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神宫寺奏手都酸了,半眯着眼努力想要投入进去,眼角都溢出生理性的泪珠,堪堪挂在纤长的睫毛要落不落。
一点用都没有……好想死掉……
神宫寺奏放弃了,低低喘了口气,忽然被不远处传来的动静吸引了注意,立刻抬眼看去。
灌木丛后是夜斗僵住的身体,他似乎被震惊到了,目光躲闪,张着嘴说了什么。
神宫寺奏靠在石壁内侧,大半个身子都被挡住,但也不能确定对方都看到了什么,或者此时脑子在想些什么。
他警告地瞪了夜斗一眼,拽住微敞的衣领向更深处退去。
夜斗得到了无声的警告,红着脸逃也似的跑开了,同时留下了增加的5点好感度。
他是听父亲一脸高兴地说凤栖之地的神子没多久可以活了,才会这么着急来找神宫寺奏,没想到一找就撞见了这样的画面。
神宫寺奏看上去完全恢复到青年状态了,秾丽漂亮的面孔越发吸人眼球,倚在石壁上摆出情动不已的表情更是令他呼吸停滞。
虽然他看不到对方在做什么,但光凭表情和声音就能脑补出一段细节来,以至于大脑过载失去了语言能力。
被神宫寺奏瞪了一眼后心头又是一阵狂跳,他怕再这样下去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只得头也不敢回地逃离现场,然而不堪的臆想还充斥着大脑。
夜斗跑远以后,控制不住发出呐喊,想要将脑中的画面驱散。
然而还没有冷静下来,他拼命逃跑的身影就被树上的两面宿傩远远地捕捉到了。
宿傩做好食物出来寻找神宫寺奏身影,没想到半路上会看到这个白痴神明。
这么惊慌,几乎是落荒而逃,估计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宿傩扭头看向树林深处,脑海里回忆起神宫寺奏当初压制反噬时的状态,心中不免有些疑虑。
难道是又发作了?
真是的,也不知道麻仓叶王这个废物都在搞些什么,竟然就这么把神宫寺奏一个人放了出去……
心中揣着疑问,宿傩从树上跃下,一步步走向树林深处。
他向以前实施暗杀时一样放轻了脚步,踩在松软的树叶上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声响,连呼吸也沉下来,慢慢向流水声的源头靠近。
还没看到人,一声压抑的喘息便落入宿傩耳中。
宿傩脚步一顿,屏息凝神侧耳去听,心下奇怪起来。
这声音听着是在忍耐痛苦,但过去他从没有听到神宫寺奏因为疼痛而出声。
转念一想,宿傩便将这声音与之前一系列“报复性事件”联系起来。
每到情难自已的时候,神宫寺奏才会溢出点这样的声音来。
宿傩心中一动,兀自勾起唇角,将自己的身影隐藏得更深,缓缓向水潭接近,如同盯上猎物的捕食者一般极具耐心。
神宫寺奏仍是想要靠自己纾解出来,这次两只手都卖力起来,发软的身子靠在石壁上,身后冰凉的石壁渐渐被愈发灼热的身躯驱散了凉意。
不行……还是不行……
他一个人做不到……
神宫寺奏很厌恶自己被生物本能欲望支配的状态,秀挺的眉微皱,溢出压抑的鼻音,长睫止不住颤抖。
他再次停了下来,想着干脆就在这里捱到结束算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迷蒙的视野里便倏地落入一个高大的身影,溅起的水珠扑了他一脸,视线更加模糊了。
下一秒,四只掌心粗糙的大手紧紧箍住了他的身体,耳边响起宿傩低沉的声音。
“我还以为你一个人在做什么呢?原来是欲求不满吗?看起来很辛苦啊,神宫寺老师……”
然而神宫寺奏无法准确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只觉得对方带着茧子的大手按在肩膀上的时候带起了一阵酥麻,而他的身体也被这种感觉勾得更为躁动。
宿傩现在过来完全就是送啊,他要是因为冲动而强制压了对方……
宿傩得不到回应,一把将坐在水潭中的青年捞了起来,让对方靠坐在石壁上。
他垂眸看了一眼格外精神的小神宫寺,便上前一步和对方贴在一起,手也不安分起来。
神宫寺奏见他这么主动,显然是没有想过会有什么后果。
之前用各种手段挑起宿傩的恨意时,他就了解过当今断袖之癖的互动,当时看着那些绘本恨不能自戳双目。
男人之间可不是摸一摸那么简单,最后是要那样再那样的呀!
不仅不卫生,还有各种风险。
神宫寺奏光是想起来大脑就一阵突突。
不行……他果然还是做不到那个宿傩……
虽然这么做一定会收获很多恶意,但他的心理和生理都抗拒着这件事。
神宫寺奏看了眼努力挑起自己兴趣的宿傩,当即伸手推阻,无法用言语表达给对方,只能摆出一副冰冷面孔,晃了晃脑袋表示不行。
只是他推拒的力道尚且不足以推开宿傩健壮的身躯,没有表情的脸上也被糜丽的薄红浸染,无法聚焦的双眸泛着湿红水光。
落在宿傩眼里,这不是拒绝,而是邀请。
“你不知道这样反而让我更忍不住了吗?神宫寺老师……”宿傩的手向下抚去,一手按在神宫寺奏瞬间软下来的腰后,另一只手捏着对方的下巴面向自己。
“你为什么要骗我?那家伙根本没有和你发生任何关系,当时为什么不说?”
“就这么想要我为你失去理智吗?还是说你觉得这样很有趣?”
宿傩看着神宫寺奏微张着嘴吐出灼热气息,姣好的唇红润,洁白贝齿藏在其中,他心下一动,拇指按在柔软的下唇,一点点探入,缓缓撬开牙齿。
神宫寺奏被他掌握在手中的意识被唤回来一些,想要咬紧牙关把那截手指堵住,却又不想咬破让血流进嘴里。
正纠结着,眼前便压下一大片阴影,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