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坛的泥封被他拍开,倒在了酒壶,再给二人满了杯,道:“这臭着一张脸,是谁惹着你了?” 秦流西拿起酒杯仰头饮尽,道:“都是穷闹的。” 三杯酒下去,她就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吐槽,道:“皇帝过寿,百姓遭罪,还连累我辛苦搞银子修观做善事,忒是不爽。” 封俢双眼亮晶晶的,道:“不爽的话,咱们去搞事?要不咱们造反吧!” 秦流西剜了他一眼,白痴! “不行吗?国运一动,这位置就得换人坐了。” 秦流西道:“换一个更昏庸的人来坐的话,弄得民不聊生,这因果,你我死都不够还的。” 封俢讪讪的,道:“那咱们去搬空他国库?” “行了行了,别净瞎建议,好歹还国泰民安,一搞事,这天下不得乱?”秦流西没好气道。 “这不是你说不痛快吗?你不痛快,那就让人跟你一起不痛快,这很有道理啊!” 我谢谢你啊! 封俢翻着兔子,饮了一口酒,道:“你就没问你家老头,怎么非要逼着你搞功德?还不准投机取巧,非要这么辛苦一点一点的攒。” 银子么,他们想要赚得多,很容易。 秦流西一顿:“为何要问?” “不好奇吗?” 秦流西捏着酒杯看着虚空有些恍惚:“可能我从前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她好像做过什么,可她不记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