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给个荷包也行。”秦流西一笑。 颜岐山:“……” 他还真把身上装着碎银的荷包递了过去。 秦流西毫不客气地接过来了。 真接地气啊。 江文琉蹙了蹙眉,感觉她不像好钱财的人,莫非自己看错了? 颜岐山看向滕昭,这一细看,愣了一瞬,道:“这孩子,瞧着有几分眼熟。老唐,你看看。” 唐山长听了便定睛一看:“小滕天翰?” “是他,很像腾云崖是不是。”颜岐山一拍大腿,喊着滕天翰的表字。 江文琉看了看,是腾家人? “丫头,这孩子难道真是?”唐山长看向秦流西。 秦流西点头:“是的,我从滕大人那里拐来的大徒弟!” 众人:“……” 拐来的。 颜岐山看向好友,你这所谓的学生,确实一言难尽。 他想起滕天翰,问:“我记得,滕云崖只有这么一个独子吧,他是怎么舍得让独子入道的?” 滕天翰:不可说,一说泪两行。 秦流西得意地道:“自然是靠我口舌如簧骗,不是,看我本领高强了。” 江文琉深看了她一眼,口舌如簧说得很是贴切,这口舌确实溜,昨日见识过了。 “而且,滕大人不是只有独子,他过年就会续弦,很快就会添丁。”秦流西说道:“先生要是快马加鞭回京,兴许还赶得上讨一杯喜酒喝。” 这一点,她不是信口开河,而是从昭昭的面相看出来的,父母宫又丰盈红润了,证明他本已悬空的母位又有人顶上,继母也是母嘛。 这样当着徒儿面说亲爹要续弦真的好吗? 可滕昭呢,眼观鼻鼻观心,默默背着新学的驱邪法咒,一副谁都不能抵挡我一心向道的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