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谁遇到了都会出手的。”
夏侯欢颜默了默:“那个.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该那样冒失呀?”
时定轩失笑:“那么一个小孩子身陷危险,不管是谁遇到了,都会忍不住出手的,你做的很对啊。”
夏侯欢颜面露怀疑:“真的?你真不觉得我做错了?”说着,噘了噘嘴,“要是我家人知道了,肯定会说我本事没有,还喜欢逞强管闲事,最后人没救到,还会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时定轩笑道:“今天那个小孩子确确实实是因为你才活了下来。”
听到自己的做法被肯定,夏侯欢颜心中一喜。
“但你家人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下次要是遇到类似的事,你可以想个既能保全自己又能救人的法子。”
夏侯欢颜:“可若没两全的法子呢?”
时定轩:“那就顾好你自己,你要出了事,你的家人会担心的。”
夏侯欢颜默了默,时定轩没有完全否定自己,他的说法她倒能接受,点了下头:“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时定轩:“好。”
见时定轩站着不动,一副目送自己的样子,夏侯欢颜蹙了蹙眉,僵笑了一下,转过身就微微瞥了一下嘴。
怎么也不说送送自己?
夏侯欢颜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往前走,等她回头看过去的时候,好家伙,时定轩已经朝着反方向走得快没人影了。
“这人.”
夏侯欢颜跺了下脚,快步朝着垂花门走去。
懿桂院。
时定浩兴冲冲的冲进了正房。
屋子里,只有时芙音、时芙昕,以及刚回来的时定轩在,金月娥在时老夫人那边还没回来,时正和还没下衙。
时芙昕看着时定浩:“今天你去哪了,怎么一转头就看不到你人影了?”
时定浩没有回答,而是端起桌上的茶碗‘咕噜咕噜’喝了几口,然后才看向哥姐:“你们知道我和晟豪今天看到什么了吗?”
时定轩:“你们看到什么了?”
时定浩环看了一下屋子,见丫鬟都不在,才压低声音道:“我和晟豪其实一直是跟在游街队伍后的,到了外城后,晟豪想要去方便,我们才脱离了队伍。”
“找茅厕期间,我们误打误撞进了刑部尚书顾知严府邸的隔壁,亲眼看到一群黑衣人出现在顾府。”
一口气说完,时定轩总算不憋得难受了。
虽然他和赵晟明感到永定门的时候,暴乱已经结束了,可地上躺着的黑衣人却还没来得及收走。
那些黑衣人就是他们在顾府看到的那一批。
“你们怎么不说话?”
见自己说完,哥姐全无反应,时定浩诧异了。
他和赵晟豪可是撞破了惊天大秘密。
“你们没惊动顾府吧?”
“这事你们和其他人说过吗?”
时定轩和时芙昕同时开口。
看着两人严肃的表情,时定浩忙不迭摇头:“没有,我们是无意间发现顾府里藏着黑衣人的,躲都还来不及,怎么去会惊动他们?”
“暴乱闹得那么大,我们哪敢随意往外说呀,我就和你们说了,赵晟豪那边,估计也只会和他家里人说吧。”
时芙昕看着时定浩,严肃道:“这件事到止为止,出了这个门就给忘了。”
时定浩面露不解:“为什么呀?不上报官府吗?”
时定轩和时芙音也看了过来。
一回来就被老太爷、老夫人叫过去仔细询问了事情经过,两人都觉察到今天的事透着不对劲,可内里原因却不太明白。
时芙昕将右安门发生的事说了一下:“今天不止永定门发生了暴乱,右安门也发生了绝巅宗师大战。”
“什么?!”
时定轩、时芙音、时定浩都惊住了。
时芙昕:“永定门的暴乱,是为了掩护摄政王的儿子从右安门逃走。”
“摄政王的儿子?”
“不是说摄政王一脉都被诛杀殆尽了吗?”
消息太多劲爆,时定轩三人都太震惊了。
时芙昕继续说着:“事关摄政王一脉,我们不能牵扯其中。”
时定浩猛地点着头:“可是赵晟豪那边”
时芙昕一脸笃定:“赵总督和赵夫人都是精明人,他们会和我们一样闭口不言的。”
时定轩拧着眉:“我们怕是已经牵扯进去了。”
他和音姐儿都朝暴徒出手了,在摄政王一党眼中,应该都是破坏他们行动的帮凶。
时芙昕将右安门的事说出来,就是为了给时定轩、时芙音提个醒:“哥、姐,日后你们出门一定要多加注意,我可听说,当年的摄政王是睚眦必报之人。”
时定轩和时芙音点了点头。
时定轩突然恍然道:“我知道了,叶师父催促我们离开,应该是不想让我们牵扯太多。”
时芙昕嘱咐了一句:“有些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不确定,这事就不要在告诉其他人了。”
时定轩三人都点头应下了。
永定门暴乱震惊了整个京城,皇上知道消息后当即就发了大火,勒令京兆府、大理石协同特察司严查暴徒同党。
第二天就是八月十五,所有人都以为发生了这样的事,宫中不会举行中秋宴。
可没想到,中秋宴照常举行。
时定轩这一批新进武进士都受邀参加了。
宴会期间,皇上听京兆府府尹提及昨天时定轩等人帮忙捉拿暴徒的事情,当场夸赞了他们,并直接封状元时定轩、榜眼苏羽桐、探花陆方池为四品御前侍卫,其他人也各有官职。
消息传回武昌伯府后,时家上下自是无比高兴。
时大奶奶看着喜形于色忙进忙出的丈夫,眉宇有些不展:“相公,你难道就没有任何不高兴?”
时定荣面露诧异:“我为什么要不高兴?五弟出息,我很开心,以前吧,我做为嫡长孙,振兴时府的重任都压在我肩上,如今总算有个人能和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