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的鼻尖,直接推开门大声喊着这些天照顾我们的花枝鼠的们的名字。
瑶归被送走了。
我却因为生理问题依旧无法出门。
坐在房内有些烦躁的我给阿尔打了个电话,可它那边在忙,似乎在与谁扯着皮,只能接通电话短暂跟我讲了两句,稍稍安抚一下我只是发烧而已不会出事的。
我自然也不会再打扰阿尔,坐在书桌前翻了一下通讯录,盯着克里夫给我发来的消息里加布的名字思考了两秒,最终拨打了一直存在这个手机但从未联系过的号码。
本来我也没抱希望的。
毕竟这个家伙怎么看都很忙。
然而就在我以为通话铃声要结束转语音邮箱的时候,那位大忙犬接了电话。
“中午好,艾米。”
“中午好,普利斯特利。”我听到自己轻快道,“我想没有打扰到你工作吧?”
“没有,”许久没有联系的普利斯特利口吻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从容模样,“我刚刚结束我的午餐,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那我就长话短说了。”我直言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普利斯特利依旧平静道,“既然你拨通了这通电话,那我想你应该清楚我的意思。”
“像你这样干涉你弟弟私下生活的哥哥真的很讨厌诶。”
“如果对象不是你的话,我并不介意加布愿意与谁打招呼。”
“少胡扯了,加布可是说它第一段友谊就被你毁了。”
普利斯特利发出一声轻笑,“那只胡狼转头就成为了学校里那些断尾的家伙的小弟了,尾巴摇得可欢了。要知道我们的圈子一般来说是很固定的,想挤进去总是要有些踏板的。”
“……所以加布不知道吗?”
“他只关心能不能得到双亲的夸奖。”
“那正是它的可爱之处。”
“可能吧。”普利斯特利悠悠道,“所以你考虑好了吗?”
“……”然而到了这一刻到嘴边的话顿住了。
加布低头学汉字、专注的弹着钢琴、低头让我摸着它脑袋的模样在我眼前浮现,它似乎在对我摇着尾巴说着,“艾米,我是你的狗。”
大熊猫的话也在我耳边响起,“能遇到一个让自己再次振作起来的家伙可是很难得的事情。”
那又关我什么事呢,拿着钱跑了不就好了。
我咬着后槽牙,试图挤出一点什么话,最后憋出了一句,“你真个三千年难遇的一个好哥哥啊。”
出于账户里那八个零我得对金主十分礼貌。
普利斯特利则是道,“我可没想当个好兄长。”
我扯了扯嘴角,胡扯道,“我哥哥可没你这么体贴呢,压根就不关心我是否自甘堕落当个废物……害,忽然觉得我在这住挺好的,还养了个可爱的小兔子,开心的很。”
“那下次再联系吧。”
“再见。”
我挂了电话,把双手伸到桌子底下狂比中指。
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
居然真的是因为这种原因不愿意捞我的吗!!
可恶啊,我现在勉强也能算是它手下吧!真是小气死啦!!
憋了一肚子气的我一头攒进被子里,背对监控啃了一会儿被子。
普利斯特利不愿意捞我也很正常吧。
发泄完之后,我沮丧的叹了一口气,要是我家里人得知我有这样一个朋友也一定会让我远离这个家伙的。
我翻过身来举起手看着自己的血管。
在这层皮肤之下奔腾的是什么呢?
怎么会有血有这种效果呢?
我又是什么东西呢?
我收起手叹了口气,盯着天花板思放弃了思考这种完全超出我思维能力的问题,转而想着为什么雅付亚现在不愿意放我走。
从它的口吻能感觉出来它对我的态度真的相当纵容了,完全不是对一个罪犯该有的态度。
难不成它也被我身上的气味吸引的难以自拔所以假公济私不愿放我离开?
我被这个猜想惊到,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怎么有种狗血言情剧里的囚禁剧情的既视感呢……
但是代入那张马脸真的很搞笑啊。
可是黑豹都会跟我搭讪,阿尔也说维奇想泡我……雅付亚不会真是这样想的吧?
别搞这出啊——我唯一能接受的长脸就是卷福,还是因为有角色滤镜加成我才喜欢他的。
我抓着头发从床上爬起来,努力让自己思维从偶像小言档跳出来,然后给那些花枝鼠打电话确认瑶归的情况,却得知还没到医院,让我耐心一点等结果出来了会通知我的。
我丢开手机,整个人处于一个极度浮躁的状态。
这叫我怎么平静下来啊,这种讨厌的事事不顺的感觉。
我爬起来抓起手柄准备打游戏,但刚刚打开存档没两下我就低头摸了三四次手机,索性丢开手柄,站起身去练字。
这还是我很小的时候才会做的事情,自从大学之后我基本上就远离了书写时代,要不是穿越这段经历,我确实也跟得了失写症差不多了。
埋头写了半天的普利斯特利是狗、普利斯特利是心理扭曲的变态控制狂、普利斯特利是斤斤计较的小□□……之类的话,浮躁终于平静下来的我接到了花枝鼠给我回的电话。
“艾米小姐。”它的口吻有些困扰,“医生说瑶归小姐这个症状是急性发情。她希望确认一下瑶归小姐是否有接触什么□□物……”
“……”
我几乎眼前一黑。
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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