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认为所谓的满员,仅仅就是傻柱拒绝她的借口。
本质上还是不想帮扶贾家,要看着自己倒霉。
上有政策。
下有对策。
嘴巴一张。
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柱子,你是食堂主任,你寻个由头,开个人,秦姐就可以进食堂了,要不你让他跟秦姐换,省的他离开轧钢厂没活干。”
傻柱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没想到秦淮茹这么无耻。
你开除一个人,我就可以进食堂工作了,要不两人换岗,她去食堂,那个人去九车间。
目光在秦淮茹脸上扫了几下。
“柱子,你看什么?”
“我看你脸大不大?”
秦淮茹脸色一变。
她不是傻子。
听出了傻柱话语中的讥讽之意。
“柱子,你帮帮我,我真是在九车间没法干了。”
“你看我像是一个傻子吗?”
“啊?”秦淮茹没想到傻柱为什么会这么问,愣是了数秒后,断断续续回道:“不……不太……不像。”
“那我为什么还要帮你呢?你是我什么人?姐姐?妹妹?我凭什么开除一个在食堂干的好好的职工,把你秦淮茹调入食堂?你是九车间的先进个人?还是九车间的劳动模范?亦或者有什么重大表现?”
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
傻柱的声音不由得加大。
“你在九车间干不下去,你想来食堂,九车间为什么干不下去?这是我何雨柱的原因?还是街坊们的因素?是我何雨柱不让你秦淮茹进步?还是街坊们拖你秦淮茹进步的后腿了?开除个人,把你调入食堂,凭什么?厂长都不敢轻易放话开除一个人,你秦淮茹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开除个人,谁给你的胆子?”
“何雨柱。”见傻柱不帮自己,还给自己扣帽子,秦淮茹肝胆俱裂,她睁着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傻柱,“你是不是要逼我死呀?”
“逼你死,这么大的帽子,我何雨柱担不起,你跟梁腊娣一同进厂,人家现在是三级焊工,听说过几天要冲击四级焊工,你秦淮茹还是一个拿着特殊补贴的一级工。
我真不知道这两年,你到底干嘛去了,有算计轧钢厂工友们的那点时间,干嘛不提升一下自己的技术?你犯的错误,凭什么我何雨柱要来买单?
我还是那句话,调动工作,我帮不了你,想换工作,去找领导,领导让你进食堂,我何雨柱二话不说。”
傻柱拍掉秦淮茹撑着门板那只手。
再用力一甩门。
就听得砰的一声,被他大力关上的屋门,在剧烈的颤抖着。
只留下秦淮茹一个人站在门外,看着冰冷晃动的门板,一脸的死相。
他整个人都傻了。
虽然已经想到了傻柱不会帮她,可是当事实发生在眼前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秦淮茹的心头,让她感到十分不安。
傻柱不帮她,她难道还要继续在九车间被众人刁难吗?
找领导调动工作。
秦淮茹又不是没有想过。
认认真真的考虑过。
作为轧钢厂赫赫有名的拖后腿名人,九车间就因为秦淮茹这尊神人存在,从十大先进车间沦落到了车间排名最后一位。
闹的九车间的人,上到车间主任,下到学徒,都对秦淮茹有怨气。
血淋淋的事实就在前面。
只有脑子抽抽的人,才会把秦淮茹调往自己车间。
都不待见。
否则秦淮茹不会这么失态,她终于活成了自己讨厌的那个人,成了不是贾张氏的贾张氏。
……
闫家。
闫阜贵脸上扬起了笑意。
旁人看不清楚内中的秘密。
闫阜贵却猜了一个大搞。
秦淮茹她没憋好屁。
街坊了这么多年,谁不知道谁?
口口声声说活不下去。
其实就是指生活质量下降。
秦淮茹一个月工资加补贴二十七块五,五口人的口粮花销,撑死了也就七八块钱,比闫家还多一块钱。
只不过因为易中海的某些不道德的想法,明里暗里的接济下,贾家的嘴都被养刁了,吃不惯棒子面窝头,喝不惯高粱米稀粥。
否则贾张氏不可能这么白胖,棒梗也不会这么壮实。
说白了。
贪心不足蛇吞象。
这是打上了傻柱的主意,要不然为什么不是昨天上门或者明天上门,偏偏寻了一个于莉不在的日子悄然上门。
无非心里打着鬼主意,想利用傻柱改善她们家的生活质量。