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褚建国一家人真是死要面子啊,在我们面前,说的那些话,那叫一个硬气啊。
但是说完那硬气的话,直接一家人关上门抱着头嚎啕大哭的。
真是应了那句话了,说最硬气的话,挨最毒的打。
就他还输的起?
这一个多亿的损失,我可以保证,他们这辈子,只要想起来一回,就一定会哭一回。
我看着满地的烟花,还有那切割机,以及碎裂的观音雕像,我叹了口气。
哎,风风光光的,忙活了一天,呼朋唤友的,叫了几十号人,烟花都点上了,结果,一分钟天崩地裂,回去哭去了。
这就是赌石啊。
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
这东西,可不是随便乱碰的,这褚建国在翡翠圈里也是经营了几十年的商人了,但是,没有真本事,你还是亏的连家都不认识。
我捡起来地上那绿油油的碎渣子,我给几个人看。
燕姐跟杨志杰立马竖起大拇指。
燕姐佩服地说:“老弟,我错了,你是真牛逼,真的,我太佩服你了,你说他裂,他还真的就裂了,不是,我真是纳闷了,那水线,我感觉影响不大,他怎么那么脆呢?”
杨志杰也诧异地说:“我切石头无数,还真的看出来这水线能有这么大的危害。”
我笑着说:“水线呢,危害其实并没有那么大,最大的危害,是他脆,这就相当于一片沙漠里,你看到了一堵墙,他经历千百年屹立不倒,但是你千万别往上面靠,因为,你一靠,他立马就倒了,因为,他太脆弱了,这料子不能切,如果要切呢,用水锯,或许还能保全一点,但是,他偏偏用电锯,那震动的幅度,那切石头的师父,都被吓懵逼了。”
我说完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了。
李娟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会都知道笑了?刚才谁要切来着?谁哭的稀里哗啦的,非要跟我杠,说必须得切,这谁啊?谁说的?哎,这会怎么没人承认了呢?”
这话说的,燕姐气的面红耳赤地,她气呼呼地看着李娟,生气地说:“我说的,我错了行吗?你这个臭丫头,你给我记着,今天我燕姐栽了,但是你别落在我手里。”
李娟十分得意地说:“放心,我李娟别的本事没有,但是还是敢作敢当的,落你手里又怎么样?你还能吃了我呀?”
李娟的话,气的燕姐立马上去,要跟李娟打一架,我立马拉着燕姐,我说:“行了,闹什么闹?赢了几千万,还闹?回去偷着乐吧。”
听到我的话,燕姐委屈巴巴地说:“你这个小秘书,他太气人了。”
我立马说:“咋啦?人家说的没道理啊?我让她来处理这块料子的,她就有权处理,她代表的就是我,她要是弄出来什么事,我全部承担,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啊,以后,李娟就代表我,她说,能赌的料子,就能赌,不能赌,就不赌,你们要是不同意,你们可以不参与。”
杨怀明立马笑着说:“那肯不能,我一定听妹子的话,这妹子这次处理的真好。”
杨志杰也赶紧认怂,笑着说:“对对对,妹子处理的好。”
燕姐气地噘嘴,红着眼说;“你就惯着她吧,你就惯着她吧,哼……”
我笑了笑,没跟燕姐啰嗦什么。
我跟王雪梅说:“王校长,这也到饭点了,咱们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王雪梅点了点头,我赶紧说:“走走走,咱们去君悦酒店去,小娟,你把钱兑换了,顺便把给村民们的分红提现,咱们下午回去给大家分红。”
李娟立马说:“小军哥,这次,咱们就不分了吧?村民们欠我们那么多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呢?”
我立马说:“糊涂,这马上过年了,这家家户户都拿着钱盖房子了,那还有余钱过年啊?咱们现在又不是揭不开锅了,干嘛非得赶着过年压钱呀?”
刀坤也生气地说:“就是,你这个小丫头,能力是有的,但是格局啊,差了很多,跟你小军哥多学着点。”
李娟点了点头,那燕姐立马逮着机会就挖苦李娟说:“哼,农村丫头,就是农村丫头,再怎么有本事,那心眼呀,就大不了。”
李娟生气地说:“反正比你大。”
李娟说完还得意地挺挺胸,那燕姐看着小娟地胸口,立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气的立马嚎啕大哭起来。
“臭丫头,你这个臭丫头,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你总有一天落在我手里。”
李娟无所谓地笑了笑,满脸的得意。
我看着头都疼,这什么呀?这两个女人,这跟小孩子似的,简直不能跟王雪梅比,这是一点都不庄重。
我也懒得管她们了。
我跟杨志杰说:“把那几个混账东西,从矿区里叫回来吧。”
杨志杰立马说:“哟,这才几天那,这不得让他们在我那干个三年五载的?”
我听着就笑着说:“王校长说了,要把他们教育好,行了,咱们不多说了,酒店吧。”
我说着,就带着王雪梅上车了,小娟跟刀坤也赶紧跟着,我开着车,带着他们去酒店。
燕姐联系了李老板,给我们留了包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