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神宫寺奏的膝盖和小腿,力道掌握得刚刚好,全然如同一个尽心尽责的侍从。
他已经做好在夜幕彻底降临的时候欺身而上的准备了,到时候不管神宫寺奏说什么都不会停。
宿傩心里也愈发亢奋,脑海中浮现出曾经惊鸿一瞥的完美胴体,但是这次他一定会能按捺住心跳,好好欣赏每一寸。
神宫寺奏翻书的动作却是一顿,单手拿在手中,另一只手向宿傩伸去,食指与拇指捏住粉发男人的下巴,稍一用力后者就顺从一般抬起来看向他。
然而对方的眼神却不如以前见过的那些小情人都有的小鹿一般的眼神,而是锋锐犀利如盯上肉块的野兽一样。
“你不是想要我证明给你看吗?”神宫寺奏把书放在一边,挺身将宿傩的上身压在了榻榻米上,一手撑在对方脑袋边上,勾起意味不明地微笑,“那我便满足你。”
宿傩没想到他会主动出手,一面止不住心跳加速,一面顺着对方的动作躺下,目光始终落在对方的脸上。
银发少年似乎正努力摆出玩世不恭的笑意,眼神暗含生涩的挑逗,非但不会让人觉得猥琐下流,反而令宿傩更想配合对方的表演。
以为对他轻佻下流就可以得到恶意吗?
这个想法太可爱了,神宫寺……
【宿傩好感度+5】
【当前好感度:44】
神宫寺奏以为是扣了好感,得到肯定后更加努力,虽然做不到亲吻之类的调情动作,但他可以乱摸一通。
这个他还是懂的,人身上并不是随便哪里都可以被被人触碰的,带着旖旎意味的抚摸更是一种冒犯,只要把宿傩当做饲养的小动物就可以了,就像对方曾经摸变成雏鸟的他一样。
银发少年修长的玉指从宿傩下巴上移开,贴着硬朗的下颌线抚向耳后,柔软的指腹轻轻拂过耳廓,划向饱满的耳垂,然后挑逗地捏了捏,俯下身时银发从肩膀滑下,垂在宿傩脸侧,好闻的冷香将他包裹。
“既然你已经默许为我的玩物,不如我在这里给你打上一个记号吧。”神宫寺奏觉得这种强行占有的行为一定会遭到反感,在宿傩的耳垂上捏了又捏,仿佛玩弄一般。
宿傩一瞬不瞬地看着撑在他上方的少年,呼吸间全是对方的香气,嗓音微哑道:“老师想要怎么做?”
神宫寺奏起身从旁边的桌上拿过一个木盒,做工精美,可见里面装着的东西也不是俗物。
他将盒子打开,将里面的两枚镶着黑色宝石耳钉,宝石材质在灯光下折射出亮光。
对待小情人的一大要领,就是给他花钱,让他身上穿的戴的都是自己给的,既宣示了主权,又物化了对方。
若是自尊心极强的人,肯定会厌恶这种做法。
“这样一来……我就算是老师的所有物了吗?”
“没错,打上了我的烙印,你就只是我的一件物品了。”
宿傩心想这个说法真的会让人有种冲动,但还是按捺住了,“恐怕只有你会这么做了……”
【宿傩好感度+2】
【当前好感度:46】
神宫寺奏勾了勾唇角,他果然没有判断错,拿出其中一枚耳钉靠近依旧躺着的宿傩,然后跨坐在对方身上,直接俯下身将耳钉对准耳垂中心的位置向下用力刺去。
顿时,鲜血从穿刺处流出,落在神宫寺奏的指尖。
“啧,要记得用反转术式啊,血滴到榻榻米上弄脏了怎么办?”神宫寺奏深刻领悟了只负责嫖人给钱的男方的“温柔体贴”,将染血的指尖移到宿傩面前。
只见青葱般雪白修长的手指上缀着一滴刺目的红,在微黄的灯光下犹如玉石一般莹润,宿傩盯着那截染血的手指吞了口唾液。
“知道了……”
神宫寺奏将那滴血抹在了宿傩的下唇,柔软的指腹触及有些唇纹的干燥唇瓣上,竟然感觉到了微妙的酥麻从指端传来。
宿傩哪里都这么粗糙,他竟然还想当下面那个……是觉得这样被抱起来会很有快感吗?
这么想着,神宫寺奏又拿来另外一枚,宿傩在这个空隙里不自觉地舔了舔下唇。
再次用简单粗暴的方式给宿傩戴上耳钉,这回对方立刻使用反转术式修复了耳垂的破损,血没有滴下来。
做完这一切,神宫寺奏满意地打量着被打上烙印的宿傩,像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一样。
宿傩也任他打量,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抬起,隔着布料掐住对方窄瘦的腰胯,并在对方察觉到异样之前坐起来。
这个姿势便成了神宫寺奏与宿傩面对面坐着,而前者仍分开双腿坐在对方腿上,宿傩头一低,便能与对方鼻尖互触,气息缠绕。
宿傩紧盯着神宫寺奏的眼睛,稍稍偏头给他看自己戴耳钉的模样。
神宫寺奏在这个姿势下只能挺直上半身,将腰腹折出一个柔韧的曲线,宿傩握在他腰上的手能明显感受到其中的柔软,猩红的眼眸不自觉暗了几分。
“这样……你心里满意了?”
神宫寺奏的食指划过宿傩的下颌,又在下巴底部摩挲了两下,好似在抚摸小狗的下巴,“很适合你。”
这是实话,两面宿傩留着一头逆时代潮流的叛逆短发,五官锐利俊朗,脸上的黑纹也是对称的,搭配黑色耳钉,更让他气质诡谲复杂。
只是一般人不会想到这对耳钉会是主人的印记。
宿傩感受到下巴处温软的触碰,像是挑逗,又很注意分寸,分明是不准备真的将这把火点起来。
他一把捉住这只手,宽大的手掌将少年的手尽数拢在掌心里,又将对方的手心贴在自己唇边,一偏头便能吻到。
“老师的证明我看到了,现在该我了……”宿傩哑声道。
神宫寺奏眨了眨眼,心想这就要开始了吗?
是要用身体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