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的直言不讳,让刘大奶奶慌了神,摸着肚子眸光闪烁,而刘夫人和荣安郡主则孤疑地看向她那大肚子,这胎怎么怀的,个中又有什么内情,怎还涉及到作孽? 作的又是什么孽? 刘夫人看向儿媳的眼神有些变了,这个恶妇五年无子还压着夫君不让纳妾,好不容易看她肚子鼓起来了,也是高兴得很,可现在听着这一胎来路不正? 绿,好绿的颜色。 刘夫人感觉儿子的头顶变了颜色,看着刘大奶奶的眼神像是淬了毒,都快把她给凌迟出事了。 荣安郡主则是连看了刘大奶奶几眼,眼神里多了点吃到了什么大瓜的兴奋。 天咧,这刘大奶奶凶名在外,还敢让夫君当老王八? 她隐晦地看了刘夫人一眼,面露同情,摊着这么个恶妇,真是难为你了。 刘夫人:“!” 她要告病,接下来两个月都不外出交际了,实在是这脸被按在地上摩擦,捡不起来了。 刘大奶奶看婆婆那眼神像是要吃了自己似的,气得一口气险些没上来,指着秦流西怒吼:“你胡说八道,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秦流西嗤笑出声,并不放在眼里。 刘大奶奶在她眼里,不过就是一个恶毒的跳梁小丑罢了。 她看向刘大奶奶的身后方,叹了一口气。 “都不许动。”刘夫人反应过来,瞪了几个蠢蠢欲动的仆妇一眼,再看向秦流西,沉声问:“敢问大师,你刚才所言说我儿媳这一胎活不了,是什么意思?” 秦流西道:“自然是有人不让它活,就算生下来,也是怪胎甚至是死胎,至于为何,刘大奶奶自己心里清楚。” 刘大奶奶的脸色煞白,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秦流西的话给影响到了,感觉肚子隐隐作痛往下坠。 不会的,阴山道人说过,她这一胎必是麒麟儿,怎么会养不住呢? 这个该死的小道长,嘴巴那么毒,她要撕烂她的嘴。 刘夫人盯着儿媳问:“怎么回事,大师说的到底是何意?” 刘大奶奶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娘,伱这是什么意思,我好不容易怀上了,都快生了,你竟然怀疑我?” “如果你这一胎来得不正,那我刘家是不会认的,刘家再缺孙子,也不会混淆血脉。”刘夫人厉声说道:“哪怕是亲家在我面前,我也是这般说的。” 刘大奶奶怒道:“放屁。这孩子就是夫君的,你别听风就是雨。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这个神棍给我捉起来。” 气死她了,这个老太婆竟敢怀疑她偷人,简直奇耻大辱。 仆妇都涌了上来。 荣安郡主大怒:“你们敢!” 秦流西手一挥,那已经围上来的仆妇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抓住了腿似的,不约而同地扑倒在地。 众人惊恐不已。 这,这撞鬼了? 刘大奶奶也惊骇不已,连忙看向秦流西,对上她那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心跳得飞快。 秦流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拉着荣安郡主就出去了。 这次,谁都没敢拦,包括刘大奶奶。 刘夫人狠狠地瞪了儿媳一眼,追了出去:“郡主,您等等我。” 她一手提着裙子,一手扶着丫鬟的手,直追出院子去,拦着荣安郡主她们满脸抱歉,赔笑道:“郡主,今日实在是对不住,我这儿媳脾气从当姑娘到现在,就没变过,她就是个把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的人。” 荣安郡主冷笑道:“行了,你也不用为她描补了,把什么都摆在脸上的人我也见了不少,却没见过像她这么蠢和跋扈的,她可真够烈的,是一点都不畏皇权啊。” 这讥讽的,只差没明着说刘大奶奶没把她甚至皇家放在眼内。 刘夫人的额上渗出细汗来,尴尬地道:“确实性烈,我们刘家是娶了个祖宗。” 荣安郡主看她脸色发苦,心知她在这媳妇面前也是吃了不少的亏,便哼了一声,道:“少观主的本事我是最清楚不过的,她这么说,绝不会无的放矢,你那媳妇这胎……” 刘夫人呼吸一窒,看向秦流西,苦哈哈地道:“大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能不能给个准话。” “你们可知,民间有一阴损的法子名为‘引儿’。”秦流西看向刘大奶奶的院子,幽幽地道:“有妇人久不孕,不寻良医,却走歪路,找那邪道作法,以阴损之术数为自己种胎从而怀孕,这便是引儿。” 刘夫人和荣安郡主的面色唰地变了。 “这引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