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井里面,小时候沈渔非常的疑惑,为什么要用那么多人手,一层层的保护印刷机? 大街上有岗哨,门口有守卫,井里面也有……大家就像是保护眼珠子一样的保护着印刷机,小胡子同志还以此为荣,为什么? 直到后来,沈渔才明白,这个故事讲述的是一个真理。 印刷机,比枪弹、金钱,更加有威力! 尤其是,掌握在了太子手中的时候。 刻板的师傅日夜不停,印刷的书页漫天遍野,两位将领,自然也看到了相应的东西,比如让大乾更加的辉煌,比如让大乾永远的辉煌等等的书,里面描述了美国垦殖年代的故事,一个人可以拥有着一百亩的土地的辉煌! 嗯,不是串台,沈渔就把某个时代美国西部大开发时代的故事拿了过来。 只要去了那边,就能每人一百亩土地,然后每天吃肉。 这个时代,这东西比xxx更加让人看了癫狂! 手下的士兵一个个传阅着这个东西,看着上面言之确凿的故事,两位将领问上级,要收缴这些东西吗?但是上级却装聋作哑,表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也别问我等等,你们自己处理。 好吧……两位将领都是勋贵之后,他们自然明白现在朝政多么的微妙。 内廷里面大量的人被停职,禁卫军同样好几位统领闭门不出,皇帝陛下怒火万丈,但是却不得不先把情况稳住再说。 可是,谁现在信任你? 你都在一年前大开杀戒,应杀尽杀了,清洗了一边又一边,现在还有谁愿意再次冒头? 心狠手辣很爽,但是现在后遗症来了,大部分人就是当乌龟,说什么都不参与进去。 那么,他们两人呢? “停步,你们在城里纵马奔驰为了何事?” 看着远处的马队过来,为首的将领头皮发麻。 来的人举着旗帜,那是太子的旗帜,薛家的人在前面,后面就是太子。 “这是太子的车驾,他要去天坛参加祭奠,你们要挡路吗?” 人马不多,一百人不到,至于说通行的令牌……这个,进城需要令牌,出城只要报备一下就行了,更何况,这群人太子为首,大家怎么挡? “哎呀,我去报信,老白你留着……” 有人撒腿就跑…… …… “我已经联系了不少人,他们正在向着京城赶来,刀圣前辈已经到了。” “有两家愿意和我们合作,但是前提是要看到诚意,但是我觉得他们不可信。” “薛家尽可能的发动人手,但是地方上官方态度暧昧。” “城中百姓大部分都觉得这是天子和太子的矛盾,而官吏等大家都不想惹祸上身。” 马车悠悠的向着天坛而去,薛玉华给沈渔讲述着最新的情报。 这只不大不小的队伍,两侧不时有骑马的人经过,而薛家的人,得到了叮嘱,那就是谁只要过线,威胁到大家,就毫不犹豫的动手。 很快,一行人来到了天坛的跟前,然后一群禁卫军挡住了沈渔的去路。 “阁下……” “什么阁下,这位是太子殿下,尔等不认识吗?” 薛玉华厉声的呵斥道。 “阁下,这是天子驻地,你等不得纵马奔腾,我现在要求你们马上下马,扔下武器,接受检查,不然格杀勿论!” 嗯,已经有人低声给沈渔说这个人是谁了,某个幸进之人,简单说,愿意当皇帝的刀。 “辛鸿德你忤逆无德,以下作乱,我最后问你一句,你面前的这个人,是不是太子!” 薛玉华大声的呵斥道,她身后,太子的妻妾们一个个身着软甲,手按在武器上,做好了准备。 “阁下!不得擅闯大营!” “杀!” 沈渔说了一句,谢玉华身边的陈家姐妹,身体腾空而起,直接扑向了为首的军官。 辛鸿德面色扭曲,连忙拔剑抵抗,可是一个照面,他连同手下的四名亲兵,就被陈家姐妹,砍掉了脑袋。 双方动手的地方不远,就有一只上百人的禁卫军队伍,做好了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沈渔这一方,动手的如此迅速,果断! 那只禁卫军队伍出现了混乱,有人拿起了武器想要冲上来,还有人面色犹豫,更有人虽然动作,却原地不动。 “沐博裕鄢天成林涵映,你们要造反吗?你们还是要被抄家灭门,和程琳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