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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间味道，侵占夏涵的鼻翼。
夏涵忍不住深吸口气。
不知道佟玉白用的是什么洗发水，也太好闻了。
夏涵有点走神，直到佟玉白开口，将她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没有。”
夏涵沉思片刻后道：“难道是因为上个月，你太倒霉了，把这个月的份额都透支了？”
除了透支这个原因，夏涵真的无法找到其他解释。
一回想起上个月，夏涵都觉得佟玉白着实可怜。
如果每个月都要经历这么一两次，简直不如死了痛快。
过了会儿，佟玉白才“嗯”了一声。
夏涵将手指凑到鼻子底下，触碰到有别于手指的触感，才发现自己无意识将佟玉白的头发缠在手指上。
夏涵：“……”
她立刻将缠绕在手指上的头发松开，装作没发生过这种事。
过了没一会儿，夏涵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用的什么洗发水？”
她之前在佟玉白他们家住过，佟玉白用过的洗发水，她也用过，不是这个味道的……应该不是吧。
夏涵决定等去楚楚公司拍完照片，她也去超市买一瓶。
这味道太好闻了，闻一口就让她心旷神怡，神清气爽，甚至大脑都清醒三分。
如果这个时候，再让她去盘点从戴铠钢那得来的战利品，夏涵必定没有那么鲁莽。
自从破开而出后，虽然夏涵实力就跟坐火箭一样往上窜。
可与此同时，她也免不了沾染一些龙的通病，性格变得急躁起来，容易上火发火。
夏涵也很无奈，可也没有好办法。
此时闻到佟玉白发丝上的味道，却让她急躁平稳三分。
佟玉白说了一个名字。
夏涵听没听过的。
估计是不在超市售卖的那种高端货。
夏涵不死心问道：“在哪里能买到？”
佟玉白道：“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国内没有卖的。”
夏涵：“……”
难道要因为一瓶洗发水，去国外一趟？
夏涵连护照都没有，更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签证。
而且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那是一个很小众的品牌，每年只卖一万瓶，我去的时候，只剩下几瓶。今年应该是没有货了。”
佟玉白的话更是彻底打击到夏涵。
得，出国也没用了。
“我当时多买了两瓶，我可以送你一瓶。”
夏涵又听，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那多不好意思……那就谢谢了。”
佟玉白道：“不用客气。”
后半程夏涵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她闭着眼睛，却感觉佟玉白心情已经很不错。
都哼上歌了。
别说，佟玉白唱歌还真挺好听的……
不知何时，夏涵睡了过去。
等听到耳边呼唤，夏涵揉揉眼睛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一张帅脸。
呼吸稍稍一顿。
夏涵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我果然最喜欢的还是男人。
“昨天没睡好？”佟玉白递给她一瓶水。
夏涵接过来拧开喝了口道：“还好。”
昨天她就没睡--不过她几天不睡也没有什么事。
只是她没想到，刚才在车上，睡得竟然这么熟，这么香。
虽然几天不睡也不会影响经历，但这几天经历的事情，还是产生了一些不好情绪，堆积在她的胸口。
可这一觉醒来，不仅这几天精神上的疲惫消失不见，就连压抑的情绪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夏涵拍了拍车座，感慨道：“你这车睡觉是真舒服啊。”
弄得夏涵都想买一辆了。
“这车多少钱？”
“三百万。”
“……”溜了溜了。
夏涵就要下车离开，却被佟玉白给拦住。
“等等。”
夏涵坐了回去。
就见佟玉白拿出几个东西，递给夏涵：“物归原主。”
夏涵一看，是几根金条。
上次夏涵走的匆忙，忘了拿了。
后来又发生了那么多少事情，夏涵就忘到脑后了。
咳咳，这也跟夏涵肚子里装着好几大箱子金条有关。
什么东西多了，都不是好的了。
如果夏涵就这么几根，她当天就得冲回去，找佟玉白讨要。
夏涵接过来，忽然想起一件事，“你知道哪里有靠谱收购黄金的地方么？”
她当初给董蕾打电话，就是为了询问这件事。
没想到，却卷入那些破事中。
佟玉白皱起眉头，道：“你没钱了？”
他从西装兜里掏出一本支票，又抽出一支笔，唰唰写完，撕下来递给夏涵，：“一百万够不够？”
夏涵：“……”
不得不说，方才佟玉白拿支票、写支票、撕支票、递支票的动作，真的帅到夏涵了！
如果上辈子有人对她如此，她怕不是要哭着喊着扑过去，非君不嫁。
夏涵一想到自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抱住佟玉白不放，而佟玉白一脸嫌弃却挣脱不了的模样，就想笑。
她回过神来，把他的手推开，“谢谢，不过不用了。”
佟玉白微微蹙眉，“你这些金条成色很好，以后可以留作传家之宝。”
夏涵挑挑眉，“那就更不用了。反正我这辈子，就没打算结婚生子。留给谁啊？”
佟玉白听完愣了一下，似乎是被夏涵的话给惊到了。
“你，你说你不打算结婚生子？”
佟玉白都有点磕巴了。
夏涵点点头道：“对啊。”
“为什么？”佟玉白追问道。
夏涵纳闷的看向佟玉白。
佟玉白给她的感觉从来都是镇定的，怎么感觉他现在这么急切呢。
夏涵有些纳闷，不过让她解释太麻烦了。
难道让她说，她上辈子就结过婚，生过孩子了。觉得结婚生子后，心情压抑，没有自我，所以这辈子决定痛改前非，不结婚？
还是跟他说，她是龙。跟人类可能存在生殖隔离，她想生，都生不出来？
这两个理由，说出来，怕都被当做神经病啊。
夏涵干脆随意搪塞了一句，“觉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