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之后,他才面不改色地将按摩进行到了最后。
把少年的身体翻过来以后,却见对方原本凌厉的凤眸染上了困倦般的水光,眼尾都挑上薄红。
他心下一动,再也按捺不住在少年唇畔落下啄吻。
这个吻也只是点到为止,他很快就退开来,把浑身发软的少年安置好,盖上薄被,便轻轻抚摸对方触感细腻的面颊。
“殿下,晚安……”
神宫寺奏阖上眼,在心里松了口气,虽然甚尔做得挺好的……
与此同时,禅院甚尔也舒了口气,心道还好忍住了。
新病症出现的第一天就这么度过了,之后的日子也如神宫寺奏所想,在不得不适应被紧密照顾的羞耻之中度过,内心的接受程度也随之拓宽。
随着夏油杰几乎每天都在他耳边诉说着他的重要性,还有五条悟的亲近和禅院甚尔细致入微的照顾,他逐渐对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有了更明晰的认知。
即使他极其厌恶自己的某些方面,这些人也能对他产生好感,也就说明他身上值得被喜欢的地方更多一些,然而他自己厌恶的地方,反而可能会得到他们的喜爱。
神宫寺奏在这他们的关怀下,开始觉得其实被喜爱的感觉也还不错,或许不会长久,但仅仅是这段时光的话,他已经感到十分满足了。
同时,他在心里向独自待在冰冷的墓地里的信介说了声对不起,再等等,他并没有忘记。
神宫寺奏在双腿失去行动力的期间里,坐着轮椅主导了几次会议,咒术局的人都觉得他一定是顽疾缠身,没有多久可以活了,心中对他有意见的人都暗自盼望着他陨落退位的那天。
压力再次来到了禅院甚尔这边,一旦神宫寺奏离开,禅院甚尔就会是这些人群起攻之的靶子。
不过五条悟也慢慢开始学着处理神宫寺奏手边的工作,夏油杰也在咒术局一众新人中崭露头角,一个是家世深厚的家族之主,一个是极有才干的特级咒术师,并且二人与当今咒术局总监都有关联,意识到这点的人都能猜到日后的局面。
无非是这二人中其中一个继承总监的位置,代替对方继续维持新建立的秩序。
时间很快就过了半月有余,神宫寺奏身上的病症并没有变化,众人这才发现不对劲。
持续时间延长了……这是否意味着情况越来越不容乐观了呢?
五条悟意识到之后学习更加专注,也开始频繁地从神宫寺奏手上接受任务,只想尽早成长为对方眼中能独自坐上这个位置的存在。
夏油杰对此也一边继续自己的软磨硬泡,一边去各个部门观摩学习,成为咒术局最有领导气质的新人。
这时候,禅院甚尔则接受了禅院家主的邀请,决定带神宫寺奏和惠去禅院一起吃顿饭,多少能增进些感情。
轿车停在禅院宅邸门口后,禅院甚尔把无法行走的少年抱了下来,又在对方的要求下把人放在了轮椅上。
禅院甚尔知道,奏是有些偶像包袱在的,在外人面前尤甚。
他推着轮椅进入了禅院宅邸,惠紧随在神宫寺奏身侧,对于这个陌生的古朴建筑并不感到多么好奇,一双明亮的绿眸大多时间都关注着神宫寺奏的情况。
“惠,这也是你的家。”神宫寺奏对男孩说道,心里却想着惠日后把禅院纳入手中,家主的身份不会有人轻视他。
惠随意地打量几眼,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因为在他的心里,只有小爸爸在的地方才算是家。
他们被家仆带到了设置了家宴的院落中,里面已经有人在等,除了禅院直毘人,还有两个双胞胎女孩和一个低眉垂眸的女人。
禅院家的族人应该还有更多,只不过都被神宫寺奏送进深室反省改造去了,所以这次家宴才会如此冷清。
在禅院甚尔推着少年来到房间门口时,就随意地和禅院直毘人打了声招呼,在众人的目光下把神宫寺奏从轮椅上抱了下来,一路走到家主对面的空位上才盘腿坐下。
神宫寺奏也顺势靠在他身旁,没法挪动的双腿被他小心翼翼地摆放好,一切都处理得体后,少年抿着不太自然地笑容和禅院直毘人说道:
“让您见笑了,禅院家主。”
“总监大人可不能这么说,身体有恙还来参加家宴,是我的荣幸才对。”禅院直毘人也不多问他身体为何在半年里变成了这样,三言两语就将气氛热起来,向他介绍自己身边的族人。
禅院真希在桌下握着真依的手,看着这个容貌昳丽的年轻人不由微微一怔,总觉得她曾经见到过这个人。
当神宫寺奏漫不经心地将视线移向她的时候,禅院真希的心陡然一跳,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这个人……和那天来家里抓人时见到的那个好像……
这时,和她握着手的真依也动了动手指,和她视线交汇,互相确认了心中的猜想。
家宴很快开始,众人同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