姐姐是娃娃亲不成?大姐姐大他两岁,孩子都有了。
他指定是鬼扯了。
沈清烟都不想理他了,“你说什么呢,谁跟你娃看见她竟有些许拘谨,先与她行了个礼,很是得体道,“唐突了姑娘,还望姑娘不要置气。”
沈清烟绷着脸,把身子一侧,“这宅子我不让你住的。”
傅少安怔了下,道,“我不住这里。”
沈清烟抱着胳膊斜他,心想着确实这样才对,他一个侯府世子怎么可能愿意住这种破地方,她担忧过度了。
她便要回去。
傅少安在门里叫住她,“上回是我不好,那幅画我早已去掉了你,可是画成时不当心被友人看到,他传了出去,害的姑娘遭罪,我曾画了幅画让小表妹带回京送给你聊表歉意,却不知你受了颇多委屈,那幅画你见过吗?”
沈清烟看他表情真挚不似作伪,顾窈若真带画回来估摸也不可能给她了,外人都以为她死了,她摇了摇头。
傅少安连忙取下腰间的荷包,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